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怎麼喊都沒用,我用大拇指的之間掐了她的人中,嘗試了幾次後,她陡然的深呼吸,見狀我連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生怕她發出很大的聲響。
“唔唔???唔唔???”或許是甦醒後神志還是不是太清醒,又或者剛剛受到被劫持的驚嚇,她一醒來就胡亂的掙扎起來。
我捂着她嘴巴的手而已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痛的我眼淚差點沒飆出來。
“是我???是我啊???”我啞着聲音喊了起來,“我是溫蒂,你清醒一點。”
聽到我的話,周嵐定了定神,看清楚我的面容後,連忙鬆開了嘴巴。
我托住自己被咬住的手,打眼一看上面都是一排齊刷刷的牙印,有的地方已經充血了。
只不過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痛不痛,保命最要緊。
“你???你怎麼也在這兒?你也被抓來的嗎?”周嵐一臉緊張的看着我,看樣子是嚇得不輕。
有過前幾次被綁的經驗,對於處理這種事情我已經沒了當初的慌神,相較於周嵐的慌張無措,我顯然要清醒淡定的多。
“不是,我是看到你被綁架了,偷偷跟過來的。”攙扶着她站了起來,“細節問題我們回頭在討論,現在最主要的是趕緊逃出去。”
“逃?怎麼逃啊?”周嵐左右看了看,有些無措的道:“我連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誰綁的我我也不知道???”
“彆氣餒,我有辦法。”我輕拍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她要冷靜,“哭壓根就不起任何作用,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冷靜,知道嗎?”
可能是被我的話影響了,周嵐摸了摸自己兩側的臉頰,點頭道:“嗯,那你說吧,我們應該怎麼辦?”
我朝着我之前爬進來的窗戶看過去,“先從窗戶上爬出去,我的車就在外面。”
攙扶着她來到窗戶前,我道:“我在下面託着你,你先出去,儘量小點動作,萬一被發現就糟糕了。”
周嵐點點頭,朝着被鎖的門看了一眼,忙着來到了窗戶前。
我蹲下身替她脫了高跟鞋,然後在下面託着她,幫着她慢慢地往窗戶上爬,嘗試了幾次後,她終於是爬上去了.
“我在下面墊了木箱,你下去的時候小心點。”關照她過後,我開始往上爬。
等我爬上窗戶口,伸手抓着她的手,慢慢地把她往下放,誰知道她在往下跳的時候,腳踩空了,失足跌在了地上,木箱也被她打翻。
巨大的動靜把那兩個男人吸引了過來,他們看到摔倒在地的周嵐和我之後,其中一個迅速的跑了過來,直接把周嵐抓了個正着,另一個則開鎖進來抓我。
我進退不得,最後到底是被人抓住了。
兩個男人將我和周嵐的手腳捆住後,其中一個臉上帶着十幾公分長刀疤的男人走停在我的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怒瞪着我呵斥道:“臭娘們你哪冒出來的?從什麼時候跟過來的,有沒有報警?”
“如果你們不想坐牢的話,最好趕緊放了我們,不然到時候警察來了,你們就完蛋了???”
沒等我的話說完,男人氣憤的擡手給了我一巴掌,“臭表子,差點壞了我們的大事,你還敢威脅老子,信不信老子能在警察來之前就把你給弄死?”
迎着男人兇狠的目光,我的嘴角稍稍抽動了下,臉部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男人一雙眼睛緊緊盯着我,像是在盯着什麼待宰的獵物。
這些人都屬於末路狂徒,要是真把他們熱惱了,估計我和周嵐都別想完整的走出去。
思索再三後,我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妥協着道:“這位大哥,您看我們和您無冤無仇的,你爲什麼要這麼害我們呢?”
刀疤男聞言,嗤之以鼻地道:“我們可沒想害你們,只是有人肯花錢,老子也沒辦法,況且對方只讓老子綁了這娘們,你是自討苦吃,要怪就怪你自己愛多管閒事吧。”
“是誰?是誰讓你綁架的我?”聽到刀疤男的話後,周嵐的情緒明顯激動了起來,不用說她肯定是跟我猜到一塊去了。
早上剛接到電話瞿黔中提前了開庭的日期,現在她又剛好被綁架,如果她不能照常的出席法庭,那這場官司我們就輸定了,所以到底是誰綁架的她,答案昭然若揭。
只是我想不到瞿黔中這隻老狐狸居然這麼的狡猾,竟然跟我來了這麼一招雙管齊下,不過讓我感到疑惑的是,這件事究竟是誰走漏的風聲?
“是不是瞿黔中,你們是不是受了瞿黔中的囑託,是他讓你們來綁架我的對不對?你們回去告訴他,即便是這次我沒能告的成他,還有下次,還有下下次,總之我是不會放過他的,我要讓他去給我的孩子陪葬???啊???”
周嵐越說情緒越激動,到最後整個人都癲狂了,兩個男人見狀紛紛擰眉,其中一個擡手直接在她的脖頸後給了一記手刀,當即周嵐就暈死了過去。
“周嵐???周嵐???”我緊張的看着暈倒在地的女人,心有餘悸的看向面前的這兩個男人。
“呸,特麼的,吵得老子耳朵都疼。”動手的男人擡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後,轉眼將視線落在我的身上,詢問刀疤男道:“哥,這娘們怎麼辦?”
刀疤男朝着我上下打量一番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在他想好怎麼處置我之前,我搶先開口道:“兩個大哥,你們綁架我朋友無非就是爲了錢,我可以答應你們只要你們安全的放我們回去,我願意出對方價錢的兩倍。”
兩個男人聞言相視一眼,隨即刀疤男眯着眼眸看着我,一隻手不停地摸索着自己的下巴,配上他不善的面色,還有那條駭人的刀疤,渾身上下無一不透露着猥瑣的氣息。
而緊接着,他說出的一句話,直接點明瞭他的意圖。
“對方給錢是一方面原因,可還有一方面是因爲他對我們有恩,我們欠他一個人情,所以替他做事拿錢的同時也算是還清了那個人情,所以你想用兩倍的價錢買我們放過你還有那娘們,是絕對不可能的。”
頓了頓,刀疤男笑了下,特別猥瑣的那種,“不過嘛,要我們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能,就看你願不願意付出點代價,讓我們嚐點甜頭了。”
迎着他眸子裡隱晦不明的光,還有這麼明顯直白話,我當然他指的代價和甜頭是什麼,但我不能挑明,只能爲了拖延時間,故意裝傻充楞。
“大???大哥您說什麼呢?我聽太懂啊???”
“聽不懂沒關係啊,一會兒哥哥讓你知道的明明白白的。”說着,他一把拖過我的腿,然後給了另一個男人一抹眼神後,另一個男人立馬領會了似的,上前雙手提着我的左右腋窩,直接把我擡到了一旁的廢棄的紙箱上。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我掙扎着,嘶吼着,“我告訴你們,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我勸你們別亂來,放開我,放開???”
“那就比比看是老子的‘槍’快,還是警察來的比較快,等警察來了老子也爽過了,大不了就來個二進宮,老子不在乎???哈哈哈???”
這兩個男人三十多歲,整體看起來邋里邋遢不修邊幅的,一看就是那種混在社會上無惡不作的流氓。
“不要???放開我,啊???”我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根本掙扎不了。
他們兩個人一個摸我的上身,另一個扒我下面的褲子,在淫-蕩猥瑣的笑聲中撕開我的衣服,我掙扎不了,只能拼命的喊着救命,用盡全身的力氣去避開他們對我的侵犯。
“這皮膚滑的,老子都忍不住了???哥你先往上面的,我先進去了,哎喲,老子受不了了???”說着,摸我下面的男人開始去解我牛仔褲的鈕釦,我瞪大了雙眼看着身上這張疤痕遍佈的臉,覺得特別的噁心。
正當我感到絕望的時候,我身上的突然在一聲尖叫過後,倒在了一邊,我驚慌失措的看去,是呂毅鳴過來了,他直接一腳飛踢把我身上的男人踢到在地。
然後抓着其中一個男人摁倒在地上,舉起拳頭一拳又一拳的砸在他的臉上,很快那個摸我下面,準備脫我褲子強J我的男人,滿臉都是血了。
刀疤男顯然是被呂毅鳴的瘋狂嚇住了,半點都沒反應過來,呂毅鳴也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在照着躺在地上滿臉是血,奄奄一息的男人又捶了幾拳後,站起身將矛頭對準了刀疤男。
“是你先動的手?”呂毅鳴沒頭沒腦的問了這麼一句,不僅問懵了刀疤男,也把我給問懵了,沒等刀疤男開口,呂毅鳴擡腳直接踹了他的下盤。
那一腳特別的重,而且又是那麼敏感的部位,被踹了一腳之後,刀疤男直接捂住下面蹲在了地上,嗷嗷大叫了起來。
呂毅鳴像是完全聽不到刀疤男痛苦的哀嚎聲,擡腳對着刀疤男還是各種狠命的踹,而且踹同一個地方,用的也是同一個動作,直到男人躺在地上不動了他才住手。
這時,呂毅鳴掃視一圈後,最終將視線落定在拐角處的一把生了鏽的斧頭上,他慢條斯理的走過去,又慢條斯理的撿起地上的那把生了鏽的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