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正中那天被我戲耍的會長腦門上,那會長往後一倒地,兩個眼珠還瞪着看上去還炯炯有神,像是真的以爲自己真的就此昇天了。這槍法何時變的這般準了,幾槍下來幾人已經被我送上了黃泉。那其餘幾個戰士個個也是身手矯捷,頓時這大堂內已經火光四射,子彈亂舞。好一個殲滅大戰,不給這些人一絲的踹氣機會。但接下來的卻是一大批勇猛強悍的克隆戰士走了出來,他們拿着機槍就是一陣亂掃,幾十人排成了一個隊伍直衝上來,我們在這裡面的也只有八個兄弟,而就在這這時,第二小組的第一小分隊已經做好了發射導彈的準備,一個大火星從天而降正好打中他們的位置,只看見他們的手腳在天空中翻了幾個跟頭。我們向裡走去,順着那天我走過的路線,才意識到進入地下必須用到會長的身體密碼纔可進入,向四周看去,才發現還有一個人正躲着一張椅子下面,不管了捉了他就先痛扁一頓。只聽着這人直喊着:“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嗔道:“放過你行啊!叫幾聲爺爺聽!”這人爲了保命還真喊起了爺爺。我們幾個人大笑。我笑道:“怪孫子,爺爺帶你去買糖吃好不好!要聽話才行哦!”他點了點頭。到了那門前,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快把門打開!”這人倒不幹了,畏畏縮縮的。“怎麼,爺爺的話你不聽嗎?”我將槍架在了他腦門上,他立刻便連地打滾,跪地求饒:“我開!我開!別殺我!”當門打開之時,我便示意他們走進去。賈名跟着我身前,我向着他說道:“我敢肯定小芯就在裡面?”賈名對我如此的瞭解這裡的地形略感詫異,但此時他也想不了那麼多,只要將這羣人殲滅了一切都好。第二小組第二小分隊已經空降到了教會裡面,沿着我們走過的痕跡他們跟在了後面,第一小組慢慢的也向着教會趕來,這一個是從內到裡的打壓,一個是從外到內的進攻,而另一個便是從天上大道底下,這配合的默契度不是一般的高。順着那天走的線路,當我們走進去之時,這些戰士紛紛驚訝。這哪裡像是在地下,這分明也就是一個大的曠地一般,向下看去,是一個寬又長的大坑,而這坑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卻也看不清,不對,這好我那天走的路不對啊?怎麼回事?但這明明是我那天走過的路啊?難道自己走錯了。就在我感到詫異的時候,我們只聽見一連串邪惡的笑聲,緊接着又是一陣陣發了病似的狗叫聲,再接着又是密密麻麻的槍聲。第二小分隊也已經感了過來,此刻我們有三十人,但我忘了這地下可是又傑克裡數以萬計的戰士,但就算他有那麼多的戰士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聽見有一人向着我說道:“你們知道這個大坑是幹什麼的嗎?”這句話,在裡面迴響了好多遍,戰士們都在想難道這個大坑是掩埋他們的嗎?而那人卻說道:“你們猜出來了嗎?那我就告訴你們吧,這個大坑是爲了掩埋你們的!”、爲什麼會這樣?難道我們的計劃敗露了嗎?不對!我們的計劃不會敗露的,除非警局內部或者曹遠那出了奸細,不然怎麼他們會知道呢?但是又好像不對,如果他們知道他們也不會被我們打了個措手不及。對是電梯,電梯應該是被人操控的,是這羣人控制了電梯應該是這樣,所以我們纔會來了這裡。賈名示意戰士們不用恐慌。這些全都是敵人用來嚇唬我們的。當然這些精英戰士怎麼可能會被這樣嚇到。循着剛纔聲音的去處,我們慢慢的走着,現在三十個人,我們注意着周圍的每一處動靜。突然有一物體從我們的身體掠過,
不對是人,這人的手和腳都沒有了,頭也快要掉了下來,鮮血染紅了衣服。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現在我們只有了二十五名戰士。還有五名名戰士呢?而就在此時,緊跟着後面一排的無名戰士,被地底下的幾十隻手給拽住了腳,身子失去了重心跌落了下去, 幾名戰士想去拉他們,但自己也被拉了下去。這地下難道也是空的,是專門的設計,難道是有暗道的嗎?十名戰士已經犧牲了,賈名定了定神,吩咐我們不要走動聚作一團。而那人的聲音又響起了。“你們打死了我們上千的弟兄,這十個人還遠遠不夠!遠遠不夠!受死吧!你們!”我大喊道:“有種的就給老子出來!裝神弄鬼的算什麼本事!”那人只是笑,大笑緊接着是發狂了似的笑。“你以爲我不敢出來嗎?你們就等着受死吧!”在這大坑的中央位置生出了一個火炮的發射臺,這發射臺可以三六十度旋轉,正對着我們的位置,就開始掃射。眼看子彈就要打來。賈名一聲令下:“閃開!”我拉着賈名示意他向這炮臺的下面走。“兄弟們!我們到炮臺的下面!”還好坑不是很深,但就在我們跳下去之時,只感覺像是坐在了電梯上,整個人都在往上。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不是什麼大坑,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電動裝置,是受遙控的,這個炮臺也可以任意的旋轉挪動。看着十幾個戰士就這樣死在了這炮臺之下我的心說不出的難受,難道我們竟然這樣手足無措嗎?眼看着兄弟們就這樣接二連三的死去,而我卻無能爲力。還說要去救小芯,現在該怎麼救,這些兄弟不能白白的就這麼死掉,絕不能。而就在這時我似乎聽見了小芯的聲音,她的呼喚,我聽到她在哭,是那種撕心裂肺的叫喚。一個炮彈從我的身旁穿過,不好,賈名。“快走開!大哥!”就差一點,就要打在了賈名身上。“沒事吧!大哥!我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