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瘋了?”
陳隊長此時的眸子有些冷凝,還帶着一抹肅殺。
“我就是瘋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餘靜此時過分的冷靜讓人看着覺得可怕。她就像是被完全傷了心的女人,眼底心裡只剩下不甘和仇恨。
“你這是故意傷人罪,是要坐牢的!”
陳隊長試圖保護張雲飛,餘靜卻不管不顧的。
“就算是坐牢,我也要先費了他再說!”
“餘靜,你想過庭庭嗎?”
張雲飛此時冷汗涔涔,整張臉像被水浸過了一般,溼漉漉的,而他卻蒼白着臉,恬不知恥的擡出了庭庭做擋箭牌。
瞬間,“啪”的一聲,餘靜彷彿突然被抽乾了力氣,水果刀就那麼掉在了地上,眼角滲出了淚水。
陳隊長趁機用腳把水果刀踢到了一邊,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刀子直接到了張欣的面前。
張雲飛此時終於鬆了一口氣,哼哼着。
外面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在這個大晚上的顯得有些突兀。
一行人把張雲飛先擡上了車,張欣掙扎着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朝餘靜走去。她每走一步,嘴角就抽抽着,貌似很痛苦的感覺。
餘明看着張欣一臉詭異的朝呆滯中的餘靜走去,頓時有些慌了。
“你想幹什麼?”
餘明頓時把餘靜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一臉防備的看着張欣。
張欣突然詭異的一笑,直接把水果刀朝着餘明刺去,只是她的刀柄對準了餘明。
餘明只覺得張欣來勢洶洶的,瞬間一擡胳膊,直接把水果刀推進了張欣的肩膀上了。趣~讀~屋
“噗”的一下,鮮紅的血液噴了餘明一臉。
“啊!殺人了!救命啊!”
張欣突然驚叫起來,並且身子快速的往後倒去。
我看到了張欣嘴角那抹得逞的笑容,瞬間彷彿被毒蛇爬過了身軀,讓我不由自主的顫抖着。
這纔是真正的張欣嗎?
她居然可以有這麼深的心機!
陳隊長和護士再次回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張欣身子朝後倒下的一幕,而她的肩膀上插着水果刀。
餘明此時有些呆滯的看着這一幕的發生,瞬間反應過來,他的青筋崩出,好像恨不得撕了張欣的表情,頓時讓陳隊長快速的上前將他一把扭在沙發上。
“別動!傷了人還想行兇!跟我回一趟警局!”
餘靜因爲在餘明的身後,沒有看清楚剛纔所發生的一切,但是此時陳隊長要帶走餘明,頓時就慌了。
她猛地拍打着陳隊長的胳膊,哭鬧着說:“你放開我弟弟!你放開1";
“別鬧!否則我以妨礙公務罪,把你一起給送進去!”
陳隊長的耐心放佛到達了極限,此時微微的有些暴戾。
“姐,我沒事。你多注意自己,別中了別人的圈套。別管我。”
餘明此時算是看明白了,張欣是故意想要餘靜攤上官司的,要不是因爲他及時的站了出來,恐怕現在被帶走的就是餘靜了。
餘靜只能傻乎乎的看着陳隊長把域名給帶走了。而張欣嘴角微揚着,被護士推上了救護車。
瞬間,餘靜想也沒想的跳上了救護車,看着此時張欣驚訝的眸子,笑着說:“好妹妹,嫂子去幫你掛號!”
那笑容真心的讓人覺得很恐怖。
“放屁!你是誰嫂子呢!”
張欣頓時氣得要命,偏偏此時受了傷,扯動了傷口,疼的嗷嗷的叫喚。
餘靜冷冷的看着護士幫着張欣做急救,一句話都不說,就那麼坐在一旁看着,讓人覺得既不安,又詭異。
車子很快的倒了醫院的綠色通道,餘靜先跳下了車,然後看着張雲飛臉色蒼白的被推進了手術室,而張欣被推進了急救室。
餘靜站在走廊上看着手術室的燈亮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看着電腦屏幕也有些感慨。
都說女人的戰爭是沒有硝煙的,如今餘靜和張欣給我上演的這一幕戰爭卻嚇到了我。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狠起來會這麼的可怕。
想起了餘靜對我的算計,我甚至有些慶幸她只是算計我。
“嚇着了?”
陸北看着我,眼神說不出的溫柔。
“有一點吧,也覺得可悲。爲了餘靜,也爲了我自己。”
我不是同情他們,只是有感而發而已。他們對我的傷害我依然記得,我想如果我反擊的話或許也會這麼冷血,這麼不留情面。因爲畢竟我的身上揹負着人命!
陸北沒在和我說話,我靜靜地看着顯示器,和餘靜一樣的等待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手術室的燈一直亮着,讓人心裡沒底。
張雲飛傷了那裡,我突然覺得很出氣。這個花心風流的渣男,這次我看他還怎麼出去鬼混!最好真的成了太監纔好呢。
終於,手術室的燈滅了,張雲飛被推了出來。
我看到餘靜上前一步,神色有些緊張。
“醫生,他怎麼樣了?”
“幸虧躲得及時,只傷着了大腿根,沒傷着主要部位,不過失血過多,住院吧。”
醫生的話讓餘靜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彷彿又有些失落。
而此時張雲飛的眸子恨恨的瞪着餘靜,那表情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就像是亡命之徒一般。
餘靜看着張雲飛被推進了病房,一時間居然突然蹲在了走廊上嗷嗷大哭起來。
那聲音是那麼的悲慼,讓人聽着不禁動容。可是她現在的一切難道不是咎由自取的嗎?
我緊緊的握住了雙手,對這場兩敗俱傷的鬥爭表示無力吐槽。突然陸北的電話響了,他站起身子拿着電腦走到了一邊,然後接聽。
我不知道打給陸北的人是誰,只能着他“恩恩”的答應着,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陸北接完電話朝我走來,看着我淡淡的說:“累嗎?”
“還行!怎麼?又有演出?”
我現在吧裝鬼當成了我的演出,只見陸北笑了笑,淡淡的說:“不是,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呀?”
“張律師!”
我頓時有些懵。
“誰?”
“你父親的專屬律師張律師。他已經在等我們了。現在是個機會。陳隊長因爲餘明的事情分身乏術,張欣和張雲飛都受了傷,餘靜遭受了這麼大的打擊,肯定沒時間注意我這邊。所以現在去見張律師最合適。”
陸北的話讓我瞬間想起了一件被忽略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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