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這麼善良!”
小芯甜美的笑着,傾國傾城。
河岸邊的風忽有忽無的向我們吹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個小孩奔跑着向我們而來。
一個小孩道:“大哥哥姐姐!媽媽讓我們喊你倆吃飯!”
這麼快就到了飯點了,幸福快樂的時光總覺的過的很快,稍縱即逝。
吃完飯後,李叔便向着我們道:“哎呀!酒足飯飽!我要走了,你們要不要到我哪去?”
我心想到他哪去也沒什麼意思了,該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瞞着我的也不想知道。
而賈名卻很想聽李叔說那些關於情界的事情,我知道如果不去也是得去,在這裡肯定待不了幾天的,到時候了還是該回人界。
賈名回着說道:“我過去!”
李叔看了我一眼,便是要故意問我,我纔不中他的道。
“好啊,反正你一個人在你住着也是寂寞久當我們幾個做做好事去陪陪你!”
我說的頗爲大氣。
李叔笑道:“好啊,有你們三位我啊也不寂寞咯!”
靠,和你這老混蛋一起待久了還不和你一樣神神秘秘瘋瘋癲癲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就是對這個老混蛋沒好感。
走出這屋內,和爸媽別過,李叔輕輕的哼了一聲,忽的一把形如扇子的東西向我們飛來。
李叔對着我們說道:“上去吧!”
這個竟然是飛行器?當真是奇異,我幾個人在這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李叔又是輕哼了一聲,這扇子樣的飛行器頓時向上升起,剛升起的時候還很緩慢,但等到升到了差不多幾千米的樣子時候,飛行器上下襬動,我將小芯抱在了胸前,雖說這飛行器是上下襬動但人站在着上面卻很平穩,小芯只是靜靜的閉着眼睛,賈名也學着李叔的樣子,而我和小芯卻欣賞起了這美景。
我想到之前在學校時看過的一部電影,名字叫《泰坦尼克號》,故事中有一個經典的橋段,就是男女主角在海上展開臂膀,感受着大海中的風,大海中的
景那一幕的的確很浪漫。
我想也試試那種感覺。
便示意小芯將雙臂展開,小芯知道我的意思,我握緊了小芯的手,就這樣我們感受着高空中的
風吹到身上,這一刻很是溫暖,小芯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我在小芯的耳邊說道:“我想永遠和你這樣該多好!”
小芯何嘗不喜歡這樣的感覺能夠一直保持下去啊。
她溫柔的說道:“我想我們會一直這樣幸福的,我能感覺到!”
而就在這時扇子拍的的頻率愈來愈快,像是坐過山車一樣,頭有點暈,但沒一秒鐘便到了李叔的院子裡。
李叔輕哼了兩聲,笑道:“我們到了!”
那些椏枝看見我們來了,便又做起了那天的動作,一霎時在他們那春夏秋天四季更替,小芯還沒有看到過這種景象,便驚詫道:“李叔你這養的是什麼植物啊?”
李叔笑道:“它們啊叫椏枝!”
小芯心想椏枝,這麼奇怪的名字,不過它要是會說話才真叫奇異呢!
便道:“爲什麼叫它們椏枝啊!”
李叔笑道:“以前它們是會說話的,可是我啊嫌他們說話太嘮叨便給它們起了個這個名字,也是想讓它們不要說話,從此它們便不說話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叫你“啞混蛋”是不是你也不說話了,一天到晚神神秘秘說話半遮半掩的不說也罷。
小芯笑道:“那它們還真的通是通人性咧!”
賈名看着眼前的這些植物,和他先前來的時候有很大的差別,心想原來自己早就可以知道李叔的來歷,卻糊塗到現在才知道,如果當初自己聽了李叔的那句話,結果會不會又是另外一個樣子呢?
只聽李老混蛋笑道:“你們隨我進來!”
進屋之時,我不由得向樑上看去,《玉女圖》還掛在那,那個憂鬱的女人也還站在那古道上,還在等着我,每次看見《玉女圖》都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不是這圖中的美女多麼漂亮只是覺得這裡面的故事和我頗有些緣分,或許是我想多了。
賈名和小芯也跟隨着我的目光向着《玉女圖》看去,小芯看着這畫中赤露的女人不由得有點害羞便問道:“李叔這副圖爲什麼這麼個樣子?”
好奇永遠是女人的天性,小芯當然也不例外。
李叔笑道:“這副圖的來歷日後我和你們細說,不要多看!不然你們的思想也會跟隨着進去的!”
靠,讓我們別看,你這老混蛋沒事的時候不也是進了圖中偷着樂去了。
賈名也沒直視這《玉女圖》多久,他倒很聽李叔的話,我想李老混蛋便是很喜歡賈名這樣子的, 不過我是不會像賈名一樣,聽這老混蛋。
李叔引着我們去了天目窗。我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也說不上來。
當我們走進屋內,看着面前的天目窗之時,小芯和賈名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一亮,這窗戶怎麼這麼奇特呢?
李叔笑道:“你們知道先走人界正發生着些什麼嗎?透過這天目窗便可以看到你們想看到的!”
賈名心想還有這樣的窗戶,真的能看到自己想看的嗎?我循着賈名的心思便也隨着他的心思朝着天目窗看去。
賈名還是惦記着警局裡的事情,他想起了自己的辦公室,和那些同事還有那個小琪。
他看着小琪,小芯靠在我的肩膀,她也跟隨着我的目光向着小琪看去。
而在警局正在爲賈名和那些犧牲的戰士舉行追悼會,追悼會上小琪哭到自己已沒有了眼淚。
當小琪回到家中時,她看着那張照片,嘴裡哭泣着:“你不知道我愛你嗎?我那麼愛你可你卻不知道,現在你走了叫我怎麼和你去說呢?我知道你沒走你在我心裡!你只是和我開玩笑,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歡開玩笑,可是這一次你爲什麼要和我開這麼大的玩笑呢?一點也不好笑知道嗎?”
看到這我的目光不由得注意到賈名的臉上寫滿了憂傷那是一種無法道明的憂傷。
我向着賈名說道:“大哥原來她一直都很愛你!”
賈名何處不知道這樣個女孩一直在等着他呢?只是他自己沒用罷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癡癡的看着天目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