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七,你這上面畫的是什麼啊?看不明白?”鬆猴看着蕭子龍已經畫好了引雷符,嘴上不停的說着。
“三師兄,你可這讓我不知道怎麼說好了?這是按照我記憶中的樣子畫的!”蕭子龍不知道怎麼解釋好了,看着三師兄,有些頭大,撓了撓頭。
“嘿嘿,原來你也不知道啊?我還以爲你知道呢?”鬆猴好象難倒了蕭子龍很高興一樣,邵莉‘哼’了一聲,卻沒說話。
“呵呵,我們來試試他的威力吧!師弟,怎麼使用呢?”二師兄奇雷急着想看引雷符的效果。
“二師兄,你把引雷符拋到空中,稍微高一些就可以了!”蕭子龍話才落音,奇雷已經從蕭子龍手中奪過引雷符,隨手丟了出去。
一道電光閃過,引雷符被電光打了個粉碎,電光卻依然不停,對着引雷符的下放劈了下去,一聲巨響,一塊大石被雷劈了粉碎。不遠處的衆人看着碎石飛了過來,都用法力在身體外撐起了一個護罩,而蕭子龍也被汪韋護了起來。
鬆猴匝匝舌說:“我的乖乖!威力還不小呢?”
“這威力對凡人來說是不小,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卻不會有任何效果,只要到了開光期,這樣的雷都無法真正傷害到他,最多是騷擾一下!”汪韋想了想,很認真的說。
“我知道,可是我沒有法力修爲,所以只能做這樣的,哎!”蕭子龍有些喪氣,他知道大師兄說的是事實。
“七師弟,別灰心,如果有法力修爲,會怎麼樣呢?”二師兄奇雷插嘴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沒試過,但是威力肯定大很多!”
“那你做一張有法力的引雷符來看看!”
“可是我沒法力啊?”
“沒關係,我在你背後輸進法力,你用我的法力做一個看看!”
“我試試……”
雖然蕭子龍丹田被廢,但是有人輸進法力他還是可以暫時的使用的,也許因爲有了法力的支持,蕭子龍這張符做的非常快,幾個呼吸就做好了。
“誰想試一下!”蕭子龍揮了揮手上的引雷符,臉上帶着了一絲神秘的笑容。
“我來吧!”劉羽峰走了出來,站在不遠處,用法力在身體周圍撐起護罩,對蕭子龍笑了笑,說:“師弟,來吧!”
“好,五師兄小心了!”蕭子龍手一揮,引雷符向劉羽峰飛了過去。
電光閃現!
轟然巨響!
氣浪把毫無防備的其他幾個人都吹的退了幾步,衆人往劉羽峰看去,元嬰初期的他此時有些狼狽,頭髮大部分豎了起來,衣服上也多了一個大窟窿,其實本身這引雷符也沒這麼大的威力,主要是劉羽峰小看了它,沒有提起全身的功力,否則一點傷都不會有。
“哈哈,五師弟,你這形象真的很不錯啊!哈哈”鬆猴指着劉羽峰狂笑着,汪韋和石不驚對視了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
“師弟,這是最厲害的符嗎?”石不驚問道,衆人一聽,注意力立刻被拉了過來。
蕭子龍此時也在驚訝引雷符的威力,聽到四師兄問他,才轉了過來,想了想說:“不是,這是最根本的引雷符,我還知道其他七種引雷符的製作方法,威力一個比一個大,但是我沒法力,所以只知道怎麼做?但是做不出來!”
“還有哪七種?”汪韋一聽,還有比這還厲害的,暈!
“比引雷符好一些的從低到高分別是:雲雷符,風雷符,火雷符,天雷符,劫雷符,仙雷符,神雷符。我現在沒有修爲,只能做引雷符,如果我有法力修爲,我可以做相應的雷符,前三種元嬰期以下修爲都可以製作,但是境界高低不同,威力不同;天雷符需要出竅期的修爲,劫雷符需要渡劫期的修爲,仙雷符是仙人才有的,必須要有仙氣纔可以,神雷符是傳說中的,只有名字,製作方法都沒有!”蕭子龍詳細的說完自己所知道的符的種類,聽的衆人吸了一口涼氣,原來還有這麼多雷符啊!以前師傅說符是一種大學問,他們可從不在意,因爲師傅說過一句話,只要你的修爲境界夠高,符威力並不怎麼樣?
“那師弟你還會做師妹符嗎?”石不驚驚訝之餘又問了一句,衆人的思想立刻有被新的話題了過去,看着蕭子龍。
“基本上現在使用的符我都會製作,比如說隱身符,遁符等等,但是我沒法力修爲,只能做最簡單的,效果肯定也不好,就想第一個引雷符那樣?”蕭子龍說完心中有些感慨,如果現在有法力,可能一切都不一樣了,不由得想起了張儀,心中恨意大增。
汪韋看着他變化的臉色,以爲他又難過了,連忙安慰說:“沒事的,師弟,你需要法力的時候,我們可以幫你啊!”
“是啊,七師弟,別想太多了,沒事的,以後你需要製作符告訴二師兄,我把法力借給你!”二師兄奇雷也連忙插嘴說,“不過你要送給我幾張符哦!”
“呵呵,七師弟,不如現在我們把法力借給你,你多做幾張,以後需要的時候可以用啊?”鬆猴也插口道,衆人一起點頭,蕭子龍臉上露出了笑容。
“汪師兄,幾位師兄,我可找到你們了?掌門師伯在找你們呢?趕快跟我回去!”汪韋轉過臉一看,是二師叔幻雲的大弟子云天。
“怎麼了?雲師弟,有什麼事情嗎?”汪韋聽到師傅在找自己,就知道肯定發生什麼事情了,連忙問。
“大師兄,是長生道派的人,說是蕭師弟傷了他們掌門弟子,興師問罪來了!”雲天說完看了看蕭子龍。
汪韋眉頭一皺,長生道派的人來找麻煩這幾年一直不斷,師傅因爲小師弟沒有出關爲由,推搪了過去,師傅心中早已光火,估計現在小師弟出關,師傅是想當面對峙。汪韋心裡想着,招呼一下師弟們,和雲天一起敢回了隱雲閣。
隱雲閣大廳門前站着許多人,汪韋及衆人一看,發現這些人都是年輕弟子,估計是長生道派的後代弟子。奇怪的是這些人分成五個陣營,其中有一個陣營的人看起來特別趾高氣揚,把臉都擡的老高,一副天下老子最大的樣子,看着衆人心裡很不舒服,鬆猴正想衝過去戲弄幾句,還沒動,就被汪韋拉住了,使了個眼色,看着臉色沉重的大師兄,鬆猴沒有說話了,石不驚看了看幾個陣營的人,也沒有說話,腦海中思索這些人的來歷。
幾個陣營的看到汪韋幾個彷彿沒看見一樣,直到看到最後坐在師恩椅上蕭子龍,不禁奇怪,其中有個人說:“呀!這裡怎麼還有個殘廢啊?不知道是誰哦?你們猜是誰啊?”
汪韋幾個人紛紛把眼光看了過去,身上的氣勢猛升,說話的哪個人閉上了嘴,不敢在說話了,其中那個趾高氣揚的陣營裡的人鼻子裡‘哼’了一聲,彷彿嘲笑別人,也不在說話,掃了一眼,就望向別處去了。
汪韋帶着衆師弟走進大廳,石不驚左右看了一眼,只見左邊坐着三個老者,右邊坐着二個老者,自己師傅坐在大廳主位上,幾位師叔和另外十來個差不多歲數的人坐在大廳這六個人的後面,有些人在相互低聲交談着,看着進來的幾個年輕人,都紛紛望了過來。
“弟子汪韋(奇雷,鬆猴,石不驚,劉羽峰,項明,蕭子龍)見過師傅!弟子邵嬗,邵莉見過掌門師伯!”衆人一起行禮問好,只有蕭子龍無法行禮,坐在師恩椅上,旁觀的人看着這個奇怪的年輕人,心中都起了疑問。
“好,都起來吧,見過這幾位掌門,長生道派的談掌門,嘯風閣林閣主,炎火宮烈宮主,古劍宮裴宮主,慧潔宮水宮主!”隱雲子笑着介紹第一排五個人。
蕭子龍聽到別的到也沒什麼,聽到長生道派,心中怒火依然燃燒,雙眼開始發紅,盯着談掌門身後的一個人;其他幾個弟子一聽,心中一楞,乖乖,不得了啊,修真界大人物全到了,原來修真界最有名的幾個門派就是一道二閣三宮,今天全到齊了,當下不敢怠慢,連忙一一行禮,唯獨只有蕭子龍,盯着談掌門身後的那個人,對其他一切仿若都沒看到聽到一般。
隱雲子咳嗽一聲,喊了句:“小龍!”
“在,師傅!”蕭子龍這才反應了過來。
“給各位掌門見禮!”
“是,師傅!”蕭子龍一一給各位掌門見禮,當最後走到長生道派談掌門身前的時候,蕭子龍停了下來,轉向師傅,說:“師傅,對不起!弟子不會給談掌門行禮!”
“混帳,爲什麼不給談掌門行禮,難道爲師沒教導過你嗎?”隱雲子心知肚明,故意發火說。
“對不起!師傅,弟子敬的是仁義之輩,德高望重之人,對於談掌門,弟子不敢苟同,所以弟子無法行禮!”蕭子龍話音一落,長生道派的人紛紛怒喝起來,談掌門也是臉色一變,自己做了長生道派掌門上百年來,何時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當下心中怒火大升。
“混帳,長生道派乃是我修真界第一門派,談掌門更是德高望重之輩,你怎麼可以如此說,快給談掌門道歉!”隱雲子看起來似乎真的生氣了。
“師傅,請怪弟子不能遵從!你看我的雙腿了,第一次雙腿被斷就是被長生道派的人打斷,第二次更被切斷雙腿,丹田被廢。有如此的門人,談掌門有什麼資格讓我行禮!”蕭子龍話音一落,大廳中各種聲音大起,長生道派的人大聲喝罵,談掌門揮了揮手,制止了他們的喝罵,其他幾派的人也紛紛交頭接耳。
“小龍,你可知道你這話是多麼嚴重!不可以亂說的,長生道派乃是第一修真門派,怎會做如此侮辱自己的事情來!”隱雲子一拍桌子,怒火沖天,石不驚看着師傅,忽然露出了笑容,心中已然明白了,其他幾個師兄卻紛紛緊張了起來,從來沒看到師傅如此生氣。
“弟子以性命發誓,未說一句假話!”蕭子龍面色不改。
“胡說,你和那魔門中人勾結,我本該除魔衛道,看在你乃正派弟子,才留你一條性命!”談掌門身後的張儀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大聲喊了起來。其他一閣三宮的掌門微微點頭,看來他們早已知道事情的經過,雖然知道的可能是錯的。
所謂仇人相見,份外眼紅,蕭子龍雙眼血紅的盯着張儀,恨不得把他粉身碎骨。由於張儀的出現,整個氣氛變的有些緊張起來,蕭子龍火紅的眼神,張儀毫不在乎的神態,空氣彷彿都凝結了。
“儀兒,別在各位長輩面前失了禮數!”談掌門壓抑着心頭的怒火,淡淡說道。
“是,師傅!”張儀傲然退回了師傅的身邊,眼睛卻給了蕭子龍一個挑釁的眼神。
“隱閣主,今天我們來此,就是爲了蕭子龍勾結魔宗一事打傷我門下弟子的事,另外魔門在八年前更殺傷我門下弟子三十一人,以前隱閣主總是以蕭子龍閉關爲由,現在他人也在此,不知道此時隱閣主有何解釋?”談掌門喝止了張儀,停頓了一下,把頭轉向隱雲子。
汪韋等幾個弟子知道當年的事,聽到他竟然如此扭曲事實,心中氣結,鬆猴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明明是你的弟子廢了我師弟的雙腿和丹田,你竟然惡人先告狀,也太無恥了吧!”
“住口!鬆猴,閉嘴!”隱雲子大怒,談浩的臉色也變了一變,隱雲子轉過頭,對着談浩說:“抱歉,談掌門,我管束徒弟不嚴,請見諒!”
談浩“哼”了一聲,也沒在說什麼?
“小龍,談掌門說你勾結魔門打傷,打死長生道派的弟子,可有此事?”隱雲子看着蕭子龍。
“稟告師傅,沒有此事!”蕭子龍恭敬的回答。
“那你告訴各位閣主宮主談掌門還有爲師,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子龍當下就把他如何和趙青靈相識,相愛,最後私奔,被張儀打傷,到第二次修爲被廢一一說了一遍,說到動情處,眼神裡含着眼淚和仇恨,蕭子龍話音才落,慧潔宮的水宮主一聲長嘆,道:“沒想到你還是如此重情之人,實在是難得!可惜啊,好事多磨!”
“他胡說,我是打傷他不錯,但不是因爲這個,是因爲他和魔宗的人勾結,好象還是魔宗少宗主,名叫血殺的!”張儀蹦出來大聲喊道。
“呵呵,張師侄不要心急,是否曲直,很快就有分曉!”隱雲子沒等談浩開口,就把張儀的話接了過來,本來其他的幾位宮主閣主都在爲蕭子龍的事情而傷感,聽到張儀的話,心中彷彿對這長生道派的弟子充滿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小龍,血殺你可認識?”
“我認識!”
“把你們怎麼認識的,從實說來,不得有半句隱瞞!”
“是,師傅!那是一個夜晚”蕭子龍將他和血殺認識的事從頭說到了尾,當衆人聽到他撒尿騙走張儀的時候,許多人都憋住了笑,當聽到血殺在緊要關頭救了汪韋和蕭子龍的時候,心中都感覺此人是個男子漢,可惜生在了魔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