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綁?”這時候我可不會幹這種傻事,更何況這牛皮繩索縛在她的身上,還有着如此獨特的美感,不知不覺中已經撩起了我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慾火,因此我又怎麼會給她鬆綁。
“甯姬,你真白真嫩。”我把玩過她的胸脯,又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那如凝脂般滑嫩的肌膚讓我情不自禁讚歎了一句。
我的手極具侵略性的向上摸去,甯姬的臉一下子紅了透徹,她皺着眉頭看着我,似乎在苦苦的強忍着什麼,只是那急促的喘息卻將她心底的躁動和畏懼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別怕,孤會好好的待你的!”我樂得假戲真作的按上了她的私處,只有在這關係到最後關頭的地方,她纔會無法掩飾的表現出處子特有的生澀來。
甯姬果然閃避着想要避開我的手掌,她的動作帶着一絲慌亂,和之前她說的願意服侍我顯然並不相符。
我心裡想着這時候既然要玩,就索性玩大一些,對她撩撥了兩把之後又左右看了看,看見桌上還有幾條牛皮繩索,大概是之前索道存捆綁甯姬時候剩下的,於是便走過去拿起那些牛皮繩索。我先把繩索接在了一起,然後又把它們吊在了房中的橫樑上面,這纔將甯姬從牀榻上一把拉起,用那些吊在橫樑上的牛皮繩索把她整個人兒吊起來,而且還讓她的雙腿高高的張開,恰好形成了一個“請君入甕”的姿勢。
甯姬反抗不得的任由着我擺佈她的身子,等到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肉在砧板上,只能驚懼非常的看着我,大概是在想象着我接下來究竟要對她做些什麼。
我帶着欣賞地神情從頭到腳看了甯姬一眼,說道:“你如此美貌,卻又被送進了宮來,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地一天。是嗎?”說話時。我慢慢走近到她身前,只是輕輕一撕,就把她的褻褲底下恰到好處的撕開了一道口子,讓我剛好可以欣賞到裡面的動人景緻。
“不……不要!”甯姬驚呼道,儘管她的雙腿想盡力合攏,但是被我用牛皮繩索將她縛了個緊實,她的動作也只能是徒勞而已。
“甯姬,不知道張純兒姑娘和你作如何稱呼呢?”這個時候攻心爲上,我又故意提起了張純兒來,讓她心裡面明白我對她們鏡花宗其實是極其熟悉的。
果然。甯姬臉色一變,立即就漏了口風:“你……你知道她?”
她的話兒讓我終於確認了她的身份,我微微一笑,過去掐了一把她的臉蛋兒,說道:“何止是知道,孤和張純兒姑娘還是老相好了!所以你大可不必隱瞞身份,就連你們宗主柳蝶衣,孤也是見過地。”
甯姬大概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兒。正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又聽見我說見過了柳蝶衣,頓時眼中的驚訝之色就更是盛了。
我知道甯姬的心裡面已經有了猶豫,正想着繼續套問下去。好得知她在鏡花宗究竟是個什麼身份,而她潛入宮裡又是爲了什麼,不想這時候門外卻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殿下,有人求見。”索道存的聲音又一次響了起來,我聽見門外一共來了兩人,另外一人大概就是來求見我的人了。
我轉身過去打開門,自己則堵在了門前,讓門外的人看不見房間裡面地情形。我看見原來門外除了索道存之外,還有一名女子,赫然就是那和我分開已經有數月之久的馬泳薇。
馬泳薇看見我出現在門前,她的眼中一瞬之間就閃過了帶着一絲瘋狂的熱切和歡喜,大概如果不是索道存就在身邊,她會立即毫無忌憚地撲進我的懷中,向我索要這忍耐了多月的溫存。
我識作的揮了揮手,讓索道存離開,在索道存身影離開了院門的那一刻,馬泳薇帶着一陣香風整個兒撲進了我的懷中,那一條如蛇般的腰肢不斷扭動着,下身也熱烈的摩擦着我地身子。
我被這充滿了熱情如火的女子推進了房裡,甚至連房門也顧不得關上,可是就在進入房間的那一瞬間,我才突然從這香豔的舉動中回過神來,記起了在我的房間裡面,還有不適合讓馬泳薇看見的景緻。
不過顯然我這時候想要做什麼來掩飾這一點都已經來不及了,因爲馬泳薇熱情的**了幾下我的頸脖之後,突然就停下了動作,眼光光的看着那正被牛皮繩索捆綁緊實,而且還被吊了起來的甯姬,似乎被眼前的景象鎮住了。
“這……這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的,馬泳薇並沒有因此而生出什麼大的醋意,反倒是怨艾的看了我一眼,好奇的問道:“她是誰?”
“她……她是……”這種時候我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難道要說我這是在“嚴刑拷問”麼?暗自苦苦一笑後,我只有老老實實的承認了這是自己在淫樂,“這是今日在宮裡抓來的一名女樂,我見她還有幾分姿色,就“”
只看這種情形,馬泳薇早就想象出了其實並不是實情的來龍去脈,不過她並不是那些小家碧玉,反倒這種帶着暴戾的情景更能刺激到她的情慾,她漲紅着小臉走過去看了看甯姬,然後輕輕一嘆道:“的確是個美人胚子。”
儘管馬泳薇並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應,但是從她的這句話兒裡面,我也聽出了她心中的酸意,因此想了一想,便走上前去從後面環抱住了她,調笑道:“你若是早些過來,我也不需要如此了。”
“你騙人!”馬泳薇嘴裡雖然說着不相信我的話兒,可是她卻有意無意的用股溝夾了夾我已經挺拔高聳的身子,那紅紅的臉蛋兒實在是春情盪漾之極。
馬泳薇似乎一點也不介意甯姬在旁看着,她在男女房事這一方面的大膽程度簡直就不是其他女子能夠相比的,這大概是由於她原本就是一個比較放蕩的人,經過了那一次我對她的暴虐對待之後,她的心態就已經有了一個極大的顛覆,從那時開始只要是對着我,她就絲毫沒有了顧忌,畢竟她的“醜態”已經是被我見識過了的。
我不無顧忌的斜眼看了看甯姬,只見她正滿臉驚疑的看着我和馬泳薇,我並不清楚她知不知道馬泳薇的身份,但是我卻明白今日讓她看見了我和馬泳薇的事兒,就不論如何也不能讓她離開了。
想時,我的心中微微一動,當下一把將馬泳薇整個兒推到了桌子上,讓她伏在了桌上,而她的臀部則抵在了我的身子處。
甯姬已經被我撩撥得有些火熱,或許相比與親自對她下手,讓她先看一看我對馬泳薇的作爲,就更能夠讓她的情慾全面的燃燒起來,這一刻,我的心裡面只想着如何將這個女子全身心的征服下來。
馬泳薇發出一聲**,強自支撐起上身,轉頭看着我,那雙充滿了無限誘惑的眼睛似乎在向我傳遞着讓我懲罰她的意思,我見狀立即就有一陣不可遏制的暴戾生出,一把狠狠的扯開她的髮髻,讓馬泳薇的秀髮零亂的散了下來,然後我又一手抓住她的頭髮向後扯,一手大力的拍打着她的股臀,笑道:“你這奴婢,是身子癢了,想討打不是?”
隨着“啪”、“啪”、“啪”的清脆聲音不斷響起,馬泳薇不但不覺得疼痛,反而彷佛很是受落的呻吟道:“是——是奴婢做錯了事兒,求……求爺……狠狠的打,狠狠的責罰奴婢。”
我一邊故意大張旗鼓的作爲着,一邊暗自留意甯姬的神情,見她帶着些難以置信的看着我和馬泳薇,似乎極是吃驚。
看看將馬泳薇弄得差不多,我感受着她身下的真真潮熱的氣息,當下就拉下褲襠,對她進一步的懲罰起來。馬泳薇那是久旱逢甘露,這時候得到我的寵幸,帶着無比快活的長吟了一聲,下身也迎逢着我的動作聳動了起來。
我竭力的發泄着心頭的慾火,說起來打自從成都出來,我就有許久沒有近過女色,這一回算是爲我解了多日一來的渴,心中暢快無比之餘,我突然生出一陣衝動,一把將馬泳薇拉起,讓她抓住了吊在橫樑上的繩索支撐着身體,我又繼續對她動作起來。
因爲我的有意作爲,我和馬泳薇的身子就在甯姬的身前,她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我們的一切,我留意到就在我這麼做的時候,甯姬的身上開始涌起了陣陣潮氣,她的臉蛋兒就如同情火高漲的馬泳薇一樣,也脹得通紅通紅的。
我恣意的施展着自己從師父那兒學來的牀底之術,馬泳薇在我的一浪接一浪的強攻下,很快就軟軟的敗下了陣來,她微微抽搐着喘着大氣兒,如果不是我緊緊的拉住了她,她幾乎不能夠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我看見把她弄得差不多,便一把將她抱起,舒舒服服的放在了牀榻之上,又爲她蓋上被子,然後返身回到了甯姬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