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厚實的後蹂躪在我的胸部,手法嫺熟的很,我被他撩的三兩下就受不了了,那種熟悉的感覺,讓我本能的以爲身上的男人是克勞斯。
“克勞斯?克勞斯?”我輕輕地推搡着身上的男人,但他沒有理,只是沉浸在對我的侵犯裡。
慢慢的他已經不滿足於隔着布料去摸我,而後直接從我的睡衣中鑽入,從上面一直來到了下面,在我最隱蔽的地方揉捏起來。
我的身體不由的緊繃了起來,一邊推拒的同時一邊喊道:“克勞斯,住手!快住手???”
以往克勞斯從來都不會碰我,我們兩個人也僅止於接吻之類的,所以這一次對於他強烈的侵犯,我有些接受不了,連忙反抗掙扎起來。
但他完全忽視我的掙扎,扯開我的內褲後,隻身挺入,毫無徵兆的就這樣闖了進來,撞擊得我渾身一顫。
進去後,他沒有立刻挺動,而是張口含在了我的豐滿上,用他的脣齒在上面碾磨着,那種感覺特別的熟悉。
慢慢地我放鬆了自我,任由着男人伏在我身上運動着,而我也從開始的被動變成了主動,我圈住他的脖子,奮力的滿足着男人。
等到我精疲力竭癱軟在牀上的時候,男人還掐着我的腰在運動着,出於某種羞恥,我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乞求道:“克勞斯,我受不了了,停下吧!”
男人聞言停下了動作,慢慢地擡起頭看向我,當我看到面前男人的面容時,整個人差點失聲尖叫了起來。
因爲我根本就沒想到在我身上運動,在我體內撻伐,對我上下其手男人竟然是厲晏城,而我居然對這種感覺還覺得很享受。
想到這裡,我的心立刻狂跳了起來,腦袋裡像是有根筋拉緊,讓我整個人的意識都聚在了這一刻。
“厲晏城怎麼會是你?”我握拳捶打還在我身上運動的男人。
他皺眉陰冷的看着我,用力的掰過我的手腕,向我質問道:“你想背叛我嗎?記得嗎?我說過你只屬於我一個人,誰要是敢碰你的手,我就剁了他手,誰要是敢碰你的腳,我就剁了他的腳。”
說着,他又加快了進出的速度,力量大的要命,一時間好像都要把我給戳穿了。
他一邊運動一邊擡起我的下巴,惡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眸,不斷的重複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不要???不要???不要???”我驚嚇的睜開眼,坐起身後不斷的粗喘着。
定了定心神後,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的穿在身上,之後又緊張的下牀打開了房間所有的燈後,環視一圈發現也只有我一個人。
意識到自己只是做了個噩夢後,我陡然的癱坐在地上,看着牀上的狼藉,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爲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更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夢到厲晏城。
而且那些畫面那些感覺,真的很真實,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只是一場噩夢,剛剛那種飄飄欲仙蝕骨銷魂的感覺真的有種難以明說的熟悉感,就好像???就好像真的親身經歷過一樣。
意識到自己有這樣荒誕的想法後,我擡手狠狠地捶了下自己的腦袋,顧不得多想,撐着痠軟的胳膊站起身,踉蹌地跑去浴室。
正在蓬頭下面,任由着熱水澆灑在我的身上,可我卻覺得渾身都在泛冷,特別特別的冷,那股寒氣從我的腳底一直往上冒。
我不記得自己究竟在浴室裡洗了多久,等我出來的時候,身上的皮膚都已經泛白起皺了,裹着浴巾出來之後,本來想回到牀上的,可回想起做的噩夢,當即瑟縮了下。
蜷縮在沙發上,我仰面看着天花板,腦袋裡的思緒亂糟糟的,很困很想睡,但腦子裡的意識卻很清楚,翻來覆去這麼都睡不着。
“叮咚???叮咚???”
“溫蒂???溫蒂???開門啊。”
耳邊不斷的傳來嘈雜的聲音,我緩緩地睜開眼睛,伸手揉了下自己的腦袋後,撐着身體坐了起來,腦袋沉甸甸的特別的難受。
“溫蒂起牀了,溫蒂???開門啊???”
聞聲我朝着門口瞥了一眼,從沙發下來後,慢吞吞地走到了門口,擰開門口,斜倚在門框上。
“天吶,溫蒂你怎麼了?一晚上不見你怎麼變的這麼憔悴了?”蒂芬妮見我狀況不佳,連忙伸手來扶我,“你怎麼了這是?”
坐在沙發上,蒂芬妮給我倒了一杯水,“來,喝點熱水。”
接過水杯後,我輕抿了一小口,蒂芬妮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還好,沒發燒。”
“我沒事,就是沒睡好,精神不佳。”放下水杯後,我向着她問道:“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早?”蒂芬妮皺眉看着我,擡手將腕錶遞到了我面前,“看看都十點多了,還早呢,待會兒等你洗洗弄弄都該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什麼,十點了?”我一把抓過蒂芬妮的腕錶,看了眼時間後,連忙從沙發上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完了,第一天就遲到,到時候還不知道那些人怎麼說呢。”
“那些人?”蒂芬妮看着我問:“什麼人啊?”
我瞥了蒂芬妮一眼後,開口道:“一會兒你就知道,我先去換衣服了。”
挑了身套裝換上,爲了掩蓋自己的憔悴,我用粉底和遮瑕膏覆蓋了兩遍,等化完妝之後整體看起來沒那麼突兀了。
因爲時間有限,我和蒂芬妮連早飯都來不及吃了,趕緊坐車來到了冉美。
之前下飛機的時候,蒂芬妮就已經跟公司的李總聯繫過了,說我們上午會準時過去,加上昨晚見過厲晏城了,所以我的計劃安排是上午在公司露面,熟悉公司近些年和P?N的合作,等心裡大概有個底的時候再去找厲晏城。
千算萬算卻漏算了我和蒂芬妮都睡過頭了,匆匆來到公司後,乘電梯的時候,蒂芬妮突然說肚子疼,要去上個廁所。
畢竟已經遲到了,所以我就先上樓,而她去解決生理需求,之後再上樓和我匯合。
來到辦公區,大家都嚴陣以待,像是等待着什麼重要人物來一樣,我站在門口看着久違的辦公室沒急着進去。
“小菲?”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我舉目望去,是張紅霞。
兩年不見,張紅霞倒是養胖了不少。
“紅霞。”我大方的向着她打了聲招呼。
“真的是你啊?”張紅霞一開始還沒敢認我,等我喊了她的名字後,她才趕緊跑了過來,打下打量了好幾圈後,吃驚而興奮地道:“天吶,小菲你現在變得我都不認識了。”
我抿脣笑着打趣道:“有那麼誇張嗎?我又沒去整容。”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出國這兩年變得洋氣漂亮了許多。”頓了頓,她激動的補充道:“當然了,之前你就很漂亮,不過現在更漂亮了,漂亮到我都不敢認你了。”
“喲,我當是哪位大羅神仙回來了,原來是玩雙飛的蕩-婦啊。”我都不用回頭看,就知道說這話的人是誰。
說到“雙飛”的事情,我以爲過了這麼久,事情也該淡化了,可在有心人的眼裡,我想拿個坎是用永遠都不過去了。
不過現在的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年輕氣盛的蘇菲了,這些年我早就學會了隱忍,深吸一口氣後,我氣定神閒的轉身向着周嵐看了過去。
兀自的打量了她兩圈後,笑着道:“周嵐好久不見,和兩年前相比你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見我在打量了她,出於女人家的心思,周嵐伸手撥弄了下自己散在肩頭的捲髮,語氣淡淡地道:“那是肯定的。”
等她嘚瑟完,我纔不緊不慢的接着開口道:“嘴巴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臭。”
“你???”周嵐完全沒想到我話裡別有深意,着了我得道後,咬牙切齒地看着我,胸口一陣起伏。
“哎呀,大家一人少說一句嘛,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張紅霞見氣氛越來越劍拔弩張,連忙拉着我的手向裡面走去,“小菲,我們進去坐吧,這兩年你不在公司變化可大了。”
其實我也沒有要針對周嵐的意思,畢竟我千里迢迢的趕回來不是專門和她吵架的,所以張紅霞拉我過去的時候,我也就沒再繼續和周嵐糾纏。
可明顯周嵐並不這麼想,看見我往辦公室走去,她不依不撓的跟了過來,伸手粗魯的拽了下我的胳膊,將我掀向後方,指着我的鼻樑就開罵道:“賤人,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當初你睡來了去總部的機會,現在又回來幹什麼?來跟我耀武揚武,顯擺你在牀上是有多騷才睡了一個又一個嗎?”
這麼髒污的語言從她周嵐的嘴裡飈出來,實在是很正常,我也聽得快麻木了,也並沒有被刺痛的感覺。
只是我去了國外兩年,這纔剛回國,她就指着我的鼻樑破罵,這一點讓我有些接受不了,和她對視幾秒後,我用力吸了一口氣,冷笑着針鋒相對:“我還不都是跟你學的嗎?周嵐當初上大學的時候你不就是爲了拿到學校的報送名額獻身給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子,論起牀上有多騷,我可是跟你相差了一個銀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