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大廳內,正首上擺着一把石椅,下面的兩旁也是擺滿了椅子,都是石頭製造而成,大約有二十幾把的樣子,這裡是偶爾招待客人用的,後面纔是平時討論事情的地方。
越過大廳的正面,來到大廳的後方,這裡也是一個龐大的空間,不一樣的是這裡的椅子是圍繞着一個石桌均勻分佈的,不存在等級的關係。
“大家隨便坐吧,都是自己人不需要太拘謹的。”蕭子非指了指前面的椅子說道。
“還請兩位少爺和慕容少爺先入座,我等再坐,不能壞了規矩啊!”蕭戰一拱手正色道,蕭子非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示意蕭子童和慕容逸就坐,自己也坐了下去。
看到蕭子非等人都坐下,蕭戰這才示意其他幾人坐下,等待着蕭子非的吩咐,他們也很好奇蕭子非到底有什麼打算。
“好了,大家現在都來了,我就說一下我的打算吧!”
看到所有人都坐下了,蕭子非微微一笑開始講述自己的計劃藍圖。
“首先是我們這個組織的性質,我們蕭家擁有着五靈大陸最爲奇怪的基因,同時蕭家的各個地方還封印着數具實力強橫的殭屍,我們日後若要行走在五靈大陸之上,必然不能讓人知道我們是蕭家之人,一旦這些消息不脛而走,我們將不只是面臨仙劍門,而是多方勢力的圍攻,畢竟殭屍的誘惑力是極其強大的。”
“所以這個組織的性質第一是隱秘,第二即使我們的性質也是我們的任務,我們要努力將其變爲五靈大陸最爲強大的集情報、暗殺爲一體的強大組織,勢力必須滲透到各大勢力之中,爲我們以後的行動打基礎。”
“嘿嘿,你好大的謀劃啊!”慕容逸在一旁搖着扇子調笑道,也不知道他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
“怎麼?你覺得以我們的實力辦不到?”蕭子非眼珠子轉來轉去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只是反問了一句。
“不是我自暴自棄,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卻是不足以做到那個程度,你還需要其他的途徑來不斷地吸收高手進來,同時還需要不斷地提升我們自己的實力。”慕容逸一語中的,點中蕭子非之前所說的一番話的缺點要害。
“對啊,子非我們現在的實力太弱了,根本不可能做到那種程度。”
“你們擔心的確實有道理,但是你們得的先聽我說完接下來的事情啊!”蕭子非看着蕭子童和慕容逸點了點頭,表示肯定他們的擔憂。
“那你繼續說吧。”慕容逸此時也不禁有些好奇了起來,這傢伙剛剛十六歲,一直待在這偏僻的藍蕭城,心中到底會有怎樣的一副藍圖呢?
“據我所知,在五靈大陸雖然有不少的懸賞令和賞金者,但是似乎並沒有相應的組織吧!”說完,蕭子非疑問的目光轉向慕容逸,對於這一點,想必來自中原地慕容逸是無比的清楚的。
“對,據我所知沒有。”慕容逸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我來成立一個這樣的組織,是不是會有很多的散修高手前來加入,自然也會有不少的人前來懸賞,我們的人只需要完成前面一部分懸賞,待到名聲遠播之後,有了其他賞金獵人的慕名而來,我們便不需要自己動手,專心發展暗地裡的實力即可,遇到有潛力的高手,還可以拉攏他加入我們,壯大我們的實力。”
蕭子非孜孜不倦的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引的其餘幾人連連咋舌,不斷地感嘆蕭子非的心思縝密,居然可以想得如此的詳細。
再次說完之後,蕭子非再次看向慕容逸,看看他是否又有其他的擔憂或者說建議。
果不其然,慕容逸沉思了片刻,“這樣的想法歷來也不是沒有人有過,但是爲什麼到現在五靈大陸上依舊沒有這樣的組織出現,那是因爲這樣的組織不會被修真界所接納,如果你沒有強大的實力,絕對會遭到其他大勢力的圍剿。”
蕭子非一臉神秘的笑了笑,這個問題之前確實也是自己但有的,但是在自己前天去過地下蕭城之後,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那你認爲我們的實力至少需要達到什麼程度,纔可以在五靈大陸立足呢?”
“一般的大勢力,比如像仙劍門這樣的,他們都有大概三到四位元嬰修士,如此看來我們只需要兩位元嬰修士坐鎮即可高枕無憂,但是這兩位元嬰修士的修爲至少也得是元嬰中期。”慕容逸揉了揉太陽穴,結合了諸多因素考慮過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說的不錯!和我想的差不多啊!”蕭子非“啪”的一拍手,高興地說道。
他曾經跟着敖九陽去過仙劍門,也見過仙劍門的那些元嬰期老怪物,也就是軒靈子等人,從仙劍門來看,仙劍門號稱五靈大陸第一勢力,也才只有五位元嬰修士,如此看來自己只需要找到倆位資質高深的前輩坐鎮就可以了。
“你這麼高興幹嘛啊,據我所知你似乎並不認識什麼元嬰期的老前輩吧,我慕容家也滅族了,不然到是可以借給你兩個。”慕容逸看着蕭子非打擊調笑道。
旁邊的衆人對於這些事也都插不上嘴,只是靜靜的看着倆人針鋒相對,靜靜地等待着自己的任務。
“我再問你,你可知道地下蕭城的來歷?”蕭子非再次反問了一句。
慕容逸聽到這裡似乎有些鬱悶,臉色不好的說道,“說實話,我只知道它已經存在了超過千年,是一座極其古老的城池,我也曾試着推算它的來歷,不過失敗了,似乎是有人刻意掩蓋了這一切,不想讓後來人知道,怎麼難道你知道?”
雖然慕容逸一臉的不信,但是內心還是十分期望知道的,他曾經進進出出藍蕭城無數次,問過白軒數次白軒都沒有有告訴他。
說到這裡,就輪到蕭子非納悶了,白軒不告訴慕容逸,卻告訴了自己,難道說自己的身份在那天就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