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我們來看看櫃子裡的東西吧!”侯亮平起身過去便要拉開玻璃門。
“這個恐怕不行。”張天龍急忙阻止道。
“爲何?”他搞不懂。
“屬於國家機密,沒有上面指令是不能打開。”張天龍解釋。
“哦,找誰可以開啓?”小孫問。
“必須是分部領導以上纔有資格。”他回答。
“還得這樣,看來得讓人打電話去通知一下了。”侯亮平說着要拿出手機。
“不用那麼麻煩。”這時一人站在外面,穿着工作裝。
“你是。”小孫問。
“紀檢委的郭沫若。”那人回答並交出證件。
“哦,同志你好。”侯亮平看了一下說。
“老張,還是按照反貪總局的同志指示去做吧!因爲已經拿到搜查令。”郭沫若說。
“我不看到就不開門,誰知會不會是假的,畢竟裡面文件至關重要,少一份也不行,那樣可能導致人頭落地,烏紗帽不不包。”張天龍把手放到門把手上。
“這麼死犟眼子。”侯亮平看着他講。
“好吧,給你看。”郭沫若說着從兜裡掏出一份文件,上面有官方印章。
張天龍見到就伸手從櫃子頂上把一串鑰匙拿出來。
“小孫,去。”侯亮平吩咐道。
女孩點頭走過來拿起接着用其開了各個櫃子門。
隨後那些工作人員開始把裡面帶有文件夾的盒子全部拿出來,一個個翻找查詢並對比時間和數據。
侯亮平也不閒着幫忙找。
“你們同志挺辛苦,畢竟時間晚了。
不如相信我一次,保證辦公室裡除了幾張銀行卡外就再也沒有其他個人物品了。”張天龍改口氣,懇求道。
“報告處長,在門外發現還剩下半瓶的肆拾玖坊——泰斗酒。”
話音剛落,一人拿着黑瓶金蓋的東西走出來說。
“這個又怎麼解釋。”侯亮平問。
“我有點小毛病,咳嗽有痰,所以醫生規定不讓喝酒,但比較饞嘴,所以就給藏在這,這不算違紀違法吧。”張天龍擦了下汗水講道。
“不算的。我也有這癖好。”他點頭道。
“那銀行卡也是合法收入吧。”張天龍繼續說。
“這個,得等我們覈查好之後才能下定論。”侯亮平沒有給出答案。
“嗯,弄好直接給我本人即可。”張天龍點頭講。
“咋了?還有小秘密,說說看。”侯亮平聽到這眼睛帶有光芒便趕忙問。
“不能讓老婆大人知道,妻管嚴,啥都問。
而且我有老孃八十多歲,每個月要上交300元生活費。”張天龍解釋。
“纔給這點,大處長真夠孝順。”侯亮平有些看不起他說。
“嗯,是少了些,但沒辦法畢竟工資低。”張天龍嘆口氣講。
“請問,漢東省清楚市項目資料在哪?”小孫過來問。
“啊。這個,我得好好想想。”張天龍坐着說,因爲一時間給忘了,畢竟都將其毀屍滅跡。
侯亮平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出來一看是條信息,知道了情況。
“還用去想了,本人來告訴是被你罰站的人所用項目,這不會忘了吧!”小孫提醒道。
“哪能啊!想起來了是還沒下批。有些條件不符合規定。”張天龍喝口水說,但低下頭不趕看他們。
“能說明白點。”侯亮平嚴肅說。
“就是缺少那個安保材料。”他點頭講。
“真的嗎?”小孫敲敲桌子問。
“他會不會誣陷我?”張天龍反問,畢竟清楚那人以被抓,但怕貢出自己。
“哈!你們不是天天見面,聊的很嗨,還稱兄道弟。”小孫沒解釋,繼續說。
“侯處長,我們只是普通關係,沒有半點交情,更沒有半點賄賂的意思,很清白。”他趕緊說。
“別緊張。我清楚你的爲人,不會那樣做,很清政。”侯亮平安慰道。
但說這個自己都犯惡心,畢竟爲非本意。
不過讓張天龍放鬆警惕下來,歇了口氣。
“聊天太枯燥了,還不如換個地方喝茶看風景,畢竟這裡啥都沒有。”侯亮平看着窗外說。
“不行,俺還的回家催促孩子寫作業,畢竟快要考期末試了。”他搖頭說。
“着啥急,反正天還沒亮,還不如一起去外面看風景,聽說萬平口那燈光璀璨,而且還有噴泉,而且跟你也談的來,權當交個朋友,難道你不願意?”
侯亮平把手按在他肩膀上問道。
“那好吧!我跟你們走就是。”張天龍說着站起身。
隨後幾人就一起下樓,接着坐上原來的金盃車,沒等發動小孫拿出銀色手銬給他戴上。
“這又是何故?”張天龍問道,但心裡一咯噔。
“到了地方,便清楚情況。”
侯亮平說着翻找一下其身上有沒有藏毒藥,防止自殺。
隨後命令司機開車。
沒過多久,金盃在一個豪華別墅面前停下,他們下車。
“怎麼帶我來這種地方?”張天龍一看知道情況不好,便裝作不認識的問。
“咋了,你不知道這裡嗎?”小孫問。
“當然了,我又沒有來過。”他狡辯道。
“哦,那你看看這個吧!”
侯亮平說着拿出手機,滑開屏幕,裡面有一段視頻:黑燈瞎火,但能看清張天龍騎着電瓶車,在左右看沒人後便進入別墅裡,沒分鐘又拿黑袋離開。
“這很模糊,而且看不清臉,所以不能確定是俺本人。”張天龍搖頭道,還在狡辯。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小孫說着拿出一把金色鑰匙。
張天龍一看傻眼了,怎麼也想不到她能拿到這個,因爲自己是給放到草坪那太陽能感應燈低下石頭縫裡才離開,但還是被人發現。
“想起來了,是我朋友新輝煌的房子,給鑰匙讓俺澆澆花除除草。”
張天龍只好重新編理由,打死都不認。
“管它是誰的房,咱們就進去參觀一下吧。”
隨後侯亮平帶人開門進入,裡面東西齊全,空間很大。
接着大家來到海爾冰箱面前,便命人拿張天龍的右手去弄指紋鎖,來回搗鼓結果就開了,便滾落出一張張紅色帶有毛爺爺頭像的紙幣。
可是在看裡面都放着一沓沓,很整齊。
“咋樣?現在該承認了吧!大處長。”侯亮平道。
“我錯了。”張天龍跪在地上說。
“這些錢從何而來?”小孫拿着筆記本問。
“都是搜刮民財,或者有人送所獲得,其實我以前不敢拿,怕被查出,權利和名譽都毀於一旦。
但俺老孃住院給孩子上私立學校急用錢,可我又拿不出來半點,只好去找他們開口要,並答應用職權便利,扶人上道。
後發現沒人舉報的,膽子也變大,忘記初心和使命,被金錢洗壞腦子,辜負上級領導的信任和栽培。
慢慢的口氣強硬,所拿價格上漲數倍,從十萬增到100萬。
爲了不被看到特意用以我孩的名義偷偷買下這所別墅,把錢藏着,等老時候拿出。”
張天龍流把前因後果都如實回答出來,沒有半點隱瞞,這樣能從輕處罰。
“結果不如人算,那我宣佈你的罪名。
經過半天時間走訪調查發現,您違反了政治紀律,與他人串供,對抗組織審查,並且不如實說明問題,利用職務上的便利,在幹部選拔任用中爲他人謀取利益並收受財物;
違反廉潔紀律,收受禮品、禮金,違規通過民間借貸獲得鉅額利益;違反生活紀律;涉嫌受賄犯罪。
而且你孩子張紅也好不到那去,就在今天學校打架鬥毆,傷及無辜,2016年遊玩西藏時殺人,並進黑社團組織—邪龍,出賣國家機密,真是無惡不作,你們都將會受到法律嚴懲。”侯亮平講。
“怎麼知道我孩兒的事。”張天龍問。
“畢竟人在做,天在看,而且正義有遲到但不會太晚,永遠再來的路上,而你將在監獄度過剩下餘生。”侯亮平說。
隨後就命人把張天龍帶走,隨後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
那邊的小趙在收到信息後帶人進入房間,發現張紅和李阿姨在發呆。
他們直接過去拿起槍對準。
兩人乖乖的伸出手被戴上手銬,並且蒙上面罩。
隨後將其帶回檢察院。
等到了後,李阿姨就被民警帶到一房間內。
沒五分鐘侯亮平出現,接着讓人解開她的手銬,兩人握了握手,就坐在沙發上交談。
他講道:“辛苦了,欣姐打入敵人內部。”
“沒事的,爲人民服務。”李阿姨搖頭說。
“嗯,這次給你個東西。”侯亮平說着拿出一個紅色盒子。
她接過來打開看發現是金色功勳章。
“它…也太貴重了吧!”
“沒錯,我向官方大大申請,加上那次出任務沒給獎勵,這次才下發,也是完成父親的心願了。”侯亮平解釋。
“嗯,俺家已經發現他給兩人的打電話,一個顯示備註爲五叔高陽,另個則是他大姑張紅霞。”
“很好,終於揪出這兩大佬,以爲無關連,想不到還有這層關係正好無機會逮捕,但可以實施了。”侯亮平隨後發條短信到一手機號上。
很快在某處有人收到信息,就帶着特種部隊去那兩大佬的家中實施抓捕,因爲夜晚沒有逃跑現象不過卻打好行囊,接着帶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