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考古專家學術交流大會在十一月三號如期舉行,五星級大酒店最大的會議室中坐滿了來自各地的專家,有高校的,也有地方博物館或者文保局的專家。
每個專家還會帶上一兩人,所以偌大的會議場地坐滿了過千人。這次學術交流會的規格非常高,大會開始時上級出席了八個人,高度肯定了這次千年集團承辦這場學術交流會的積極意義。
會議共有五天,學術討論三天,剩餘兩天是組織參會代表逛燕郊地區的所有博物館。
一般地方上的博物館規模都比較小,品類也少,哪裡像燕郊這邊,除了青銅器主題博物館外,簡直是包羅萬象,從無價之寶的和氏璧和春秋戰國夜明珠,到價值數十億的九龍寶劍,到價值十幾億的《歷代帝王圖》,到幾億,數千萬,數百萬的各種古董文物,足夠讓所有人都震撼不已。
在會議最後一天,則是上級公佈了目前掌握到的各地被盜的一些大墓信息,統一的安排人手進行二次的發掘考古。
短短五天時間,參會的代表深深的感受到了千年盛藏集團的強大,感受到了李墨了強大,之前傳說他是神仙眼,相對於普通人而言,他簡直是無所不能,簡直和活神仙相差無幾。
這次全國考古學術交流會舉辦的很成功,在大會上還重點拋出了佛界朝拜聖地建設的可行性建議討論。對於這個規模宏大,意義深遠的構思藍圖,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深深的震撼到了。
京都到了十一月中旬,那天氣就像過山車一樣,昨天穿着毛線衣,今天就要開始穿羽絨服。好在北方天氣外面冷,家裡面卻很溫暖。李墨坐在沙發上喝着青檸檬汁,看着思思和睿睿在軟墊上玩着玩具。
秦思睿在一旁坐着瑜伽,伸展着婀娜的身姿。
“老公,再過幾天就是百花獎,你之前答應了和我一起出席的,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上級安排我去陝地一趟,那邊有幾個被盜古墓等待重新的發掘研究,目前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但是那邊靠近長安地區,所以對於考古學者來說還是挺值得期待的。”
李墨喝完一瓶果汁,把空瓶子放到茶几上繼續說道:“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陪你先參加姑蘇城百花獎,然後再去陝地。聽說現在那邊外出還只穿一件春秋外套就行,哪裡像京都這麼冷。”
“你不去陝地主持工作行嗎?”
“哈哈哈,伱老公又不是萬能的,哪裡能事事兼顧到。這次去陝地我特意挑了七個人,人大的教授司馬浩天,京大的副教授鄭斌,還有我帶的五個研究生。有他們幫忙,我就是個甩手掌櫃。”
“鄭副教授他們不是在洛城參與周天子墓葬羣考古工作嗎?”
“那邊的工作開展的已經很順利,不需要把所有主力都放在那邊。再說周天子墓葬羣在年前能夠將其中一個大墓發掘出一半那都算速度很快了。”
“那我們就說定了,你的形成不會變。張導昨天還聯繫我,就怕你臨時有要事參加不了。”
李墨看了眼秦思睿的腰肢,眼神炙熱,然後問道:“我又不是演員,只是作爲頒獎嘉賓出席的,可是我怎麼覺得我在張導心目中的地位那麼高呢。”
“因爲你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年輕有爲的男人。這句話是張導說的,我認爲他說的很對,所以你那天走上紅地毯必定會引起莫大的轟動。我反而擔心因爲你的出現,當天所有走紅地毯的明顯都會變得黯然失色。”
“要不.要不我就不走紅地毯了。”李墨遲疑下說道,開玩笑,那裡是衆多明顯,導演,投資商的主場,自己真搶了他們的風頭怕是要遭到很多人非議的。”
“你名下還有個娛樂公司的,在黃姐的運作下,這幾年名聲大,捧出了好幾個流量小生花旦。實在不行,你作爲老闆的身份參加百花獎如何?”
“還是算了,我陪着你走紅地毯吧。”
原計劃是十一月十七號前往陝地,十九號是姑蘇城百花獎,現在就把時間推遲兩天再去陝地。
時間一晃而過,這一天李墨和秦思睿早早的就趕到姑蘇城,對這座江南名城他還是比較熟悉的,小時候經常朝這邊跑。主要是他母親詩怡對姑蘇園林情有獨鍾,還是不錯的業餘園林設計師。將來燕郊的莊園園林設計她就會親手參與其中的一部分規劃設計。
凡是受邀參加百花獎的都會統一的安排住宿,當然是附近的五星級大酒店。
李墨他們剛下車,就看到張德安大導演朝他這邊走過來,離着老遠就伸出雙手笑道:“能夠把你這位大教授邀請過來,真是讓我倍感榮幸。”
“朋友相邀,我怎麼會拒絕。只是以前從來沒有參加過這麼隆重的頒獎典禮,我怕過程中做的不夠好給你添麻煩。”
“哈哈哈,我不會有麻煩,就是擔心會給你們夫妻倆帶來麻煩。”
張德安說的是秦思睿隱婚生子的事情,之前雖然有報道,但沒有實錘,這次肯定是瞞不住了。
“這事落在別的娛樂圈頂流身上,肯定會有各種顧慮擔心,生怕自己的星途夭折。不過我們家思睿只是把演員當成一種職業,大不了就換個職業嘛。只要她喜歡,我都是支持的。”
“一言見地,走,中午酒席我都訂好了。我還約好了黃總,她比你提前十幾分鍾到的。”
“請。”
國內頂級的大導演親自出來迎接人,讓來來往往的人都好奇的看過來。本來他們還以爲張導是來迎接秦思睿的,但他卻在和思睿身邊的那個年輕男人在笑談着。
而秦思睿則帶着一副甜美的淺笑站在一邊,看向年輕人的眼神都顯得不一樣。
直到李墨他們走進電梯,其中一個年輕人才突然驚呼道:“那個男看起來很像京大的李墨教授,太像了。”
“一開始我也覺得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聽你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他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