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越梨啊,我看你對我們人民警察有個人的成見啊,這個只不過是讓你知道我們太子爺,哦,口誤,口誤,讓你知道秦牧對你愛慕有加,這次莫名其妙的失蹤,也和你有着密不可分的聯繫。”
老警察這個,話還沒有說道點上呢,就給老孃定性了,說這件事情和我有着直接的關係,特麼的神馬玩意兒。
“對不起,我不能夠苟同您的這種看似小兒科的見識,秦牧失蹤了怎麼和我牽扯到一塊去了,這本就是一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我據理力爭,不想引火上身,對於他們來說找不到秦牧就必須要找一個替罪羊了,在她們的眼睛裡,很有可能我就是最好的羔羊。
“越梨同學,請不要誤會,現在社會上對我們警察的成見雖然很多,但是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人的,當然了就算是冤枉了,也找不到證據不是,呵呵呵,不多說了,你再看看這個吧。”
老警察說着,將一個卷軸畫遞給了我,不用我打開看,一看到那個外表裝潢,我立刻就意識到,這裡面絕對的沒有那麼簡單了。
因爲我曾經也有一個這樣的東西,怎麼秦牧也和賈半仙兒有什麼聯繫嗎,據我所知那個傢伙已經失蹤了很長時間了。
“你怎麼會有這個?”我吃驚的表情,已經將我出賣了,老警察敏銳的察覺了我對這件事很熟悉,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們着的找對人了。”
我的心情已經開始緊張了,並不是因爲我擔心自己會陷進去,而是因爲這個卷軸畫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肯定又是一個契約,一個沒有好結果的契約。
我不安的打開了卷軸畫,都忘了給自己先念誦一段護身咒了,當我打開了那副卷軸畫的時候,裡面的內容着實的讓我感到了震撼。
秦牧這個臭小子也不知道哪根筋兒不對了,心裡喜歡我喜歡的不知所措,都到了食之無味的地步了,和一個自稱是撒旦的傢伙簽署了這份契約。
又是撒旦,我的那份契約裡面署名的也是撒旦,這個撒旦到底是誰?藉助一個西方的神話,來這裡騙人。
“越梨,契約裡面寫的很清楚,撒旦幫助秦牧得到你,秦牧將他的一切都奉獻給撒旦,我只問你一句話,他得到你了嗎?”
老警察此時已經變得很嚴肅了,說話的時候,嘴角不時地抽動着,我知道他也是承受了很重的壓力,要不然的話也不會煞費苦心的劫持了瘦龍。
我努力的回想着和秦牧所有的交集,不知道這小子還在什麼時候跟蹤過我,偷偷的看過我:“沒有。”
我斬釘截鐵的迴應着。
“那就好。”似乎老警察已經知道了什麼,放心的點了點頭:“靈異社的社員都是好樣的,他們已經全部的和我們警方合作了,現在就差你這個懂事了,哈哈哈。”
媽的,整個靈異社就只有胖虎、瘦龍和我,三個人而已,現在居然說整個靈異社,警察就是這麼會代表,我也是醉了。
“你知道,大老闆的兒子,自然是身上離不開衛星定位系統監護人身安全的,秦牧也不例外,他有一條定位皮帶,人就是在這裡失蹤的。”
老警察將食指按在了神經病院,我看着呼吸一陣緊似一陣,不安的說道:“那裡有個天井,是他們的基地,不過已經被毀了,塌陷了下去,現在會在哪裡我也不是很清楚。”
老警察點着頭,“越梨你是一個誠實的孩子,和我們掌握的情況沒有什麼出入,我相信你,你再看看認識不認識這個人。”
賈半仙兒的照片在搖晃的車裡面,讓我有些頭暈,不過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傢伙,雖然十幾張照片都是不同的造型,有的是猥瑣男的形象。有的又是另一個醜陋的面孔,但是萬變不離其宗。
“就是他,沒錯。”
“都是他嗎,你確定?”
“呵呵呵,警察同志,既然你們全部的都清楚了,爲什麼還要爲我呢?”
說句實話,對於這些警察的破案能力我還真的佩服,這麼短短的幾天時間,他們就可以掌握這麼多的情況,可是怎麼一遇到老百姓的事情,就不靈了呢?
前一段時間我丟失了一輛自行車,報了案得到的回答卻是說他們無能爲力,可是我記得有個日本鬼子在南京丟了一輛自行車,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被找了回來,看來偉大的國人還不如小鬼子啊,可能他們怕鬼吧。
“因爲案子的線索一下子就斷了,那個傢伙迫使沒有經驗的警員開槍打死了他。”老警察有些遺憾的說道。
我去又來這一套,這個賈半仙兒還有沒有其它的伎倆啊,總是玩假死的遊戲,我都看膩了,至少這件事情在我身上已經發生兩次了。
“哈哈哈,看來你們上當了,屍體呢,死屍是不會騙人的。”我有些看破紅塵似得說道,因爲我太瞭解這個賈半仙兒了,最拿手的就是裝死了,不論是跳樓,還是病死,這回又成了別打死。
這個賈半仙兒也真能夠折騰的,被警察開槍打死了,警察一定沒有什麼懷疑,必定人是死在了自己手裡,所以斷不會在繼續糾纏下去了。
老警察被我這麼一說,也有些困惑了,屍體是我親自檢驗的,胸部中了五顆子彈,腦袋上面三顆,醫生也是無力迴天,再加上賈半仙兒也沒有什麼親人,我們已經決定將他火化了。
“哈哈哈,你們警方的辦事效率真的是強大啊,就連燒死人也是分秒必爭啊,腦子進水了,那根本就不是他的真身,障眼法而已,說不定會是另一隻繡花鞋呢。”
老警察雖然經歷了不少的詭異事件,見識過很多的靈異怪事,但是障眼法還是頭一次聽說,更別說遇見過類似的事情了。
“越梨,你可要對你的話負責任的啊,障眼法是什麼法術,能不能說的再清楚一些。”
雖然我也解釋不清爲什麼會是繡花鞋,只是冥冥之中心裡覺得奇怪,繡花鞋是不應該只出現一隻的,而賈半仙兒這也是第二次死亡了,所以我推測很有可能也會是另一隻繡花鞋演化的假死身體。
“這種事情本身就說不清,還是查一查再說吧,我並不確定啊,我只不過就是推測罷了。”
老警察就是辦案經驗豐富,不管有沒有這個結果,俗話說空穴來風並非無音,寧信其有嗎。於是老警察立刻驅車帶着我一起感到了火葬場。
現在的燒人程序已經很簡約了,只要人已死就必須立刻拉進火葬場,在告別廳和親屬友人告別,停屍三日,可是這個賈半仙兒很特殊嗎,既沒有親屬,也沒有朋友,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停屍告別,而是拉進了火葬場,直接的被送到了焚化爐。
當我們趕到的時候,人已經燒完了,老警察一把揪住了操作工,問道:“骨灰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警察這麼一聲嚴厲的訓斥,讓膽子很小的燒屍工嚇破了膽子,萎縮在一角,渾身上下瑟瑟發抖。
“哎,你們警察辦案都是這個爆天的樣子嗎,真厲害啊,怪不得屈打成招的事情那麼多呢。”
老警察很顯然已經顧不上和我囉嗦什麼了,一把拎起來了那個燒屍工的脖領子:“你特麼的快一點說,否則的話老子崩了你。”
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燒屍工的腦門上,這可憐這個倒黴蛋,嚇得哆嗦成了一個了,顫顫巍巍的說道:“沒……沒有骨灰,只有這個……”
燒屍工說着,指向了觀察孔。
“臥槽!”老警察似乎明白了什麼,一步就衝到了焚屍爐旁邊,透過觀察孔,看到裡面只有微弱的電弧紅暈,裡面除了一直燃燒殆盡的繡花鞋的影像,什麼也沒有。
“越梨,你看看吧。”老警察轉身又走向那個燒屍工,惡狠狠的問道:“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剛纔不久,我剛剛將死者推進去,還沒有來得及升溫,透過觀察孔卻看到裡面只有一隻繡花鞋,我嚇壞了,沒有開升溫鍵按鈕。”
還真的被我嚴重了,這個假死的賈半仙兒怎麼又冒出來了繡花鞋呢,看來這雙繡花鞋的主人一定是大有來頭。
“放了他吧,不要難爲和此時毫不相干的人了,我看還是調查一下那雙繡花鞋的來歷吧。”
我拍了拍手,不想在和老警察多說什麼了,這些傢伙一看到窮苦的老百姓就牛逼哄哄的,一見到高官就顯得根傻逼一樣,唯命是從的,這種人和我沒有什麼交集,我壓根就瞧不起這羣混蛋。
“你開什麼玩笑,讓我調查繡花鞋,這可是三寸金蓮,你難道讓我穿越嗎?”
老警察將不滿的情緒帶在了臉上,對我的這個建議顯然很不感冒。
“隨你便了,反正和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我只不過就是站在你的角度考慮問題的,事情的轉機就在繡花鞋上,幹不幹,你看着辦就是了。”
“我特麼的欠你們的,行就調查繡花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