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了片刻之後,他感覺整個身體的每一處部位,好像被無數的羽毛撩了般,癢癢。
尤其是受傷的疤痕,更好似被一隻可愛的小貓咪,蹭來蹭去,好不歡樂。
時間又流逝三分鐘,所有的癢才逐漸消失,他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
感覺可以了,就拿起桌子上的小鏡子面向自己,而下一秒,看着裡面的模樣就愣住了,口張老大,能放進去一紅蘋果。
雖然張紅不想認可,但自己臉上是有痘痘和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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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實就是事實,即便不想認同,也沒辦法。
然而,現在是什麼情況?
痘痘呢?雀斑呢?傷疤呢?
全部都消失不見,好像沒出現過一樣。
整個臉蛋,光潔如玉,水嫩細膩,沒有一絲的瑕疵。
鏡子上的這張臉,真的是沒有經過PS處理。
誰說男孩不愛美?
他就盯着鏡子,一陣地癡迷,心跳不斷加快,手也顫抖不已。
恢復成比原來還要好的模樣,可見這個藥效有多強勁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李阿姨叫聲,張紅穿上衣服走出。
她見狀面前男孩變化,便責怪道:“少爺又用那藥了,不是告訴你別再使用,會有副作用。”
“我也沒辦法,畢竟不想讓他看出。”張紅自知被發現便開口解釋。
“你啊!可以和我說說,老朽會拿恐龍化石來治療,效果還好,沒副作用,但那個雖然不錯,可容易上癮,而且有一定的毒素,它會慢慢侵蝕身體,導致全面腐爛。”李阿姨關心的說。
“啊!這麼嚴重,那咋辦?”張紅驚慌失措的說
“現在改也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先這樣維持,以後再用別的藥給去除毒素。”她想了一下回答。
“就聽您的,我說到做到一定能改不在捲簾,畢竟還得娶媳婦。”張紅打保證道。
“這樣做才乖,要適可而止,別上癮,那樣是戒不掉。”李阿姨點頭說。
“你放心吧!我不會言而有信,男子漢大丈夫。”張紅拍拍胸脯說。
“我相信你少爺。”李阿姨看着他認真的樣子說。
“是要帶我去見俺爹嗎?”張紅問。
“沒錯,老爺在客廳等候,請跟我來。”李阿姨說着向那邊走,他緊隨其後。
這時樓下開來一輛金盃商務車,裡面坐着五人,都西裝革履戴墨鏡。
只有副駕駛上是個青年,穿中山裝,正看智能手錶的時間。
等了六分鐘,他說道:“行動。”
那五人都先下車用對講機發話,接着從各處走出好幾名穿特種服的民警,隨後全部上樓。
很快張紅和李阿姨來到客廳非常寬敞、整潔。
西面是陽臺門,站在這,可看到窗外的景色。
東面是一個餐桌,正中央還有一座茶几,已經擺放很多東西比如哈密瓜,香蕉,葡萄,蘋果,荔枝,黃桃。
在其後面還有一套橙色的布藝沙發,放了三個不同顏色的抱枕。
而正前方有一部飛利浦42寸大屏幕液晶電視機。
那上面整齊地擺放着球星羅納爾迪尼奧和卡卡的公仔,旁邊放着一個音樂明星照片方式的年曆。
白色牆上掛着幾幅精美的畫,是畫着花兒的圖片,還有一幅字畫,寫着“天地順,四季皆宜”等字,一個大大的“順”字,在客廳的襯托下,顯得很美。
一眼望去,這裡佈置顯得即大方又得體,即美觀又高雅,給人一種清雅舒適的感覺。
張紅見到自己父親大人坐在沙發上愁眉苦展,叼着快要熄滅的菸捲便過去關心的問:“您這是咋了?”
“哈!被人匿名舉報,上面領導讓俺回來先避難,並且通知紀檢委的同志詢問下,走走過場,但我沒有想到誰會這樣搞。”張天龍回答。
“誰這麼大膽,有手眼通天的本領。”李阿姨在心裡道。
“告訴我,最近有沒有出去惹事。”張天龍很嚴肅的說。
“沒,一直在學校好好的。”他搖頭道。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做了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太好沒被抓到把柄。
以前玩就玩了,但現在要夾着尾巴做人。”張天龍說道。
“是,父親大人。”張紅點頭說。
突然有敲門聲傳來,剛平靜的場面再次緊張。
張天龍示意李阿姨過去,結果剛要行動。
門被踹開,走進來一些穿特種戰服的民警。
“誰給你們的本事,敢私闖省領導的家。”李阿姨指着道。
“你無權瞭解。”民警回答。
“這是犯罪,我要到人民法院去告玉狀。”張紅說。
“請便。”
一聲回答,就從民警中走出穿黑色中山裝,領口處紋着龍,還戴墨鏡的青年,樣貌平平,但表情十分嚴肅。
“家裡人不懂事,還請諒解,敢問同志來我們家幹嘛?”張天龍走過去問。
“你就是****。”青年說。
“正是在下。”他回答。
“那就沒錯了,給我搜。”青年說着看向周圍桌椅板凳。
而各路特警便開始行動,把抽屜掀翻,敲打鍋碗瓢盆聲傳出。
“到底是什麼人?如此大膽。”張天亮問。
“告知也無妨,最高人民檢察院反貪總局,而我則是第一行動處長侯亮平。”青年說着拿出小黑本給他看。
張天亮剛要去看證件結果被他搶回,連一眼都沒注意到,讓其懷疑真假。
“反貪總局!?”張紅說。
“看來沒聽說過,可能書本上沒介紹,就是專門來抓貪官污吏,所以你父親得配合我們。”他解釋道。
“那種貪官污吏怎麼會在這種小地方,是老樓,還沒電梯,如果真有人在這住,老百姓是要放炮仗慶祝。”張天龍回答。
“也對,但你挺悠閒,還能吃碗炸醬麪。”侯亮平見到李阿姨端來麪條說。
“我們華夏老百姓不都這樣過日子,沒啥好羨慕。”張天龍人大浩拿起筷子講。
“您可不是普通人,代表兼項目部處長要職。”侯亮平在找其他東西聽到後說。
“處長算個屁,在這城市裡一抓一大把,多的都快裝不下了。”張天龍吃口面說。
“但你可不一樣,權利大,我都聽人說了,拿個部長都不換,還讓比自己職位等級高的同志在外面等,而且有加班。”侯亮平拿起香蕉拋皮說。
“權利大小,都要爲人民服務,有權就可以任性,我不是說你這個小同志,思想覺悟有待提高。”張天龍喝口湯說。
“說的不錯,向您學習,但可以謀私是吧。”他讚歎道。
“那怎麼可能,本人才不那樣,畢竟人在做,天在看。”
張天龍吃口飯差點沒嗆出來,趕緊咳嗽幾聲回答。
“這樣做很對。”侯亮平說着鼓掌喝彩,但看錶現便記在心裡。
“侯處長。”這時有人再叫。
他聽到看過去是自己手下正拿着檔案袋走出來,因爲裡面放着存摺。
便問道:“怎麼了?小趙。”
“我在書架上發現大量存摺。”男子回答。
“哦,面額是多少?”侯亮平扣了下耳朵說。
“總共算下來有十二萬五千六百一十二。”小趙看了一下回答。
“歐元還是美元?”侯亮平問。
“人民幣。”小趙解釋。
“我說同志,我總不至於連這點存款都不能擁有吧!”張天龍看向他道。
“不至於,這點錢還沒有我家的多呢。”侯亮平搖頭說。
兩人又聊點其他,張紅便起身告辭回自己房,畢竟還有作業沒完成,李阿姨過去陪讀。
但小趙帶人跟着,因爲情況特殊些。
“各位,可還有其他發現?”侯亮平擡頭看了下表,發現以過去半個小時了,就大聲講。
“沒有了。”
“沒有。”
幾個民警都搖頭回答。
“同志,你們定是搞錯了,打鐵還需自身硬,人民能把這樣任務交給我來處理,俺能辜負老百姓嗎?當然不行了,正因爲我原則性很強所以纔會遭受這樣的中傷,都成習慣。”張天龍說。
“那可能真搞錯了,進到勞動楷模家裡了,這麼持簡節約。”侯亮平摸摸頭說。
隨後兩人哈哈大笑。
突然手機響起,他拿起電話以示意,便走出門接。
那頭是個青年,鏗鏘有力。就聽:“侯處長,我已經找到別墅座標,但周圍監控視頻還得進一步確認,畢竟有刪減部分。”
“要速度。”他催促道。
“明白,最多一個點便能完成。”那人保證道。
“好,到時弄完直接發手機上即可。”侯亮平說好後掛斷電話便走進屋子。
就發現張天龍吃的很香,還時不時喝口湯,夾道鹹菜品嚐。
他想了想,又看周圍工作人員,知道這裡沒東西可查,便準備換個地方繼續盤問,所以就要用套路的方式來做。
於是開口講道:“諸位同志,都停下手頭工作,到樓下車裡等我,發現任何東西先暫時保管。”
“是。”所有人便迅速撤離。
“各位,慢走不送哈!”張天龍看到他們要離開心中很高興,就說。
“別啊!作爲客人,您怎麼也得起身歡送一下。”侯亮平講道。
“行吧!反正我也吃的差不多了。”
張天龍說着就起身。
“還是穿件衣服,畢竟外面有點涼。”侯亮平關心道。
他點頭把椅子上外套拿着,便一同下了樓。
來到外面,侯亮平看着有螢火蟲的地方講:“都送到這裡了,不如上你單位辦公室去逛逛。”
“有啥好看的,就那樣白牆青瓦,而且都這麼晚了。”他聽到後推脫道。
“沒事的,就去看一眼,畢竟我沒見過啥樣,如果不到那裡會讓俺們懷疑。”侯亮平講。
“我人正不怕影子歪,就同意了。”
他知道執拗不過,只好順着臺階下,反正東西不在那。
隨後兩人上面包車,很快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