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溫柔,辰哥的形象都淡忘了。
但是我們星辰她是真的很心累啊……
當許星辰沾到牀的那一刻,便已經進入夢鄉了。
清晨是在李蕊彤的驚呼中醒來的。
“辰哥,你這這這——”“怎麼?”許星辰揉了揉頭髮問。“脖,脖子……”李蕊彤故做驚詫,把手塞到了嘴巴里。許星辰坐起身來,眯眼照了照擺在她面前的鏡子——md,啥時候有的草莓印???
許星辰又懊惱又尷尬,所以抿抿脣不再說什麼,只是尷尬的輕咳,伴隨着李蕊彤邪惡的笑聲立了立衣領。
“小彤,別在你那個小腦袋瓜裡亂想。”許星辰摸了摸李蕊彤的頭嘆氣。“嗷~辰哥,你和肖教授還沒……”“嗯。”許星辰輕聲應道。“他尊重我的意見,我們都該給對方一個接受的時間。”李蕊彤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
肖慕白清晨起來安安靜靜地讀着全球金融早報,陽光撒在他身上,金絲框的眼鏡有些反射光線。
哦,該死的誘人。
不識時務地,他的手機響了。
“二哥,洛佩佩在度假村呢。”蘇宴砸吧砸吧嘴說。“她來做什麼?”肖慕白像聽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很反感地皺眉問道。
“碰巧吧?打個招呼也沒問題的。”蘇宴不以爲意。“呵,想讓我和她說話,做夢!”某白傲嬌一哼。
主任去晨練,只有肖慕白一個人在室內。“咚咚”,聽到敲門聲,肖慕白以爲是主任回來了,便開了門。
“慕白哥哥!”甜膩到齁的聲音傳來,一張精緻的臉呈現在肖慕白麪前。“怎麼又是你。”肖慕白皺了皺眉,欲關門。
“慕白哥哥!這次真的是巧合,聽說你們學校要來,隨便一打聽便發現你也來了。”洛佩佩咧嘴一笑。“慕白哥哥,別對我這樣好麼?我想明白了,我不會強迫你和我訂婚的,你可以有自己喜歡的人,我會幫你追那個小姑娘!”用腳想都的明白,她說的話會可信嗎?肖慕白又不傻。
“滾。”陰冷的聲音夾雜着戾氣。“慕白哥哥,我是認真的……”一臉天真的洛佩佩眼底閃過一束精明的光,又轉瞬即逝。她伸手在後面的架子上拿了一瓶紅酒用力晃着。
“你還不走,等着我給你扔出去?”屋裡氣壓低了好多,溫度都彷彿降到了冰點。“慕白哥哥……啊!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洛佩佩手中噴薄而出的碳酸飲料竄出老高,一滴不剩地全濺到了肖慕白雪白的襯衫上。
“慕,慕白哥哥,你快去洗澡吧,我走……”洛佩佩低下了頭,手伸進包包裡迅速按了一串號碼,直到浴室門關上的一剎那,才撥通過去。
“喂?”許星辰躺在酒店的牀上緊咬着牙關,剛剛吃完李蕊彤買來的布洛芬——不知怎麼了,她今天頭痛的要命。
“許星辰,有本事來肖慕白的房間,你一定會驚訝的。”“你是誰?爲什麼?”許星辰疑惑的咬牙問。“呵,你聽,他在洗澡呢。”洛佩佩故意拉長音,唰唰的水聲從電話裡傳來,許星辰抿了抿脣沒再說話。
洛佩佩心滿意足地勾起了脣角。“慕白哥哥,洗完了麼,人家等你呢……”這是許星辰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她掛了電話邊跑出了房間直奔樓下。
“辰,辰哥?你怎麼出來了?”李蕊彤拎着早餐,疑惑地看着許星辰。原來許星辰若是頭痛都會在牀上躺一天,難受的死去活來,今天能有什麼重要事?
“小彤,自己回去乖乖吃飯。”許星辰很少見的溫柔的喊了聲李蕊彤,極具安撫。李蕊彤站在原地張了張嘴,終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洛佩佩算好時間,故意把房門留出一條縫隙等着許星辰來。肖慕白下身緊緊裹着一條毛巾,一條幹毛巾擦拭着頭髮,不疾不徐地走出浴室。“洛佩佩,你怎麼沒走?”肖慕白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他看得出來這個女人赤裸裸的目光代表着什麼。她就是饞他的身子!
“慕白哥哥,現在沒有人,我們做點什麼不會有人發現的……”洛佩佩向後退了幾步,聲音越來越小,動作卻變大,突然向前一個猛衝,撲倒了肖慕白,兩人雙雙倒在牀上。
剛剛退後的動作就是她在做緩衝,因爲洛佩佩知道,單憑自己的力氣根本推不動肖慕白,便想用慣性試一試了。
肖慕白沒來得及推開她,房間的門突然就被大力推開。
嘭的一聲,許星辰用盡全部力氣推開門,看着雙雙倒在牀上的人,淚水不自覺地流淌出來。
“呦。哈哈哈哈……”許星辰在跑來的一路都在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一定要相信肖慕白,相信肖慕白的人品和他對自己的感情。可當看到眼前這一幕時,胸口還是忍不住撕裂般地痛楚。許星辰頭痛得已經產生耳鳴了,她聽不清周圍的聲音,心臟和頭傳來的痛感讓她再難以堅強,一點點癱軟在地上,邊笑着,邊滑落淚滴……
“沐沐……”肖慕白一剎那間愣住了。他沒有因爲洛佩佩的欺壓而發愣,而是真正看見許星辰的那一刻,他在慌,在害怕。
本來自己就是一身清白,可內心卻是忍不住害怕。“肖慕白,”許星辰晃了晃腦袋,吸吸鼻子,強撐着笑道,“我沒有對不起你什麼吧?你在報復我麼。”
終究,還是錯付了???
肖慕白推開了洛佩佩,用厭惡的眼神看着她,“洛佩佩,你這麼做有什麼好處?我不會和你在一起的。”“呵呵呵,我沒奢求在一起,只要能讓她難受的事我都會做!”洛佩佩癲狂的笑道,“聽說她腦袋裡,長了個東西吧?”
“你要做什麼?”肖慕白皺了皺眉,氣息危險地眯起眸子。“她說不定活不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