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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萬?老闆,你這價格可有些不地道哦!”
金沐晨笑着說道,那老闆娘似乎早就預料到金沐晨會這麼說,於是嫵媚的翻了個白眼。
“那好,小哥,你說個價吧?”
竹雕筆筒,早些年的時候在收藏界,算不上熱門,只能算是小衆藏品,原因很簡單,主要就是因爲這竹製筆筒不耐放。
尤其是經年老竹,一旦時間久了,就會發生乾裂的問題,所以對於存放的環境條件,要求特別高。
中國北方氣候乾燥,所以竹製筆筒尤其是耐受不住這樣的氣候條件,當時主要只是在南方的江浙一帶收藏的比較廣泛。
但是這東西最近幾年的價格走勢,是一路走高,甚至帶起了一陣竹雕筆筒收藏的熱潮,而這其中主要的原因,就是在2005年的佳士得春拍上,一隻顧鈺製作的竹刻筆筒,以1045萬港元的天價成交。
這比成功的交易,直接推動的竹刻筆筒收藏圈的繁榮,甚至連當時號稱‘無一款凡物’的浦海博物館,都在那之後,陸陸續續收購了260多件顧鈺的作品。
所以從哪之後,顧鈺的竹刻筆筒,在收藏界,可以說是一路看好,被諸多藏家們所熱捧。
眼前這隻筆筒。如果品相要是完好的話,別說三萬,就是三百萬金沐晨都不一定能夠拿得下來。
可是現在這隻筆筒的情況不容樂觀,筆筒筒身,還有底座上都有多出嚴重的裂痕。如果光是有這些裂痕還好辦,只可惜這些裂痕深處,還有好幾處修復失敗的痕跡,比如那乾涸的膠水等等難以處理掉的痕跡。
這樣一來,就只能讓這隻筆筒的價格更加一路走低,如果說以前這支筆筒只是有龜裂的痕跡的話。那還能算是殘品。
可是再加上那些修復失敗的痕跡,那就只能算是殘次品了。
這樣的筆筒,在市場上,基本可以說是毫無價值可言,因爲就算你買回去。找來世界上最好的修復專家,也很難能把這隻筆筒修復原狀了。
別說修復原狀,就是想修復百分之七十,都不可能。
這樣的筆筒,又有哪個藏家願意花大價錢買回家?所以之前這店主把它當成掩門用的器物,倒也並不爲過,只是現在她想把這掩門的器物,要價三萬。這就有點過了。
“老闆,這東西咱們都清楚的很,以他現在的條件。說實話你用它掩門真的不爲過,但是咱們玩古玩的,講究的就是個玩。這東西在你眼裡也許毫無價值,但是在我看來,就是喜歡,那就沒轍了。這樣吧。這筆筒我出價三千,你要是願意。就成交,要是不願意。那你就繼續用他來掩門好了。”
金沐晨報了價,那個老闆娘則是抱着膀子,看着那隻筆筒,她家裡能用來掩門的材料不少,不缺這麼一隻筆筒,反正這隻筆筒在她看來也就是一個廢物,如果能換來幾千塊,好像倒也並不賠本。
“好吧,就三千。”
老闆娘一口答應了下來,金沐晨也終於鬆了口氣,這筆筒其他人根本修復不了,但是對他而言,有那紫玉空間在,那就根本不算個事。
他點了三千現金,交給老闆娘,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然後就告辭離開了這家店。
看着手裡的筆筒,儘管這時候這支筆筒,還是一副殘破不堪的狀態,可是他心裡,卻難掩陣陣激動。
三千塊,就能換回一件三百萬的寶貝,這買賣絕對可以說是一本萬利了哈!
想到這裡,他突然是心裡一動,現在市面上真東西很少,即便是有,那要價也是高的嚇人。
自己的古董店,想要在曼哈頓紮根,那光是靠着那些工藝品,和寥寥幾件精品來撐場面,那肯定是不行。
怎麼着也得有不在少數的寶貝來撐場面,而且這些寶貝,要拉開層次,比如價格相對比較便宜,或者中等的,然後是高等的,每一個等級,都要有那麼幾十件,或者十幾件才行。
可是如果真要是想在國內淘弄齊了這些寶貝,恐怕那得大一千萬花出去,都不一定能買的到。
要知道中國風的藏品,主要是以瓷器爲主,而國內的瓷器,越是精品的價格就越高,普通的明清時期的民窯瓷器,現在都已經炒到幾萬,甚至十幾萬的價格了。
中檔次的,名窯出產的,動輒就是幾十萬或者上百萬,而精品的官窯出品,甚至皇宮大內用過的,那更是動輒上千萬。
真要是讓自己放開手腳的收購,自己手裡那點錢,根本就不夠看。
可如果只買那些殘品呢?這樣的話,那可就省錢多了。
要知道現在國內瓷器的殘品的數量可要比善品的數量多出不知多少倍,甚至已經形成了一個專門的市場,很多入門級的藏友,還有囊中羞澀的藏友,就喜歡買這樣的瓷器殘片回家來研究。
入門級的藏友是通過這些瓷器殘片,來學習,觀摩,積累各種瓷器的特點,以及相關知識,而囊中羞澀的藏友,則是喜歡買這些殘片回去自行修復。
可是他們的修復能力,哪有自己這紫玉空間來的牛掰?
如果自己買上許多瓷器殘片回去,慢慢修復的話,這不就等於,多出了一條進貨的渠道?
要知道對於一家古董店而言,最爲重要的就是兩條渠道,一條是進貨渠道,一條就是出貨渠道,至於其他的根本就不那麼重要。
想到這裡,金沐晨是心頭猛跳,擡頭望去,在潘家園大棚區的另外一側,就有一個專賣瓷器殘片的大棚。
不過他並沒有急着走過去,而是深呼吸了幾口,選擇先回酒店,把這支筆筒修復一下,看看效果在說。
回到酒店,他甚至都等不及去吃飯,而是先回了房間,找來一塊鹿皮巾,沾上水,輕輕的擦拭這隻筆筒上的灰塵。
因爲不受重視,這支筆筒目前的情況很糟糕,不光是龜裂嚴重,上面也很髒,落滿了灰塵,有的部位,甚至裡面堆滿了積年老垢,非常難以清理。
最後用鹿皮巾擦洗不掉,只能選擇用毛刷輕輕的沾水擦拭。
費了半天勁,終於是把這筆筒上的污漬處理乾淨,然後又拿出小刀,開始輕輕的刮那裂縫裡膠水乾涸物,花了一個多小時,才颳了個乾淨。
然後放在那裡陰乾之後,這才丟進紫玉空間。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不過這次醒來,並不像前幾次用空間修復寶貝後,身體被掏空一般的虛弱,看來那黃色葫蘆,對他身體的改造,果然是讓他的身體強健了許多,甚至連精神力,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再把那隻筆筒拿出來一看,那隻筆筒已經是煥然一新的狀態了,原本筒身和筒底的裂痕,大多已經消失不見了。
筆筒上甚至可以看到留青的痕跡,這種雕刻技法,可以說是竹刻的巔峰技法。
彩鮮嫩的竹筒開始下刀,因爲當時的竹皮還是青綠色的,而且就那麼薄薄的一層,所以能夠在筆筒上有留青手法雕刻師,那絕對都是堪稱大師。
然後是浮雕,透雕,和圓雕部分,這部分則是要刮掉竹子的一層外皮,在竹子質地最細密的部分下功夫,這部分稱之爲篾青。
也是最能體現雕刻師傅手法和技藝的工藝和工序,而這部分在筆筒完成之後,也是最出彩的一部分。
篾青的特點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會慢慢變紅,而且越老越紅,越把玩摩挲顏色上得越快,給人豔而不俗的感覺。
而這隻筆筒以上的特點則是全部具備,再加上顧鈺的名頭,和這筆筒上細膩的雕工,金沐晨心裡爽翻。
按照目前市場上顧鈺竹刻筆筒的行情,這樣一隻精雕細琢的筆筒,恐怕沒個三到四百萬,肯定是下不來的,這次自己算是揀着了。
看到這隻修繕一新的筆筒,金沐晨腦子裡就轉過了昨天下午自己想起的那一本萬利的買賣,當即就起身洗漱一番,隨便吃了一口,然後就直奔潘家園。
這一次他的目的就是那個專門出售殘品的大棚,到了裡面大概一看,基本心理就有了譜。
這些攤位上賣的基本都是瓷器的殘品,大部分都是一些明清時代民窯出品的杯碗盤碟,不過大部分都是殘次品。
有衝那都是輕的,大部分都是豁牙裂口,帶着明顯摔壞的痕跡,這些也還算輕的,嚴重的直接就是已經碎成八瓣那種,甚至連一隻完整的碗碟的品相都拼不出來的那種。
這些瓷器看起來是有些慘不忍睹,但是也有個好處,那就是便宜。
像市場另外一邊的小店裡,你想買個品相完整的明清時期的民窯瓷器,品質即便是在一般的,一件也得一萬多。
可是在這裡,一萬多你能買下十幾件了,碗口有衝,盤身有衝的這種,相對價格比較貴,名窯和官窯出品的,一般也都能買個幾百上千塊的,但是那些碎片,那可就便宜狠了,一萬塊你能買一兜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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