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次降臨的時候,駱昌族的人給每人分發了食物。【絕對權力?..】可是誰也沒有胃口,只是草草吃了一些。
面對幾個悲觀者的長吁短嘆陸明多少有些反感,不願將自己也置於這種悲涼絕望的氣氛之中。他轉身邁開步子離遠了一些。
“扎龍大哥,你說我們來的時候,爲什麼水中的那個傢伙沒有出來呢?”陸明走到扎龍身邊說。
“這,或許是我們運氣好吧。”扎龍含糊應道。
“巴老,您見多識廣,您說呢?”陸明說着把目光又轉向了巴老。
巴老用手捻了捻鬍鬚道:“我想,或許有一個可能。咱們過潭的時候,那傢伙沒在裡面。”
“哈哈,笑死人了,它不在潭裡,難道會飛走不成嗎?”沈小虎聽到巴老的話,覺得巴老肯定是被嚇傻了,才冒出這樣傻里傻氣的話來。
沈小虎把巴老的話重複給了王猛、曹子玉、楊帆等人,惹得幾人大笑連連,巴老的話實在可笑。
“啊,是了,那個傢伙那麼大,說不定成了精,會騰雲駕霧也不稀奇啊。”曹子玉揶揄道。
潭雪本也想笑,但她看陸明緊繃着臉,沒有一絲笑意,心想既然他沒笑肯定自有道理,所以忍住了。
扎龍畢竟年長几歲,老成持重,知道巴老肯定不會信口開河,望着巴老等着他下面的話。
巴老待他們笑過之後慢條斯理地說:“你們想,過潭時,我們幾十人好幾條船,動靜小嗎?水裡的那個東西能感覺不到嗎?據我所知,水下動物的感知能力特別強,水面上細微的水波震動都會傳到水底。”
衆人聽後,覺得巴老說的的確有些道理。
“既然這樣,當時那個怪物不在潭裡又去了哪裡呢?也許那個傢伙就是中午纔出來透透氣、曬曬太陽呢?”沈小虎還是有些不服。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這潭底應該是一處巨大的水眼。你們看,這裡四周的溝壑深不見底,也許就通向那裡。”巴老邊說邊點指着四處道。
“那我們等那個怪物再離開的時候過潭不就行了嗎?”沈小虎歡快地道。
“你真是個白癡,那怪物是你家親戚啊,什麼時候走告訴你一聲呀。況且我們即使等到它走了恐怕也早就餓死了。”譚雪的幾句話把沈小虎噎得臉紅脖子粗。
臭三八,老子咒你將來嫁頭豬。沈小虎在心裡暗恨着,嘴上卻連個大氣都不敢出,他知道這丫頭潑辣得很,自己可招惹不起,好男不和女鬥。
好一陣子,沈小虎才道:“大家還有什麼其它辦法沒有?”
這次誰也沒有吭聲,沈小虎多少得到些安慰,畢竟別人也不比自己聰明多少。
陸明背靠着一塊巨石,閉着眼睛冥思苦想。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衆人均無睡意,有的瞪着眼睛發呆,有的閉目假寐。就連平時最嗜睡的沈小虎也是躺在地上輾轉反側。
夜裡,不知什麼鳥叫了起來,如嬰兒啼哭一般,使人遍體生寒。
後半夜,月亮鑽進了雲層中再不肯出來,無邊的黑暗吞噬了蒼茫大地,吞噬了人心中的那絲光亮。
人在睡不着的時候,總是期盼快快天亮。可黑夜偏偏趕也趕不走,和人比耐力,折磨着不安的心。
女人對黑暗更加敏感,彷彿有無數個鬼怪隱藏在黑暗之中令她們無端的感到恐懼。
譚雪下意識地瞅了瞅四周,她早就躡到了陸明身側,蜷縮着身子。她稍稍挪動了一下,後背剛好靠在陸明身側,心裡感覺踏實多了。就好像陸明是那黑夜裡的一盞明燈,可教鬼怪不敢近身。
對她這樣的舉動,陸明已經見怪不怪了。此時,他竟生出一股同情心。這個倔強的姑娘跟着這些男生跋山涉水不辭辛苦來到這裡,如花似玉般的美女在哪裡不是引人注目的焦點卻要折在這裡了,多麼令人惋惜。如果她不願吃苦就不會面臨這樣的危險了。想到這,對她又有了一些佩服。
夜雖漫長終有過去的時候。東方第一線曙光亮起的時候,有人長舒了一口氣,也有人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經過一夜的思考,陸明想,是不是還能尋到別的路出去,所以他決定向大祭司等問個明白。
陸明走到貝努爾身邊,把自己的想法說了。
貝努爾說:“這條路是老祖先踏出來的,究竟是否另有出路就不清楚了。”
陸明說,我們還有一天,與其坐在這裡發愁還不如四處找找看,或許能找到另外的路。
待陸明把想法回頭告訴巴老、扎龍及隊員們後,大夥聽後紛紛來了精神。只要有一線生機,誰也不會坐以待斃。現在隊員們都在摩拳擦掌勢必要尋到一條生路來。這可是關係身家『性』命的大事誰敢不賣力?就連慣於偷懶的沈小虎也一改常態嚴肅對待起來。
吃罷早飯後,除了大祭司、巴老和幾個駱昌族人留下等候外,由陸明和貝努爾分別帶領幾十人尋找出路。他們一直往回走,希望能找到別的路繞行而過。結果在沿途上果然發現了數條山隙,不知通向何處。
雖然進入這幾條山隙後,走了很遠,但都是走着走着就沒路了,大夥非常失望。
到了駐仙台後,平臺南、北均是萬丈深淵再也無路可尋。
陸明等人實在太累了,大家或倚或靠坐下來休息。
尋了一天,結果令衆人心頭更加沉重,似乎除了這一條路外再無其他路可走。看來,只有在潭中怪物口中逃生一途了。不過,能活下來的希望微乎其微。有的人甚至乾脆想坐在這裡等死,也能捱過幾天總好過葬身怪物之口。
陸明手持望遠鏡望着西南側連綿的峭壁默默無語。忽然他心中一動,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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