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主體魄玩家的李長河,有着11點力量。即便不使用任何武器,光憑他的身體強度和力量便是一個殘忍的殺戮機器。
那個打算偷襲的武士,直接被撞斷了右手手腕,腦袋更是被李長河的尖拳打穿。
尖拳,簡單來說就是一種中指凸起的握拳彷彿。通背拳中被稱爲尖拳。凸起的指關節如同一發子彈般撞進武士的太陽穴,強勁的力道直接殺死了他。
“混蛋!”青刀武士肝膽欲裂,剛剛出刀偷襲的正是他最喜歡的小徒弟,也是師門中的天才,最快掌握神速居合的天才!
而就在自己眼前,根本來不及發出警示,他就出手...然後被對方直接打死。
“是橫練的高手,你們別靠近他!”青刀武士紅着雙眼大吼着:“這裡只有我和山本才能斬斷他的身體!你們去對付那個女人!別小看他們!”
“是!”日本四位超凡們大吼着,瞬間撲向正拎着一把座椅當做武器的秋問天。頗有惡虎撲食的畫面。
而被包圍的秋問天,卻沒有絲毫慌張。反而嘴角上挑,她的稱號技能,北洋戰艦人。
便是在與甲午海戰的副本中獲得的!和日本劍術高手已經是老對手了。
神速居合?清風燕返?這都是自己玩剩下的!擁有七個以上A級戰鬥技巧的秋問天,才這裡劍術最強的人!
秋問天徒手掰斷兩根座椅的椅腿:“那我就給你們看看,二天一流究竟是什麼!”
而另一邊,青刀武士雖然憤怒,但沒有失去理智。
從李長河剛剛擊殺他徒弟的手段,就可以察覺到李長河的身體強度已經是十分恐怖了。認爲是橫練!
橫練,不同於其他武道在招式或奇門遁術上的鑽研。
滿心思的主修體魄強度。他們認爲只有自身的強大,纔是真正的強大。
有橫練高手甚至能將體魄練至不輸佛門琉璃身的強度。
不過,修的橫練過程十分刻苦,不管是哪一家的法門都是需要長時間的磨練。
同時,由於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被耗費在橫練上。面對那些手段詭異的遁術,橫練高手往往都束手束腳。
可惜,在場的日本超凡中,沒有陰陽師。不然,倒是可以拖住這個傢伙。
不過,能將體魄練至這麼強的可是些赫赫有名的高手。而其中,絕對不會有這個少年。
“是某個華國超凡的易容?還是....協會藏起來的天才?”如果是後者,那就更不能讓他活下去了。
青刀武士心想,隨後快速提刀。準備和山本施展自己最強的刀法。
他和山本都是刀法高手,在日本超凡中,被稱爲‘七刀’。也算是赫赫有名的超凡了。
在場的也只有他們,最有可能斬斷李長河的身體。
“即便身體強如鋼筋又如何?今日便破你體魄,斷你頭顱!”
兩人已經擺出了出手攻勢,即便其中一人被李長河殺死,另一人也能斬斷李長河的脖頸。勢必要殺死華國的超凡天才!
卻見李長河也撿起了武士刀,擺出了舉刀進攻的架勢。
“找死!”青刀武士和山本冷哼。一個橫練高手放棄了本身的優勢,轉而使用不熟練的武士刀對付兩個‘七刀’?這是找死!
卻見李長河提刀靠近,嘴裡說着:“我現在特別趕時間,就不陪你們玩了。一招定勝負吧,日本刀法,我倒是會一個。”
只見那把武士刀,瞬間被染至漆黑,同時青色的紋路擴散。
青刀武士和山本同時感受到一股致命的威脅,根本來不及思考這個少年在這種年紀爲什麼會有這等實力。
橫練體魄至這等高度,還能有天賦去練別的法門?這種天賦!
必須殺了他!
兩人紛紛出刀,剎那間,鋒利的刀光照亮整個大廳。
而李長河舉刀,嘴裡冒出了一句日語。
“龍神の剣を喰らえ!”
青刀???
山本???
只見李長河一刀斬落。
被給予了神性的武士刀獲得了難以想象的提升,一刀直接將青刀武士連人帶刀直接斬成兩段。所謂的刀法沒有絲毫展現,便被一刀斬殺。
但攔腰斬斷的青刀武士卻沒有立刻死去,而是雙手猛地抓住李長河的刀刃。狂吼着“快!”
而山本臉色陰沉,手中武士刀直劈李長河後心。這是最壞的打算,犧牲一人擊殺李長河。
他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逼迫到要用這種方法了。李長河居然將青刀給一刀斬斷了。這簡直匪夷所思,但好在現在自己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後。
卻見李長河瞬間向後擺手,手指扣擊在武士刀中端。打斷了山本的突襲。那是武士刀的力量薄弱點。而李長河一拳打散了這個“點”。直接瓦解了山本的攻勢。
下一秒,李長河鬆開被青刀武士握住的刀,反手一手刀捅進山本的胸口。如鋼鐵般堅韌的手指直接捏爆了山本的內臟。
山本這才明白...無論是戰鬥意識,還是戰力。對方真的都已經遠超自己了。這個年紀….
李長河抽出手臂,漠然的在山本身上擦了擦。
“浪費了我三十多秒。真是該死!”李長河俯視着腳下還在吐血沫的山本:“山本我日你先人。”
沒聽清楚中文的山本張了張嘴….無力死去。死不瞑目。
另一邊,秋問天滿身是血,已經結束了戰鬥。死在她手裡的人,經歷了難以想象的心裡衝擊。
一個身材嬌小長相甜美的女孩,如大風車般輪死了所有靠近她的日本超凡。一力破萬法,那些日本超凡帶着一臉懷疑人生表情死去。因爲,秋問天施展的就是傳說中的二天一刀流。一個比他們小十幾歲的女孩居然施展出了,他們日本超凡都難以重複的刀法。他們死不瞑目啊!
其實由宮本武藏創立的二天一刀流,力量要求極高,也只有力量屬性高於12點的人才能發揮其威力。
“日本超凡?不過如此。”秋問天見李長河也結束了戰鬥,不由嘲諷道:“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