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手指嫺熟的在她身上摩挲着,極盡其能的tiao/逗着,深/ru着,他清晰的知道哪一處是她的敏感點。
“唔——唔——”林思琪細細的嗚咽裡都帶着哭腔了,汗水濡溼了她的長髮。
她咬緊下脣,才能不把那些折磨人的shen/叫出口。
她不得不不斷摩挲着兩腿,才能緩解那股燥/熱。
內心似乎……
似乎在極度渴盼着什麼。
“說,我是誰,否則我就不給你!”此刻的帝晟睿就像一個執拗的想要得到答案的孩子。
他琥珀色的眼眸裡充滿着戾氣,然而卻在聽到她的下一句話時一散而空。
“我還就不信我非帝晟睿不可了,今天我就要證明給他看!”她閉着眼,迷迷濛濛的說道。
帝晟睿如被雷劈中,原來她是在乎他的。
都說酒後吐真言,這回他真的是確信不疑。
不再彷徨,不再折磨她,他俯下身子,像只侵略意味十足的獵豹,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寶貝,我這就給你!”
暖香彌散一世,情/se旖旎。
待到兩人都香汗淋漓,她無辜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已經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但她卻似乎還不滿足,吧嗒吧嗒嘴,又將脣貼了上去,舌尖靈活的試探着他的上/顎
“寶貝,還想/要?”帝晟睿以爲她又要跟他做,頓時興奮不已。
其實他也是按捺不住,只不過擔心她的身子受不住,現在她主動請纓,他自然義不容辭。
哪知——“嘔——”
…………
第二天清晨,林思琪終於緩緩轉醒了。
帝晟睿皺着眉,看着始作俑者終於姍姍醒來,她睜開眼看了一眼。
嗯?帝晟睿?
一定是幻覺!
她又連忙閉上眼。
然後把左眼睜開了一個小縫兒,再看依舊是帝晟睿,“啊——”
她忍不住尖叫起來,用指尖指着他,“你……你怎麼會在這?我記得昨天我是在牛/郎店裡,然後,然後……”
她卻怎麼也回憶不起來然後了,並且頭好疼,就像被一千根針刺一樣。
一提牛/郎店,帝晟睿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挑眉看她,“你爲什麼要去牛/郎店。”
林思琪沒做聲,看了一下週圍,原來自己還在牛/郎店裡,卻在看到自己一si/不掛的躺在沙發上,頓時嚇了一大跳,“你昨晚對我做什麼了?”
帝晟睿的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你覺得我對你做什麼了?”
林思琪站起身來,感覺自己下/面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頓時明白了大半。
她拿起一旁的錢包,掏出幾張錢,砸在帝晟睿身上,冷冷的說道,“夠了吧?”
既然是在牛/郎店裡,把他shang了,那麼就按這兒的規矩來算!
帝晟睿看都沒看那些錢,但身上卻驟然升起了寒意。
她居然把他當成出來賣的牛郎?!
“你到底在鬧什麼小孩子脾氣,我有過去,你也有過去,我們就不管過去,義無反顧的在一起不就行了!”
“可是,你有沒有考慮過芷萱還有君浩的感受,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自己是一張白紙……”說到這裡,林思琪的聲音默默的低了下去。
看着她的背影,帝晟睿卻只是眯着眼看着,卻不知該如何挽留。
如果她打不開那個心結,在意過去,那麼他就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了!
“俞冰,你可把我害苦了,帝晟睿怎麼去那了?”林思琪對着電話,不停的訴苦,真是欲哭無淚。
俞冰含着笑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這說明總裁還是很關心你的嘛!”
見林思琪半天沒有回答,她也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很認真很嚴肅的問林思琪,“琪琪,你和總裁怎麼了?”
“一言難盡。”四個字簡單的概括了她目前的處境。
“琪琪,我不得不提醒你,詩筱雅……”
一聽到這個名字,林思琪猛然驚醒過來,“俞冰,你認識筱雅?”
“那個女人,心機很深。”俞冰緩緩的說道,倒抽一口涼氣。
她只所以一直沒跟林思琪提起這件事就是因爲提起詩筱雅她就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黎成,她就會氣得顫慄。
“總之,你要小心。”俞冰語重心長的說完,便掛了電話。
她靠着牆臉色難看極了。
回憶總是痛苦不堪的。
…………
一個高大的身影默默的站在別墅外,看着別墅內的一舉一動。
看見一個看起來文靜素雅的女人突然走了出來,歐逸辰的眼睛忍不住眯了眯,真的像林思琪說的,帝晟睿另結新歡?!
詩筱雅剛剛走出別墅,一個快得幾乎看不見的身影突然襲過來,一把將她摁在樹上。
“啊——”她嚇得猛然尖叫一聲,連忙閉上了眼。
歐逸辰冷冷的勾起脣,眼底盡是鋒芒,“夜路走多的人必怕鬼,我說,你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嗯?”
他不由自主的擡高聲調,只要一想到琪琪淚水肆意橫流的可憐模樣,他的心就狠狠的痛起來!
聽到是人的聲音,詩筱雅這才慢慢睜開眼,待看清面前的男人不由得一喜,“你是歐逸辰?”
她在電視上曾經看過著名音樂家歐逸辰,是德國貴族後裔,也是個令人心馳神往的男人。
可是他這張臉怎麼看得那麼熟悉……
好似跟那天在早茶店看到和林思琪一起的男人一模一樣。
見她那麼死死的盯着他,歐逸辰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
“你和帝晟睿是什麼意思?合着夥算計琪琪?”
聽到這話,詩筱雅的心猛地一震。
又是林思琪,爲什麼每個男人都被她那狐媚的模樣哄的團團轉。
她清了清嗓子,雙手環抱着胸,聲音驟冷,“不是我和帝晟睿合着夥算計她,而是我本來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