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看樣子是走不了,只能把這下雜魚留在這裡了!”蕭子非一邊說,整個人一邊向另一邊閃躲而去。
傳送陣的激活時間至少還需要三個呼吸,如果蕭子非站在這裡傻傻的等,必然要被那一道靈刃擊中。
祁隆行走修真界多年,早就積攢下了豐富的戰鬥經驗,在刀疤臉出手的一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而他之所以遲遲未動,就是在等待蕭子非的決定,現在既然蕭子非不打算走了,那他自然也要留下來,而他也想知道蕭子非究竟有多少的實力。
至於另一邊的年輕修士已經被這一慕嚇呆了,手裡的靈劍“哐當”一聲摔落在地,整個人的表情已經凝固了。
而蕭子非那邊,一切的發生都在電光火石之間,蕭子非雖然無法發動飛雷遁,但是他的速度也不慢。
那靈刃擦着他的衣角劃了過去,直奔祁隆而去,只見祁隆雙腿微曲,整個人向後一彎腰,便向後倒了下去,那靈刃幾乎擦着他這額頭過去的。
不過剛剛躲過靈刃的攻擊,祁隆就知道刀疤臉已經殺過來了,左腳一踏地,地面立刻輕微的下陷,蜘蛛網狀的裂紋不斷地向四周蔓延。
手中青光一閃,一把青色的靈劍便出現在他的手裡,整個人在空中翻個後手翻。
雙腳剛剛一落地,整個人的速度變速度暴漲一大截,提着靈劍向刀疤臉殺了過去。
隨着“咣”一聲,兩人已經戰在了一起。
幾乎同一時間,另一邊的年輕男子也已經進入了戰鬥狀態。
一身金色的鎧甲威風凜凜,金盔,金甲,金靴,顯然是一套的防禦鎧甲,簡直是武裝到了牙齒。
右手裡握着一把金色的靈劍,左手抓着一面金色盾牌,完整的一套裝備,居然清一色的都是上品靈寶級別。
此時的少年已經是那一副驚慌的模樣,左顧右盼的看着四周圍着的修士,或者說是強盜。
“朽木不可雕,溫室裡花朵終究還是中看不中用啊!”蕭子非看着膽怯的年輕修士嘆道。
看了一眼祁隆和刀疤臉的戰鬥,祁隆居然隱隱佔據了上風,他也拿出了噬靈槍,也打算尋找一個對手。
他的內心其實很清楚,只要他拿出了噬靈槍,今天就必須把這羣人全部留在這裡,甚至包括那位年輕修士以及那位中年修士。
“咦?那中年修士呢?”蕭子非下意識的查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那中年修士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不見了。
“趁機離開了嗎?你倒是鑽空子!”蕭子非輕哼了一聲,感應着傳送陣附近若有若無的氣息,正是剛纔那中年修士的。
“也不知道那人有沒有看到自己的相貌,若是看到了,怕是自己又要有不少的麻煩了。”
蕭子非之前的相貌,其實就是依靠改變靈氣的流動使得整個人的外貌發生變化,因爲現在要戰鬥的關係,他的外貌自然就要恢復原樣。
“你是蕭子非!”突然一個驚喜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循着聲音望去,居然是那個年輕的修士。
“嗯?你認識我?”
隨後蕭子非就知道自己這話是白問了,畢竟現在的修真界,怕是大部分的金丹以上的修士都已經認識他了。
此言一出,周圍的其他修士全都把目光看向蕭子非,因爲他們知道在某個組織裡,有一則關於蕭子非的懸賞,賞金高達兩件上品靈寶。
“蕭子非嘛,慕容姐夫的好朋友,你不認識我,那你一定認識我姐姐,左丘憶雪.”那年輕修士彷彿看到了救星,一臉激動的說道。
“你是左丘憶雪的弟弟?你叫什麼名字?”蕭子非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叫左丘恨水,這是我們的家族令牌。”那年輕修士似乎也急了,一邊說一邊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塊令牌。
那令牌蕭子非也見過,就是之前慕容逸送給冰凝他們的那一塊,一模一樣。
現在看來,這年輕修士正是左丘憶雪的弟弟,但是蕭子非怎麼也想不明白,左丘憶雪那樣的天才,怎麼會有一個這麼膽小的弟弟。
“恨水是吧,你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既然是左丘憶雪的弟弟,那蕭子非自然不能讓他受到什麼傷害,不然日後見了左丘憶雪也不好交代。
看到蕭子非拍着胸脯保證,那年輕修士,也就是左丘恨水立刻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的神態也變得放鬆起來。
而其他的修士們聽到這一句話,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兄弟,你聽到了嗎?這傢伙剛纔好像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位長着馬臉的中年修士,一隻手指着蕭子非,另一隻手則是不斷地拍着旁邊同伴的肩膀,口中不斷地哈哈大笑。
“我當然聽到了,這簡直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另一位體型魁梧的壯漢甕聲甕氣的回答道。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當真以爲我們弟兄站在這裡是擺設嗎?一個築基後期的廢物居然揚言要保護一個金丹初期的垃圾。”
一個黑臉的漢子,脖子裡帶着一個白色的獸頭項鍊,鼻子上一個諾大的鼻環,指着蕭子非一臉不屑的說道。
其實單從境界來看,蕭子非的確不是他的對手,畢竟他已經金丹中期,是這神廟裡,除了刀疤臉和祁隆修爲最高的了。
“就是,二寨主的實力可不是你這種雜魚可以理解的。”之前的馬臉漢子嬉皮笑臉的說道。
其實蕭子非也明白,他們之所以半天不對左丘恨水出手,就是因爲他們沒辦法破開左丘恨水的防禦。
如此一來,蕭子非變成了他們現在要解決的對象,而且那二寨主總是給他最終壓抑的感覺。
不過現在他也沒有辦法,刀疤臉雖然不是祁隆的對手,但是卻可以讓他抽不出身來,所以現在現在就只能靠他自己了,至於左丘恨水壓根也沒有戰鬥力。
“看樣子,你們是非要動手嘍。”蕭子非玩味一笑後說道。
“這不是廢話嗎?你的人頭就值兩件靈寶,今天你必死無疑,而且我不喜歡你的笑容。”
二寨主用劍指着蕭子非冷冷的說道,彷彿在他眼前的已經不是個活人,而是一具屍體。
“我靠,我就只值兩件靈寶,這也太便宜了吧!”蕭子非翻了白眼,一臉不爽的說道。
二寨主嘴皮微動,似乎是在向他的手下傳音,他後面的馬臉男子默默地點了點頭,立刻指揮其他的同伴將左丘恨水圍在中間。
蕭子非見狀,就知道這傢伙要動手了,緊緊握了握手中的噬靈槍,注意力也集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