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收完診金心情愉悅的離開。
而出去找辦法的花世卻顯得憂鬱許多。
若是他自己中了媚藥,給他找個女子就行,可是納蘭川不同啊,人家是皇帝,而且還從未接觸過女子,乾淨的就像一張白紙似的,若是隨隨便便給他找個女人,奪了他保持二十年的童子身,到時他清醒了對自己找的女子不滿意該怎麼辦。
花世活了二十年,重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後悔過,去哪裡不好爲什麼要帶他去青樓啊。
——
海冬和雷鳴在街上來回穿梭,就是不見那熟悉的人。
“餓了吧,晚上看你都沒有吃多少東西。”
“有一點。”
“我去買點東西過來吃,你在這等我一會兒。”
“恩。”
雷鳴離開,海冬擡起頭看着已暗的天色,很晚了,大哥不會出來了,原以爲來到這街上能再次看見大哥,可是希望落空。
伸手把斗篷上的帽子摘了下來,閉着眼睛享受這微風拂面。
——
花世走在大街上,他已決定擄走一個年輕乾淨的女子,到時解決完事後,讓納蘭川把她納入宮裡做個妃子,也不算埋沒她。
於是下定決心的花世,四處觀望,每看見一個年輕女子就仔細打量一下,生怕匹配不上納蘭川到時被打死,可是心裡又有些着急,納蘭川此時已經危在旦夕,馬上就要面臨斷子絕孫的地步了。
身邊走過一個年輕女子,花世手託下巴細細打量,女子身材纖細,胸無二兩肉,容貌不錯,就是太黑,還有剛剛他從自己身邊走過,一股子汗味,納蘭川有潔癖,這個不好。
轉頭又看見河邊站着的兩個女子,一個身材姣好,不肥不瘦,另外一個身材纖細可是有齙牙,還是那個不肥不瘦的身材的好,長相呢。
忽然那女子慢慢轉過頭,花世嚇的一個激靈,不行,不行,臉上有大黑痣,這要是納蘭川睡完了第二天一看見大黑痣,非得殺了他,不行,不行。
觀察幾個,花世都覺得不太滿意,不能在挑了,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在拖一段時間納蘭川一定廢了。
剛一轉身忽然發現旁邊竟然坐着一個披着斗篷的女子,花世上前走了兩步,從那女子的側臉慢慢走過去。
恩,這側臉倒是不錯,線條優美,皮膚也白淨。
就是不知道這正臉長得怎麼樣。
花世假意向前走了幾步。
那邊海冬坐在那裡等待雷鳴回來,轉頭來回觀望了一下四周,希望能有機會在看見大哥一眼。
正在海冬轉頭時,被花世看了個正好。
眼前一愣,脫口而出,“就這個了。”漂亮,有氣質,看着那女子的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個大家閨秀,恩,事後封個美人夫人什麼的,也夠格了。
花世一臉鬼祟慢慢像海冬移動,臨到海冬跟前四處觀望一下。
應該沒有人注意他,走到海冬身邊時,海冬忽然感覺背後有種壓迫感,轉頭看去花世那張放大的臉朝着她貼近。
剛要呼出,花世嘿嘿一笑,用刀手在海冬脖頸一擊,人直接暈了過去。
一臉奸笑,把海冬整個人給扛起,一股子少女的幽香,傳入鼻息,這清淡的味道,就能想象出此人有多純淨,這樣乾淨長得又漂亮的女子,也不算埋沒了納蘭川保留二十年的童子身。
雷鳴買好吃食回來後,傻了眼,剛剛還坐在這的人怎麼不見了,難不成看見了她大哥追了出去,還是她先行一步回家了。
以海冬的性子後者不可能,前者還差不多,四處看了看周圍,到處找了找。
——
花世扛着一個人直接進入客棧,一進門就看見朝陽急切的臉。
“世子你可回來了。”
“川怎麼樣了。”
朝陽有些不太好意思道,“神智不太清楚,躺在牀上打滾呢。”
花世扛着海冬進入屋裡時一看,納蘭川已經被脫光了。
轉頭看向朝陽,“你脫的。”
“主子自己脫的。”
花世把人放在地上,用力扯掉那黑色的斗篷,脫掉海冬的鞋子後,把人直接仍在牀上。
“好了,咱倆可以出去了,剩下的讓他自己來就好了。”
“不用替那女子脫衣服。”
花世嗤笑,“你敢你去,我是不敢,你主子生平第一個女人,那身子誰敢看,走,不要小瞧你主子,就算人昏迷不醒,事他也能辦成。”
花世猴精的先走了一步,徒留朝陽一個人守在門口。
朝陽武功高強,聽力自是不凡。
聽了半天屋裡都沒有一點聲響,不由的有些着急。
主子到底行不行啊。
——
屋裡,昏迷的海冬慢慢睜開雙眼,這是哪裡啊,脖頸傳來疼痛,剛想伸手去撫摸脖頸,忽然覺得身子一沉,睜大雙眼發現自己身上竟然壓着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
一臉驚嚇,高喊一聲,“救命啊。”
門外,聽見喊救命,朝陽心裡一喜,動了。
刺啦,身上那件綠色的裙子變得支離破碎。
心裡一急,海冬用力推搡着眼前的人。
“滾開。”
忽然看清眼前人的臉時,海冬更是嚇了一跳。
“納蘭川。”
身上的人好像聽見有人在叫他似的,迷糊中恩了一聲。
納蘭川力氣頗大,不管身下的海冬怎麼打怎麼掐怎麼擰,納蘭川就像沒有知覺一樣緊緊的把海冬固定在牀上。
門外,聽着屋裡動靜頗大的朝陽,臉頰暗紅,這主子是不是太粗魯了一點。
——
花世離開並不是爲了躲開,而是直接去了金鳳樓。
看着眼前趴在地上哆哆嗦的鸞姑娘,一向溫柔多情的花世一臉陰冷。
躬下身伸手捏着鸞姑娘的下顎,“誰給你的膽子敢給他下藥。”
此時臉頰紅腫的鸞姑娘,抽抽搭搭,“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那個公子盡興一點。”
“盡興和誰你嗎,就你,配嗎?”
鸞姑娘被花世這樣質問,感覺自尊受辱,眼淚霹靂啪啦往下掉。
站起身的花世,冷冷的看着鸞姑娘,不知死活。
門外老鴇子顛顛的走進來,一進門發現自家的頭牌姑娘被打的鼻青臉腫。
一聲驚呼,“哎呦喂,我的寶貝閨女啊,怎麼了這是,這位爺,是不是姑娘服侍的不滿意,要不我給您換一個姑娘。”
花世沒有理會老鴇子的話,轉身離開,許久後梧州城內近期最火的一個妓院燃起了大火,燒紅了半邊天,那裡面的所有姑娘通通死於非命。
——
半夜,藥效解掉的納蘭川,終於清醒了過來。
之前他就像做了一場特別真實的春夢一般,那女子絲滑的肌膚,柔軟的身體,在他身底下綻放,無一處不真實。
還有那種感覺,嘴角輕輕勾起,他是不是真的需要開葷了,人家年紀二十的男子早的都已經是孩子的爹了,而他還一個女子都未曾碰過。
忽然聞到一股幽香,慢慢轉頭髮現身邊竟然側身躺着一個女子。
納蘭川猛然坐起身,一臉驚恐,那麼之前做的事不是做夢,是真的。
伸手扶額回憶今天所發生的事,那記憶中的片段一個一個的串連了起來,形成了一整幅畫面。
看着躺在他牀上的女子,身上猩紅斑痕都是他造成的。
身體一動,原本擋在他身上的被單滑落了下來,那美好的身姿暴露了出來,血液逆流。
雖然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這個女人的氣息他並不反感,反而有些莫名的吸引力。
伸手觸摸了一下女子的肌膚,細膩而滑嫩,好想再碰一下。
反正這個女人已經失了清白給他,就是他的人了,宮裡的女子是毒藥碰不得,不如把這個女子帶回宮去,到時在給她一個較高的名分,陪在他身邊。
自我安慰後,納蘭川大着膽子重新壓了上去,大手撫摸海冬的身體時,忽然摸到海冬腰間凸起的地方,胎記嗎,用手指細細摸着那胎記的輪廓,好像是一朵花,這個花的形狀是梅花嗎,可惜太黑看不見,明天好了,等明天天亮他一定要好好看看這女子的身材還有她的容貌,氣息這麼吸引他的女子會長什麼樣。
被壓在身下的海冬,眉頭緊蹙,好像做了某種噩夢,她現在到底在哪裡,四周白茫茫一片的,沒有一個人,還有她的衣服呢,這麼光着身子,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海冬在夢裡白茫茫的地方走了許久也不見出路,也沒其他人,忽然聽見一聲怒吼,有野獸嗎。
在白茫茫的遠處,忽然出現一個黑點,那黑點離她越來越近,直到臨近海冬纔看清那是一隻老虎嗎。
她要被吃了嗎,她還沒有查出真兇呢,別吃她,趁着老虎追趕她的時候,轉身便跑了出去,趕緊跑,快點跑,她不能被老虎吃掉。
只是越來越累,越來越跑不動,怎麼辦,人剛一轉身,那老虎忽然撲了過來,直接把海冬壓了下去。
海冬又驚慌又害怕,大聲直呼,救命啊。
現實中,昏迷中的海冬,嬌嬌弱弱的喊着救命,而那正欺負她的納蘭川,聲音低沉的安慰着,“別怕,別怕,一會兒就好。”
屋外還守着門的朝陽,閉着眼睛聽着屋裡面的動靜,微微嘆息,主子又在欺負人了,是想把前幾年缺失的一次性都補回來嗎。
——
此時雷鳴臉色越來越難看,也越來越後悔,他真不應該把海冬一個人留在那裡,她一個不會武功且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已經一個晚上了,還沒有回來,他又不能讓其他人出去找,萬一找到了海冬發現她女子的身份,那海冬之前隱瞞的事就都毀了。
可是這麼晚了,她到底去了哪裡。
——
次日海冬從痠痛中醒來,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不用說她身邊的男人是納蘭川了,眼底劃過一滴淚痕,她的清白就這麼沒有了嗎。
用力推開納蘭川搭在她身上的手臂,忍着身上的不適慢慢坐起身。
轉頭恨恨的看着納蘭川那張無恥的臉,是他把自己打暈擄回來的嗎。
揚起手在對着納蘭川的臉,啪啪兩大嘴巴子。
那閉着眼睛的納蘭川,其實在海冬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和女子在一起同房,本來他看見這女子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要安慰一下,誰知道這女子竟然哭了,哭了就代表她不喜歡自己碰她,原本還存着僥倖,希望這女子看在已經是他的人的份上,能妥協跟了他,誰知啪啪兩大巴掌打破了他對女子的認知,在他的世界裡,女子都是那種表面又柔又軟,在宮裡那些女子,爲了討他喜歡,都會不擇手段的想要討好他,可是事後啪啪兩巴掌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也正是她這樣的反應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該不該告訴她自己已經醒了,並且讓她留在他身邊。
海冬走下牀拾起自己昨日穿的綠色裙子,可是正往身上套時發現,君子已經破損不堪,根本就穿不了了。
視線瞪了一眼躺在牀上的男人背影,納蘭川這個賤人。
轉頭髮現搭在屏風上的男人衣服,走過去把衣服拿下來,三下兩下套在了自己的身上,雖然衣服有些偏大,但是也比沒有要強的許多。
直到聽見關門的聲音,納蘭川才慢慢睜開眼睛。
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發木的臉頰,這女人手勁還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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