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舞臺上拉拉扯扯,南宮寶兒飛起一腳踹向男人跨下,正好踢中,男人痛得彎下腰不停的嚎叫,他的幾個朋友見這情形都跳上舞臺,一個男人推了南宮寶兒一把,她失衡從舞臺上掉下去……
正當所有人都以爲南宮寶兒快要掉下來的時候,一道黑影忽然像箭般衝過來穩穩接住了她,南宮寶兒擡頭一看,竟然是夜幽溟,她心裡一陣感動:“大叔,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
夜幽溟看着她身上岌岌可危的裙子,眉頭一皺,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周圍的女人們看到夜幽溟,全都發花癡的圍了過來——
“天啦,好帥啊!”
“英雄救美,要是摔下來的是我就好了。”
臺上那羣男人跳下來將他團團圍住:“敢打我們華少,你們死定了。”
“誰死還不知道呢。”南宮寶兒酒勁未消,氣焰囂張的說,“大叔,那王八蛋剛纔摸我,把他的手砍下來。”
夜幽溟沒有動手,而是嚴厲的盯着她:“如果你懂得潔身自愛,別人也不會有機可趁。”
周圍的人沒聽懂夜幽溟說什麼。
南宮寶兒氣得臉色鐵青:“你到底是幫誰的?”
夜幽溟拉着她往外走,那幾個人立即衝過來攔住他們:“打了我們華少就想走,沒那麼容……”
“砰——”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夜幽溟一腳踢飛,砸碎玻璃桌摔在地上痛得直打滾。
“哈哈,痛快,這才叫男人嘛!!!”南宮寶兒興奮得歡呼雀躍。
“閉嘴!”夜幽溟冷冷低罵。
南宮寶兒委屈的嘟着嘴,再也不敢出聲,夜幽溟看見她這個樣子,心又軟了,將她拽入懷中,替她整理凌亂的頭髮。
“敢打我們華少,找死
。”另外向個向夜幽溟襲來。
夜幽溟一隻手摟着南宮寶兒,用另一隻手臂沉著應戰,三兩下就將那幾個男人打得落花流水,全都倒在地上痛苦打滾。
夜幽溟牽着南宮寶兒準備離開,夜色的經理前來攔住他們要他們賠償打壞的東西,還有付包廂的錢,南宮寶兒大罵道:“放什麼屁?明明是那幫混蛋先鬧事,憑什麼要我們賠?還有,包廂的錢我朋友不是付了嗎?”
“對不起,南宮小姐,您訂的包廂沒人買單,您朋友臨走之前讓我們找您買單。”經理和顏悅色的說,“另外關於砸壞東西的事,我覺得雙方都有責任,所以您至少應該賠償一半。”
“什麼?她們沒買單?”南宮寶兒十分驚訝,“冰冰不是說她買單嗎?”
“對不起,她的確沒買單,而且她還親口對我說,讓我找您買單。”經理的態度一直很好。
周圍已經有人在議論紛紛——
“沒錢就別來玩了,打腫臉充胖子。”
“就是,穿成那樣爬到臺上跳豔舞不就是爲了吸引男人嗎?有男人湊過去又假裝正經,還鬧事打架,真矯情。”
“玩不起就別來玩,又要當婊-子又要立楨潔牌坊,真可笑。”
……
“你們說夠了沒有?”南宮寶兒氣惱的厲喝,“誰再敢亂說一句,我撕亂她的嘴。”
“敢做不敢認。”那羣女人輕蔑的冷笑。
“閉嘴!”夜幽溟凜然厲喝。1d7dq。
女人們嚇了一跳,膽怯的看着他,眼中閃爍着仰慕的色彩,其實她們都是因爲妒忌南宮寶兒
這個男人又高又帥身手還這麼強,
他冷冷掃了她們一眼,從口袋掏出一疊鈔票丟給經理,“慢慢數吧,以後你們誰敢讓她在這裡玩,我就砸了你們的酒吧
那些癡迷的女人更是看得呆了,這帥哥不僅有着邪魅俊美的外貌,如此敏捷的身手,還出手闊綽,真是人間極品。
“呃。。。。不敢了,不敢了。”經理連連搖頭。
“你什麼意思?爲什麼不讓我來這裡玩???”南宮寶兒氣惱的瞪着夜幽溟。。
夜幽溟沒理她,拽着她就往外走。
“我的包。”南宮寶兒一隻手抱着柱子不肯走。
“你那破包值幾個錢,我買一百個給你,跟我走。”夜幽溟扳着南宮寶兒的手,他一刻都不想讓南宮寶兒在這裡呆下去,她身上裸/露在外的部分直晃他的眼,讓這麼
多男人看着,他心裡像被鞭子抽一樣難受。
“南宮小姐,您的包。”夜色經理將南宮寶兒的包拿給她,南宮寶兒這才放開手,跟夜幽溟一起離開。
……
走到出口處,南宮寶兒的紗裙被牆上的閃燈裝飾掛住,“噝”的一聲,裙子被撕破,露出修長的大腿,白色的小內內若隱若現,南宮寶兒甩開夜幽溟的手,貼在牆邊不肯走。
夜幽溟將南宮寶兒身上的外套取下來圍住她的屁屁,可是她胸前的衣服也撕破了,胸罩花邊露出來,只有一件外套,遮了上面遮不了下面,他氣得咬牙:“該死!”
南宮寶兒嘟着嘴,委屈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說:“不如,把你的襯衣也……”
她沒敢往下說,因爲夜幽溟正用一種殺死人的眼神瞪着她,她低着頭不敢看他,他看了一眼周圍,快速脫下襯衣披在她身上,包裹着她惷光外泄的身體,而他自己卻赤着上身,露出健碩狂野的胸膛。
南宮寶兒擡頭看着他赤-裸的上身,邪惡的壞笑:“嘻嘻,你胸肌真性感。”
“都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發花癡??”夜幽溟往她腦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穿成這個鬼樣子跑到舞臺上賣弄風騷,那羣男人不打你主意纔怪,下次再發生這種事,別指望我再管你
。”
“神經病。”南宮寶兒捂着自己疼痛的腦門,氣惱的瞪着夜幽溟,“我穿成什麼樣了?我之前有穿外套,後來喝多了才把外套脫下來放在包廂的,而且我裡面這件長裙也沒什麼啊……”
“你還想有什麼?”夜幽溟拉着她的裙子氣惱的怒罵,“胳膊肩膀全都露出來,就兩根帶子吊着,隨便一扯就斷了,這也叫裙子?你自己要發-浪就別怪男人想入非非。”
“你才發浪!”南宮寶兒氣瘋了,再加上酒勁沒過,一股怒火直衝腦海,“你不想救我就算了,我又沒求你,你少在這裡教訓我,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南宮寶兒憤然大吼,吼完之後她又慌亂的撇開眼眸,她不想讓他看出來,她期望他回答“我是你男人”,她期望他告訴她,他一直都很在乎她。
可是這樣的話聽在夜幽溟耳中感覺卻不同,他覺得她根本就是不自愛,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習慣在男人堆裡周-璇,否則她也不會跑到舞臺上跳豔舞,更不會跟男人打得火熱。
想到這裡,他的脣邊勾起了嘲諷的冷笑:“你說得對,我跟你什麼關係也沒有,我的確不應該救你,我應該讓你跟那幫男人繼續玩下去,最後跟人家去酒店開-房,這對你來說大概也是家常便飯了。”
南宮寶兒感到很失望也很痛心,她覺得他根本不瞭解她不相信她,在他眼中,她竟然是這樣不堪,她忍着胸中的酸楚,冷笑道:“沒錯,這對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我經常來這裡玩,經常跟男人跳舞,經常跟男人去酒店開-房,那又怎麼樣?關你什麼事?”
說完,南宮寶兒憤然離開,轉身的時候,眼淚已經掉了下來。
夜幽溟怒火中燒,對着她的背影吼道:“你以爲我喜歡管你?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輕浮放蕩的樣子,那會讓我覺得跟你這種女人共處一室很骯髒很噁心。。”
南宮寶兒頓住腳步,濃濃的悲傷在心中綻放,瞬間蔓延四肢百駭,眼淚洶涌直流,她不爭的大哭起來,將自己身上的外套和襯衣全部脫下來甩在夜幽溟面前,歇斯底里的哭喊——
“沒錯,我就是輕浮放蕩,我就是骯髒噁心,我就是人見人厭,我就是沒人疼沒人愛,家人不要我,朋友遺棄我,連你也瞧不起我,我活該要被男人非禮,活該被你罵,但我從來沒有讓你跟着我,你既然那麼不待見我,你就滾得遠遠的,不要再跟着我,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喊完這些話,南宮寶兒就衝進了雨幕中
。
夜幽溟站在原地,眉頭緊皺,雙手緊握着拳,心裡如五海翻騰,百般不是滋味,聽到南宮寶兒說這些話,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其實他也心疼她,瞭解她的感受,可他就想不通,她非要這麼倔嗎?難道她就看不出來他有多麼在乎她?他如果不是因爲在乎她,難道是犯賤才跟着她轉了一晚上?她不但不領情,還說跟他沒關係,好,沒關係就沒關係,去找跟她有關係的人吧。
夜幽溟撿起地上的襯衣和外套,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公路走去,夜空下着傾盆大雨,他的衣服淋得透溼,連內庫都是溼的,他不知不覺在想,那個蠢女人跑到哪裡去了?這麼大的雨,穿成那個鬼樣子,裙子又破了,要是再被淋溼豈不是完全惷光外泄,全都被人看光了。
萬一出什麼事可怎麼辦?
該死,你他媽怎麼就這麼賤???她都叫你滾,你還管她幹什麼?
夜幽溟打消自己的念頭,攔了一輛計程車準備離開這裡,上車之後,司機問:“去哪兒?”
他頓了一下,脫口而出:“在四周轉轉,我要找個人。”
說完他自己都愣住了,即便他心裡反覆提醒自己不要管南宮寶兒,可他還是情不自禁的關心她,甚至下意識想要去找她,他對她的關心和在乎竟然成了本能,怎麼會這樣??
“對不起,你說什麼?能不能用中文?”計程車司機聽不懂夜幽溟的話。
夜幽溟用生硬的中文說:“我要找人……”
後面的話他不會用中文講了,又加了一句英文:“開車四處轉轉。”
“先生,你要找的人在哪裡?你知道地址嗎?”計程車司機耐着性子問。
夜幽溟眉頭一皺,推門就下車了,他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萬一南宮寶兒出了什麼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他甩上車門,焦急的奔跑在雨幕之中,四處尋找南宮寶兒的身影
。
他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南宮寶兒,開始慌了,這樣大的雨,剛纔酒吧門口根本沒停計程車,南宮寶兒跑出來之後沒多久他就跟着出來,她應該不會是坐車走了,這種混亂的地方治安很不好,她穿成那個樣子,又長得那麼誘人,最容易招惹色狼,難道出了什麼事?
夜幽溟越想越慌,一邊四處奔跑,一邊用英文焦急的大喊:“南宮寶兒,南宮寶兒,快出來,我不罵你了,再也不罵你了,快出來吧,別玩了,南宮寶兒————”
喊了許久,找了許久,仍然沒有找到南宮寶兒,夜幽溟站在原地沮喪的垂着頭,懊悔不已,他咬着牙,心急如焚的低吟:“南宮寶兒,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嘟嘟——”
一陣車喇叭聲從身後傳來,夜幽溟下意識的回頭,竟然看見南宮寶兒正坐在剛纔那輛出租車裡,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卻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夜幽溟快速上了車,看到南宮寶兒臉上狡黠而得意的笑,他揚手狠狠在南宮寶兒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你早就上了車是不是?看着我在雨中焦急的找你,你很得意是不是?嗯?”
其實南宮寶兒根本沒走多遠,一直在花壇邊看着他,見他上了計程車,她很失望,準備離開,卻發現他又下車到處找她,看到他在雨中焦急的樣子,她心裡很感動,這時,那位計程車司機發現了她,就讓她先上了車。
“你剛纔說過不再罵我的,現在不僅罵我,還打我。”南宮寶兒氣惱的瞪了他一眼,作勢就要走。
“別走……”夜幽溟突然將南宮寶兒緊緊抱住。
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從夜幽溟嘴裡說出來卻是如此深情,南宮寶兒冰冷的心一下子就被溶化了,她沒有掙扎,沒有抗拒,閉着眼睛靜靜依偎在他懷裡,任由自己的心沉淪,他總是這樣,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能把她氣得半死,可是他總能在她失落無助的時候守護在她身邊,從未離開過。
夜幽溟緊緊抱着南宮寶兒,他們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懷抱很冷,可他依然不捨得放開她。
南宮寶兒一動也不動,溫馴的依偎在夜幽溟懷裡,她什麼也不願意多想,現在只想讓自己沉淪一次,就這樣依偎在他懷裡,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
兩人就這麼擁抱着,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裡看着他們,欣慰的笑了。
許久,夜幽溟突然說:“我們回家吧,我好冷,好餓,好累。”
“這個時候,你竟然說種話?真破壞氣氛。”南宮寶兒不悅的瞪着她。
“那要說什麼?”夜幽溟看着他。
南宮寶兒挑着眉邪惡的壞笑:“你應該說,我好愛你,好想你,好想吻吻你……”人起扯見得。
“花癡。”夜幽溟不屑的撇開臉,臉都紅了,心也撲嗵撲嗵的亂跳。。
“嘿嘿!”南宮寶兒嬌媚一笑,抱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懷中。
“兩位現在想好了嗎?要去哪裡?”計程車司機問。
“回家!”兩人異口同聲回答,笑米米的看着對方,以前,南宮寶兒只把那裡當成一個冰冷的房子,自從有了夜幽溟之後,那裡就變成了家,溫暖的家!
回到家,換了鞋,南宮寶兒快步走到廚房,從冰箱拿出一瓶牛奶大口大口的喝起來,她餓了一天,現在胃很不舒服,不過她向來沒有生活自理能力,所以也不會煮吃的。
“這牛奶是冷的,你應該熱一下再喝。”夜幽溟找了個蘋果啃起來,“我先上樓洗澡,等下給你煮吃的,你不要再亂吃東西了,快上去換衣服,彆着涼了。”
“你也沒吃飯?”南宮寶兒問。
nbsp;“還不是被你折騰的。”夜幽溟白了南宮寶兒一眼,目光無意中看到她惷光外泄的身體,修長潔白的美腿完美的裸露在外面,纖細的小蠻腰沾着晶瑩剔透的雨水,飽滿性/感的小胸脯呼之欲出,他的喉嚨不禁微微蠕動……
“色狼
。”南宮寶兒發現了他的目光,不僅不遮不掩也不躲,還壞笑着向他走來,“被我迷住了吧?嗯?”
“神經病!”夜幽溟瞪了她一眼,佯裝冷漠,轉身就走。
“嘻嘻,假正經。等等我,我也要上樓。”南宮寶兒拉着他的衣服,想要跟他一起上樓,可是他走得太快,慣力將她帶了一下,她腳下一滑,整個人失衡倒下,夜幽溟反應很快,及時抱住她,兩人一起栽倒在沙發上。
南宮寶兒壓在他身上,喘息未定的看着他,深遂如海的眼睛倒映着她的樣子,俊美邪魅的臉龐有着一絲羞澀和慌亂,她心裡的某根弦被觸動,眼中漸漸浮現濃濃的深情……
夜幽溟的心跳得很快,雙手抵在她的肩膀:“起來。”
南宮寶兒看着他緊張的樣子,想要逗逗他,於是故意捏着他的下巴,嬌媚的紅脣在他臉上輕輕摩挲,移到他耳邊曖昧的呢喃:“你好像很緊張……”
“我沒有。。”夜幽溟馬上否決。
“是麼?”南宮寶兒對着他的耳廓吹了一口氣,一股觸電般的酥麻感瞬間涌遍全身,夜幽溟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身下的火龍漸漸起了反應……
“嘻嘻,還說沒有?”南宮寶兒的酒勁上了頭,興奮的壞笑,小手順着他的胸膛緩緩往下移,“你弟弟都變大了。”
“你是個女孩子,怎麼這麼沒有矜持。”夜幽溟故作嚴肅,輕輕推了她一下,沒有用力。
“你矜持,那爲什麼這個還會變大?哈哈哈哈……”南宮寶兒笑得忍不住,小手伸到他皮帶上。
“住手,別亂摸。”夜幽溟嘴上這麼說着,其實雙手緊緊紮在沙發裡,完全沒有抗拒的動作,“喂,別解我皮帶……”
“我不。”南宮寶兒耍起無賴,小手嗖的一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我要看看你到底是真正經,還是裝的……”
“你別亂來,我要反抗了。”夜幽溟的聲音都有些變了,呼吸變得凌亂,身體僵硬的挺着,一動都不敢亂動。
“你是抗拒不了我的……”南宮寶兒的小手在他小腹輕輕滑動,輕輕挑動着他的內-褲邊沿,雖然沒有觸到他的火龍,但這撩人的動作已經讓他欲-望=升-華,蠢蠢欲動……
“你喝多了,滿身酒氣,快起來
。”夜幽溟準備推開她,她柔軟的脣瓣忽然烙在他額頭,他的動作馬上停止,她吻從他的額頭緩緩往下滑,灼熱如火的吻在她臉頰邊一寸寸侵蝕……
夜幽溟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呼吸慌亂而急促。
南宮寶兒深深吻住他,輕咬他的脣瓣,吞噬他的呼吸,靈巧的小舌輕易翹開他的皓齒,在他嘴裡肆意攪動,邪惡的小手在他身下輕撩輕撫,一路挑起激情的火花。
夜幽溟緊張不已,意識情不自禁的沉迷其中,僅剩的理智卻在提醒他不可以,他給不了她未來,不可以佔有她。
南宮寶兒的吻變得越來越深入,像野貓一樣狂野,他再也沒有任何理智可言,腦海裡一片空白,呼吸變得沉重,情不自禁的配合她的動作,她一隻手捧着他的臉,另一隻手還在他褲子裡放肆,長指輕輕摩挲着他的火龍。
他駭然睜大眼睛,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慾望如同弦上的箭,蓄勢待發。
他的手雙手不知不覺的從沙發移向了她的腰,正準備摟着她,化被動爲主動,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來電鈴聲是一首快節奏的歌“狐狸精狐狸精,我不會放過你,狐狸精狐狸精,你沒有好結果……”17903952
南宮寶兒徒然停下動作,像觸電般退開,慌亂的整理衣物,語無倫次的說:“我,我,我真是喝多了。。”
然後她撿起掉在地毯上的手機,逃了似的跑上了樓……
夜幽溟怔怔的躺在那裡,手僵持在那裡,保持着準備摟着她的動作,一動不動,身體裡的欲-火還在熊熊燃燒,喉嚨裡乾澀而受,她主動撲倒他,對他百般挑-逗,千般you惑,萬分勾-引,他好不容易卸下心中的防線,都準備化被動爲主動,一切都蓄勢待發,可她竟然在關鍵時刻臨陣脫逃,將他留在這裡飽受痛苦煎熬……
這個女人,太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