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朱明誠的話,一家人都沉默了,好一會朱昌平才嘆口氣說道:“菜菜多麼驕傲的一個孩子,今天一定打受大擊。李墨教訓的對,你們做父母的就是不負責任,菜菜才二十六歲,她那麼自律又優秀的一個女孩子還能愁嫁不成,盡搗鼓那些沒用的。”
“爸,如果菜菜只是個普通女孩子,我們還真一點都不愁。可是她現在可是女強人,手掌幾百億的資金,你說世上那些差不多年紀的男子有幾個能有膽氣跟她處對象的,我們這也是有點擔心嘛。”
明誠老婆有點無可奈何的說道。
“你們先照顧好兒子,菜菜的終身大事我們兩個老的多關心下。再說李墨可是真把她當親妹妹照顧的,他看人的眼力誰能比得過他。”
朱明誠這下真沒話說了,這事他們都是想當然的做法,結果自己這麼優秀的女兒居然被奇葩一家人給鄙視了,他們做父母的肯定是有責任的。
李墨掛掉電話,朝菜菜笑笑說道:“怎麼樣,我批評你爸不含糊吧?”
“絕對贊,不過這事你們可不能再跟別人說,真是丟死人了。”
李墨忍不住又笑起來。
二月很快過去,三月春風吹過神州大地,處處都展示着磅礴的生命氣息,一片片綠意點綴着枯燥的大地。
燕都五座博物館在低調中開業,開業雖然沒有做什麼宣傳,可僅僅兩天時間就引起了歐美關注。二十一件最頂級的藝術品公開展覽,裡面要麼是早就被盜還沒尋找到的,要麼就是被盜後又被找到的,還繼續展覽的。
這事透着怪異,因爲李墨的古韻軒歐美藝術品博物館展覽出來的作品中有兩幅是早就被找到的藝術品。
很顯然,要麼李墨手中的藝術品是贗品,要麼就是歐洲官方那邊對公衆撒謊了。一時間,不管是民間還是官方都開始打起口水仗。
網上天天吵架,李墨卻兩耳不聞窗外事。除了朝九晚五上班外,他關心最多的就是孩子們的成長。
這一天,李墨開車前往外公家,詩斌已經從雪區調回來,在之前衝突中受了傷需要好好的休養調理,免得落下什麼後遺症。
“斌哥,傷勢不重吧?”
詩斌拄着柺杖在院子裡慢慢的走動着。
“大腿上被子彈咬了一口,沒有傷到骨頭,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來,這邊坐,我跟你說說好消息。”
李墨扶着詩斌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方文秀端着果盤走出來笑道:“昨晚接他時,在機場我一開始都沒認出他來,你看他被曬得黑不溜秋的。”
“我不是早跟你說過嘛。”
“說的沒有看到的來的震撼。”方文秀笑笑,“你們哥兩先聊,我去看看孩子,他們在屋內煩着爺爺奶奶呢。”
詩斌用牙籤挑着水果邊吃邊說道:“就這些玩意,對面的阿三都已經被我們一直趕到了班公湖外圍,重新回到幾十年前對峙的格局。虞專家受傷後,新的探勘團隊目前已經得出了大概的數據,那條金礦共有一條主脈,三條支脈,光是黃金儲藏量預估超過了四千噸,是雪區所有已經探明的金礦中儲量是最大的,也是目前世上探明的黃金存量最大的礦脈,足夠開採百年以上。”
“這麼多!”
“這只是黃金的儲藏量,勘探隊在那片雪區山脈附近的一個谷底還探查到了一個堪稱世界級金屬礦牀的甲瑪銅多金屬礦牀。經過初步的評估,該礦牀內約共有1500萬噸銅,還伴生300噸金,1600萬噸銀,以及106噸鉬,是一座巨大的金屬礦脈,這些可都是戰略及資源。”
詩斌越說越興奮:“這次功勞之大實在是前所未有的,等我傷好的差不多了就會進入軍校學習半年,畢業後就會有新的安排。”
進入軍校就是定向培養,這是已經把他當成核心人物進行培養,難怪他如此的興奮。
“在自己人面前高興也就罷了,到了外面還是要低調點。”
“對對,你說的對,要保持低調。”詩斌用手擦擦嘴,然後小聲問道,“你嫂子身上帶的那套紅寶石首飾是不是很貴重?”
“一般般吧,怎麼想起問這事了?”
“文秀她姐姐方文靜下個月結婚,她跟我商量着要把那套鴿血紅寶石套裝首飾送給她姐姐當結婚禮物呢。畢竟是你送給她戴的,不貴也就算了,如果太貴重,她又自作主張送出去這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片好意。”
“方警官終於要結婚了?”李墨聽到這事還有點發愣,想當年剛和方文靜碰面時她還是個二十多歲,英姿颯爽的漂亮姑娘,這一晃都十多年過去了,再不結婚都變成超級剩女。
聽到她終於要結婚的消息,李墨心中頗爲感慨,時間過得真快。
“那套鴿血紅套裝首飾差不多能值一百萬左右,嫂子要送就送好了,回頭我找機會再淘一套首飾送給她戴戴。”
“那女人可真心大。”
李墨笑道:“你要是有個姐姐三十五六歲才把自己嫁出去,你會不會心疼那一百萬,我估計你恨不能把所有好東西都送給她當賀禮。嫂子這些年可真不容易,你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全力支持她的想法,我們家還能缺這點錢?”
“你呀你,一百萬在你口中怎麼聽出了一毛錢的味道。行吧,那等會我就跟她說說。”
“舅舅這次有機會再動一動嗎?”
“還不行,這次我動了,他就不會再有機會。不過以目前的局面來看,他上去只是遲早的事情。不談這事,我問問你啊,最近一段時間全世界的網友都在爲你打口水仗,你怎麼就出面迴應下呢?”
李墨翹起二郎腿揉揉腳腕道:“迴應什麼,難道要告訴歐美那些人,那座博物館裡的藝術品就是從他們國家尋找到的?他們喜歡打口水仗就去打唄,省的整天閒的無聊。”
“我聽說歐美很幾個大型國家博物館開出了條件,說想用一些華夏文物和你交換那些藝術品,這個你也沒什麼想法?”
“就算有那個意思也要先把他們都晾在那邊,否則他們就會知道我最在乎的還是華夏的文物古董,如果那樣的話,後期真的談判了就會被他們抓住機會落入下風。”
詩斌點點頭,自己真是瞎操心,誰能算計過他呀。
“小墨,你進來下,外公找你有事。”
舅舅詩爲民在書房門口朝他招招手喊道。
“斌哥,你先坐着,我去去就來。”
李墨走進書房,外公戴着老花鏡正在閱讀着一份資料。
“外公,找我有事?”
“坐,你看看這份資料。”
李墨接過資料看了一兩頁有點驚訝的問道:“外公,這份資料是從哪裡得到的?不會是從島國那幫人手中得到的吧?”
“非常隱秘的渠道,你覺得可信度有多大?”
“資料上所說,那個京都人頭蓋骨化石大概率就在那艘沉船上,而且那艘沉船是在南海沉沒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出海尋找一翻。”
詩老嗯了一聲,從他手中拿過資料,摘掉老花鏡說道:“空了可以去找找看,能有機會找到的它的恐怕也只有你了。如今南海的風浪還是比較大的,等進入四月要好點,那時候你考慮清楚了再出海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