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槍和項鍊

把這把M1928衝鋒槍放好後,樑恩打開了另外一個盒子。結果發現盒子裡裝着兩把手槍和相對應的工具。

與那把現在價格昂貴的M1928衝鋒槍不同,這個盒子裡裝的手槍是絕對大路貨的M1911A1手槍,好在這兩把槍保存的不錯,還有另配的鹿角握柄板讓它們增值不少。

同時這兩把槍的出現也讓樑恩意識到了之前自己在地下室看見的那個狹窄的走廊根本就不是走廊,而是讓這個私酒販子用於驗槍的靶道。

就在樑恩確定了這個蒸餾器和三把槍都是禁酒時代留下的東西后,腦海中立刻新出現了三張卡牌,除了兩張【偵測(N)】以外,還有一張新的青銅色R級卡牌。

“讓我看看這張卡牌是不是和湯姆遜衝鋒槍有關。”看見新出的卡牌後,樑恩興奮的搓着手想到,畢竟在那個年代,黑幫拿着湯姆遜在街道上掃射幾乎成了當時美國社會的象徵。

【雞尾酒(R):雞尾酒的起源一共有七種,但最被人認可的則是在1776年是,一間位於紐約的酒吧準備打烊時因爲有軍官要喝酒,所以就把剩下的酒倒在一起並用雞毛攪拌。

喝了酒的軍官們很滿意酒的味道,於是問侍者這個酒的名字,結果侍者就說:“這是Cocktails(雞毛複數形式,也有雞尾巴的意思。),雞尾酒因此而得名。”

強化卡(一次性),消耗此卡,可以讓自己掌握有關於雞尾酒調配和品鑑的知識,但也僅限於調酒,不包括花式表演。注意,掌握的只是技能,並不涉及身體強化。】

“這是什麼情況?”看見這張卡牌之後,樑恩立刻愣在了那裡。因爲他完全搞不明白這張卡和自己找到的這些東西有什麼關係。

好在他爬到車頂上讓自己的手機找到信號之後,通過關鍵詞搜索在網絡上找到了這些東西其中的關聯。

衆所周知的是,在禁酒令有效的年代中,飲酒是一件有風險的事情,所以只要能喝到酒就很不錯了。

因此這個年代中,爲了避免飲酒被發現,也爲了減少一些劣質酒的影響,所以人們熱衷於往酒中加入各種東西,進而促進了雞尾酒的流行。

而在禁酒令結束之後,從歐洲傳回的雞尾酒配方更是讓這種酒精飲料檔次向上提升了一個等級,讓雞尾酒成爲了一種主流的酒精飲料。

“回去以後一定要找幾個人組織一個團隊了。”跑了好幾趟搬空了那間地下室裡的地下室後。樑恩攤到在座位上想到。

雖然說之前被卡牌強化之後樑恩擺脫了原來普通大學生的體質並獲得了明顯的強化,但今天這次搜索讓他認識到了自己一個人能力還是有限的,如果能有幫手效率會高的多。

清理完了酒館院子裡的酒窖後,時間也到了中午。所以樑恩拿出之前自己帶的自熱食品吃了起來,同時思考起了下午搜索的目標。

排除掉數量最多的宿舍後,樑恩把目標鎖定到了這個小鎮原來的鎮長情婦所在的那座建築作爲自己第二個,也就是收工前最後一個目標。

之所以這麼選擇的原因也很簡單,雖然說類似於古董牛仔褲或者老可樂瓶一個也能賣出幾十上百美元,蒐集多了也能賣不小一筆錢。

但樑恩現在是一個人,所以需要尋找某些更值錢的東西。因此類似與煤礦工人或者鎮民住宅區一類的地方自然就被放棄了。

至於銀行或者警察局這種地方雖然看上去不錯,但考慮到鎮子裡的破爛程度,之前來這裡的拾荒者估計都光顧過那裡無數次了,估計不會有什麼好東西剩下。

至於樑恩是怎麼知道鎮長情婦所在房間的原因則是一個意外,因爲他在清理地下酒窖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一個被丟棄賬本,而賬本上記載了這個小鎮最後一段時光中的一些事情。

目標地點是一座紅磚搭建的二層小樓,不過因爲試過的流逝,整個房頂都坍塌了下來,讓房屋徹底變成了一堆廢墟。

“啊——這——”看着面前的一堆建築垃圾,樑恩露出了無奈的表情。但既然來都來了,樑恩覺得在這裡轉一圈再走更合適一些。

不過就在他一臉無奈的用金屬探測器在廢墟上做全面探測的時候,意外的在一處殘餘的牆壁中間聽見了警報聲。

“這應該是原來房間的雜物間或者是書房。”簡單的檢查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後,樑恩得出了一個判斷,“如果排除掉瓦礫堆的高度,那麼這個地方應該在1.7米身高者的胸部偏下。”

而這個判斷也從側面說明了這個牆體裡的金屬反應大概率是被人藏進去的某些東西,而不是建築本身的建材或者是別的什麼。

想到這一點,樑恩立刻拿出了榔頭砸了起來。好在這種紅磚牆要比鋼筋混凝土好砸多了,所以只是三五下,一個大洞就出現在了牆上。

接着樑恩迅速伸手取出了放在那個洞裡的油紙包,然後以最快速度遠離了這個因爲方纔猛砸而搖搖欲墜的危牆。

跑出危險區後,樑恩纔有空看這個和眼鏡盒差不多大小的油紙包。從油紙包上的痕跡來看,這個東西在牆體內部保存的的確不錯。至少沒有出現多少發黴腐爛的地方。

“當情婦都這麼窮麼?”看着這個灰撲撲的油紙包,樑恩吐槽了一句然後打開了它,然後打開了裡面的盒子。

不過在盒子打開的一瞬間,他被裡面的東西驚到了。

“這簡直是變態——”樑恩小聲的咕噥到,因爲現在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串絕對不正常的項鍊:項鍊上有七個被鑲嵌在金板上的鳥頭。

這個鳥頭項鍊採用了綠色和紅色的蜂鳥頭部,通過網絡圖片查詢,他發現這兩種蜂鳥來自南美洲的巴西。

不知道當年那個設計師是怎麼想到,位於中間那個鳥頭兩側的兩個紅色的鳥頭是倒過來掛在項鍊上的。所以一開盒子後,鳥頭就直接在重力作用下立了起來。

對樑恩而言,這個首飾是他見過的最殘忍的首飾。蜂鳥的確很漂亮,但這些漂亮的小腦袋應該呆在它們的身體上,而不是被人裝在首飾上。

至少在他看來,這種首飾和人骨項鍊算是一個風格,都流露出了一種純粹的,帶有某種殘忍意味的佔有慾。

“英國,倫敦,新邦德街18號。1868年。”看着盒子上的文字,樑恩覺得這個首飾未必是最後一任鎮長情婦的東西。畢竟這座房子有年頭了。

不過無論是殘忍的製作工藝還是不明的主人,全都不妨礙樑恩把這個盒子和裡面的首飾當做自己的收穫。畢竟這就是歷史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