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斷語——”
白羽彷彿感覺到了陳隊長的殺氣,此時自動的把我拉到了身後。
我接觸到白羽溫暖的身體的時候,才微微的覺得有些安全感。
陳隊長看了我們一眼,冷冷的說:“我知道。我只是說說我的想法。肖琳的身世其實完全沒有必要隱瞞,我甚至懷疑當初說這個是丟失的東西的時候,那些人到底是什麼動機。但是如果換成了這張磁盤就不一樣了。”
“對,很顯然的,這張磁盤是做假賬的一個證據。如果這張磁盤落入了警方手裡,那麼這個做賬的人很有可能會被逮捕,等待他的將是牢獄之災。這和肖琳的身世比起來,我覺得這磁盤是當初所丟之物還比較貼切。”
戴維此時順着陳隊長的話說完,頓時讓我和白羽愣了愣。
“那麼是不是就是說,只要找到這個做假賬的人,就可以查出當年陳隊長父母死亡的真正原因?”
白羽的話讓我微微皺眉,“白羽,公司里人那麼多,股東也多,誰知道這帳是誰做的?更何況這都十年了,要想找出那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不會!這不就有一個現成的懷疑對象嗎?”
白羽此時突然指着任文的頭像,瞬間我們都明白了。
任文是公司的股東,也很有機會接觸到賬目,最可疑的還是他去過邊境小鎮,參與過偷白羽的事件。不得不說,他的嫌疑最大。
“可是我們要怎麼查呢?這樣報警的話,警察也不會立案的。”
我有些糾結,可是白羽卻笑了。
“這不是有專業人士嗎?”
白羽看向了戴維,戴維顯然的有些無奈。
“小羽,我這是有職業操守的,你總是讓我違背自己的原則,你想過沒有我的下場很有可能會被fbi開除的。”
“開就開了唄。正好回家接管咱爸咱媽的事業!”
“滾蛋!”
戴維瞪了白羽一眼,此時心不甘情不願的把電腦拿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後霹靂巴拉的開始敲打着鍵盤。
不一會的時間,關於任文的一切資料就全部給調了出來。
“好了,你們趕緊看,時間不多。”
戴維把電腦推給了我們。
“這是怎麼查出來的?”
我對戴維的電腦技術感到神奇。
“黑客唄!這都不懂!趕緊的看吧!”
白羽笑着把我拉了過去。
不得不說,戴維的電腦水平真不是蓋的,這裡對任文的一切記載都那麼的詳細,讓我們感覺看遍了他的所有人生。
任文,男,五十六歲。曾在美國留過學,回到這座城市後,應聘肖氏集團的企業總監,得到了董事長的器重,並且一路扶搖直上,短短五年的時間做到了公司股東的位子。曾有一女,卻在剛出生的時候夭折,而後在董事長去世後,一直在公司默默無聞。
看着任文的簡介,我和白羽都有些不太明白,還想着繼續看的時候,電腦突然黑屏了,然後什麼都沒了。
“怎麼會這樣?”
我頓時有些慌。
“沒事,對方的防火牆的問題。”
戴維說的我不懂,不過看白羽沒什麼表示,應該不是電腦除了問題,我頓時放下心來。
“在美國留過學?還是個海龜呢。這個人沒什麼背景啊,但就是因爲沒背景,所以對錢財纔會有貪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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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的話讓我們一時之間都靜默了。
這任文到底和這張磁盤有沒有關係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我想起了那個白色的寶馬車,此時不知道爲什麼,我的腦子裡不斷地回想着剛纔的一句話。
曾有一女,夭折了。
而監獄的獄警和我說過,看望張欣的人是她父親。
任文,股東,磁盤,張欣,還有白色的寶馬車,這幾個關鍵詞在我的腦海中不斷地閃現着,我覺得我的腦子有些缺氧,我必須讓他們來幫着我分析一下。
“等等。你們可不可以查到,任文有沒有一輛白色的寶馬車?我覺得我們好像有頭緒了。”
我的話讓白羽的臉色瞬間變了變。
“白色的寶馬車?你是說在高速上跟蹤我的那輛?我還記得車牌號,因爲當初他跟得緊,我特意記住了車牌號。”
白羽快速的寫下了車牌號,而戴維這次沒用白羽吩咐,快速的在電腦上查找起來。
不一會的時間,我們想要知道的答案出來了。
任文果然喜歡開着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出門!而車牌號和白羽寫的一模一樣!
“就算任文是開寶馬車的人,也就算他是磁盤的擁有者,那麼又能說明什麼呢?一個公司裡面的財務問題?”
陳隊長的話有些泄氣,我看着他此時剛毅的臉,思索了一會,終於鼓足了勇氣對陳隊長說:“如果我告訴你,這個人是張欣的親生父親,你會怎麼樣?”
我的話讓陳隊長頓時站了起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你說什麼?”
“我去監獄見過張欣,她現在自殺了,被搶救過來了,不過還在醫院裡修養。獄警告訴我,這個任文曾經帶着東西去看過她,是以張欣父親的名義去的。而且你們不覺得任文和張欣長得非常相似嗎?還記得剛纔的資料顯示嗎?任文曾經有一女,夭折了。他也有過女兒。”
我說完,陳隊長瞬間瞪大了眸子,而白羽卻沉思了起來。
“肖琳,你在懷疑張欣是任文的女兒?”
“是!而且我從我公公的嘴裡得知,這個任文,每年都會給我公公一筆錢,說是給張欣的撫養費。如果他和張欣沒有關係的話,爲什麼要出錢撫養張欣?”
我的話讓陳隊長徹底不淡定了,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斷地喘息着。
“怎麼可能?如果張欣不是我妹妹的話,那我妹妹人呢?還有,她如果不是我妹妹,爲什麼會出現在我身邊,甚至幫着我報仇呢?”
“這個問題恐怕我們回答不了你。”
我有些無力的看着陳隊長。
“其實我們也不用糾結這些,要想知道真相,其實很簡單。既然我們有任文的頭像,可以去小巷子那邊問一問,總有些老人會記得當初小旅館住店的人吧?如果真的是這個任文住過店,或者在那邊出現過,那麼我們就可以順着這條線查下去了。”
戴維的一句話頓時讓我們有了方向。蓄謀已久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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