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悠閒地坐在御天堡中,看着如雪花一般飛來的情況,嘴邊掛着的是一絲與這般閒情一點也不相合的冷笑。因爲,我對日本的行動已經開始了!
日本亂局已現!
我讓我名下的所有的企業、集團全都斷了與日本的合作,雖然讓他們得到了不少的賠款,但是得到這些錢的人不過都是那些商人罷了。這一招對於日本政府的打擊已經初步的顯現出來了,經濟,讓日本這個發達國家目中無人的最大的依仗已經一點點的減弱了。雖然減弱的數字在百分比上來說並不是很大,可是一旦把這些不是很大的數字轉換成錢的時候就足夠嚇人了。
到現在爲止,我的第一步計劃纔剛剛開始不到一個星期的時候,日本的經濟就已經非常的不穩定了。我悠然地笑着,想象着此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的小犬、佐野等人的樣子。雖然我說過我要和他們玩一個遊戲,可是想來他們還不知道這個就是我說的遊戲吧?他們的國家大事在我的眼裡就只如同遊戲一般。
或者說,他們的國家在我的眼裡也只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隨地隨手就可以扎破的氣球罷了!只要我稍微一用力,它就會“嘭”的一聲碎掉!
而且還不只這樣,爲了能讓他們更快的完蛋,我還特意讓克里特將第二步計劃提前,與第一步計劃同時進行。這樣不單可以讓這個國家受到打擊,更可以讓日本的那些所謂的公民也受麼打擊!
當然,我的動作不可能不引起某些有心人的關注。而這些有心人當中則是以日本的主子——美國,只不過現在它還沒有什麼實際性的動作。原因之一就是他們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做動作,當然,他們並不會認爲是我在做動作。
雖然我已經把印尼給拿下了,可是說到底,我是用軍事力量,用的是暴力。這也只能說明我有些瘋狂,是個狂人而已。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有個人勢力可以與國家機器相對抗。就算是我個人非常的有實力,可以毀滅一個城市,或者再往大了說,我可以憑一已之力毀滅一個國家。但是,毀滅和站領並不是一個意思,需要的東西也不一樣。要佔領一個國家不單單需要武力,還需要智謀、經濟等等。
他們當然可以相信我的武力,否則我也不會將印尼變成這樣,他們也可以相信我的智謀,但是他們絕對不會相信我有這樣的財力。不,不對,這不是財富這兩個字就可以概括的,這是經濟能力。雖然兩者說到底都是一個錢字,但是量變引起質變,他們不會相信我擁有可以與一個國家相比的錢!畢竟,日本不是印尼,雖然它的國土比印尼小得多,但是它的實力絕對不是印尼可以相比的。說白了,他們一直都認爲我可以拿下印尼,可以毀滅日本,但是絕對不可能將日本變成下一個印尼!
爲此,他們也曾在國會上進行過一番討論,最終的結果是:這件事情的背後可能是中國!或者說,是我與中國的合作!得知他們最終得到的是這個結論的時候,我笑的更加的冷了,心裡說:哼,不相信不要緊,不過將來怕是要有後悔的時候啊,呵呵,希望你們的心理承受能力不錯,否則的話怕是真的要心臟病突發了!
我一邊看着手上的資料,一邊喝着紅酒,唉,血族對紅酒還真是情有獨鍾啊。可是說到原因,就連我這個真正的血族都不知道。可能是因爲我們擁有無限的生命,而且紅酒的顏色非常的類似血液的顏色,正好可以藉此來消磨一下我們無限的時間吧?
我一口氣將杯子裡所有的紅酒都喝光了,心道:好戲纔剛剛開始,你們就慢慢的欣賞吧!
正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看了下,竟然是趙寶剛,趙主席的電話。
他這個時候給我打來電話,想必是想問問在搞小日本的是不是我吧?
我接起了電話,說道:“喂,是趙主席啊。不知道趙主席現在打電話過來是爲什麼啊?”
趙寶剛“呃”了一聲,心裡說: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在這個節骨眼上打電話過來能是爲了什麼?不過他嘴上可沒有這麼說,而是說道:“呵呵,我打電話是想問問日本的事情。”
自從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之後,趙寶剛在我的面前似乎非常的謹慎,生怕我一不高興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來。他的想法我當然知道,心裡想:至於這樣嗎?再說了我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嗎?
不過,這也難怪,如果這麼一個強大的不能讓自己控制的力量放在你的面前,你也會小心翼翼的。
我聽了趙寶剛的話,笑道:“呵呵,趙主席啊,那你猜這事是不是我做的呢?”
趙寶剛有點哭笑不得地說:“我猜呀,我猜是。”
我說:“這不就結了嗎?你都猜到結果了,還來問我幹嘛。呵呵。”
趙寶剛心裡一陣無語,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又說道:“那您以後還有什麼計劃嗎?”
我說:“有,當然有啊。我的打算就是讓日本變成我名下的一塊土地,我要讓所有的小日本都成爲我的奴隸。”
趙寶剛並不懷疑我說話的真實性,而且他還是早就猜到了我的目的,但是現在聽到我說出來還是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心裡想:這位爺可真是夠狠的呀。
我又說道:“嘿嘿嘿,其實變成我的跟變成中國的也沒有什麼大的分別,就好像是那個印尼一樣嘛。”
趙寶剛也笑了,而且笑得非常高興。
因爲原來的那個印尼現在幾乎已經真正的變成了省了,哦,不對,那麼大一塊地方不能說是省了,應該說是中國的附屬國!
趙寶剛說道:“若是如此的話,我還真是得好好感謝一下你纔對呀。”
我笑着說:“主席,你說這話可真就是見外了,再怎麼說我是個中國人,或者說是中國殭屍。我當然希望我的祖國可以變得更加的強大,這是我們炎黃子孫的心願,也是義務!實在是沒什麼好謝的。”
趙寶剛聽了這話,心裡挺不是個滋味。心裡頭想:看看看看,這纔是中國的脊樑!比那些所謂的精英人士不知道強了多少倍,那幫傢伙整天只會想着自己的前途,誰會在意這個國家呢?如果誰都像這個活了一千年的殭屍的話,那我們的祖國怎麼可能不強大?
當然,趙寶剛也知道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畢竟人是不一樣的嘛。
趙寶剛說道:“嗯,那我們就先聊到這裡吧,什麼時候你回國了就過來看看。”
我說:“好啊,等日本的事情一了我就會回去,正好有些事情也得和你好好談談。”
在一個不爲人知的山洞當中站着兩個人,只聽其中一個人說道:“米切,現在我們的橡神戰士只有四個,教廷的天使降生也有隻個,對吧?”
那個被稱爲米切的說道:“是的,混亂者閣下!”
他們自然就是德魯依了,想不到德魯依的總部竟然藏到了這裡,也難怪教廷的人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了。德魯依崇拜的是自然之神,越是接近自然,他們的能力也就越強大,所以,他們自然就把總部選在了毫無人煙的森林裡。
只聽那個德魯依的首領,也就是混亂者說道:“可是我們真正的仇人並沒有出現,當年的事情你也經歷過,你也見識過他的強大、他的恐怖!我不知道橡神戰士是不是他的對手,也許,我們應該再召喚些橡神戰士。”
米切聽到了混亂者的話,臉色一變,說道:“不可以,橡神戰士是違禁生物。四個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再召喚的話可能會引起自然之神的憤怒的,到時候我們所有的德魯依都會受到懲罰的。更何況,召喚橡神戰士是需要我們的德魯依戰士作祭品的,他們都是我們的兄弟,我們怎麼可以無視他們的生命呢?!”
混亂者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的祭祀,你來告訴我,我們的敵人到底有多強大,我們憑四個橡神戰士真的能勝得了他嗎?”
那個叫做米切的祭祀說道:“這些事情我也知道,可是……唉!”
混亂者繼續說道:“當年那個惡魔的實力你也已經看到過了,我之所以這麼做也是不得已而爲之呀。我們要報仇,我們需要強大的實力來保護這個美好的自然,我們是自然之神在人間的使者,我們絕對不能讓這個惡魔再留在世界上!於公於私,我們都要消滅他!”
米切聽到了這些話也是眼中露出了殺氣,他的親人朋友在那一戰裡全都死光了,幾乎每一個夜晚他都會夢到那場讓他心驚膽寒的殺屠。那不是戰爭,只是一場單純的殺屠,都是那個惡魔,一夜之間讓他們幾乎到了滅族的地步。如果不是那個惡魔,他現在也許有個幸福的家、有一羣要好的朋友,可是現在都沒有了,都是那個惡魔給害的!
米切恨恨的說道:“不錯,我們要復仇,我們要把這個惡魔消滅,讓他回到那該死的地獄裡去。我們要讓自然之神來懲罰他,讓他的靈魂永遠也無法得到安寧!”
混亂者說道:“對,我們不單單要消滅那個惡魔,還有教廷!他們竟然在人間使用不屬於人間的力量,這是對自然之神的嚴重褻瀆!我們要把他們也消滅了,我們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絕對不能容許這種不屬於人間的力量出現!”
有些人就是這樣,總是把自己看成正義的,自己做的事也就是正義的,而其他一切他所不認同的就成了邪惡的了!這種人纔是最瘋狂的,因爲他們往往認不清事情的真相,而是一廂情願的認爲自己纔是對的,所以往往會做出些真正邪惡的事情來!
混亂者:“米切,我們現在雖然已經殺了不少吸敵血鬼了,可是他們的實力太弱了,並不是當年的那支,我們必須要找到他們,然後消滅他們!”
米切:“嗯,這個我會讓下面的人去做的,我們一定會把他們找出來,然後消滅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