畫面,寧夕被兩個傭兵從亂石堆下面拖了出來。
女孩遍體鱗傷,全身都是血,完全看不出是死是活,懷裡的小寶身臉也全都是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血還是寧夕的。
其一個傭兵朝着寧夕踢了一腳,嘴裡咒罵着,“賤人!害得我們死了兩個兄弟!”
旁邊的另一個傭兵不耐煩道,“別廢話了,面交代了要凌遲!快點動手!省得夜長夢多!”
“嘖嘖,這凌遲最有趣的是在人清醒的時候進行,讓他們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肉一塊一塊的被削下來,只剩下骨頭,直到死,現在可真沒意思……不過,你說陸崇山要是看到了自己的孫子成了一堆碎肉,會是什麼表情?”
這些窮兇極惡的傭兵大多心理較病態,嗜殺成狂,以折磨人爲樂,此刻都是一副很期待的表情。
“只可惜了這麼個小美人,以她的身手,若是丟下這個小崽子,其實倒是有機會逃走的,嘖嘖……美人優先,先從你下手把……”傭兵拿着一柄閃着寒光的刀,冷笑着朝着女孩逼近過去。
正緊盯着屏幕的陸霆驍和雲深看到這一幕倏忽變了臉色,監控裡面是聽不到聲音的,不過拉近了畫面之後可以通過脣語大致看到他們的對話。
那名傭兵靠近寧夕,露出陰冷又快意的表情,用刀子在寧夕的手臂隨手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頓時涌了出來。
正要繼續動手,那名傭兵不知想到了什麼,暫時停住動作,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物什。
那東西是一個拇指大小的銀色哨子,面刻着古樸的花紋。
這隻哨子是他之前從這女人的身搜出來的,因爲認出了這花紋大有來頭,私下裡偷偷留了下來。
傭兵看看那花紋圖騰,又看了女人一眼,面色稍稍有些遲疑。
這女人身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她該不會是跟……那個傳說的家族有什麼關係吧……
可是,這不可能啊……
那麼,這玩意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女人的身?
知道這個圖騰標誌的人極少,不可能隨意出現在一枚哨子面的,還有,這個東西,又是拿來做什麼的?
傭兵越想越怪,試探着拿起那隻哨子輕輕吹了一下,這東西做的樣子是一隻哨子,但是卻一點聲音都沒有,裡面好像是實心的。
然後他摸索着那隻哨子,繼續仔仔細細地打量了起來……
“喂!你磨蹭什麼呢?”
直到有人催促,傭兵纔將那隻哨子揣了回去,“艹!催魂兒呢!急什麼!人還能跑了不成?”
算了,不管這丫頭到底什麼來頭,跟那個家族到底有什麼關係,今天都得死!再說那個家族不過是傳說纔有的,怎麼可能是真的……
這短暫的小插曲之後,傭兵重新拿起刀,朝着女孩逼近過去……
在這時候,那名臉掛着嗜血笑意的傭兵突然雙目圓瞪,直勾勾地倒了下去。
“誰?!”
“怎麼回事!”
周圍的其他傭兵見狀紛紛端起了武器,警惕地看向四周,然而,他們連人影都沒看清,便悄無聲息的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直到整片廢城墟里只剩下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