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小犬他們等的這個地方是一個不太高的小山坡,所以他們才得保無事。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小犬癱坐在了地上,眼睛裡流出了眼淚,哭道:“爲什麼?這是爲什麼呀?天照大神,這是爲什麼呀?”
不光是他,他身後的所有官員看着眼前的這一切都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嘴角不停地**着,想說話,可是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直到現在他們才真切地體會到原來人是如此的弱小,在這種力量面前,人是永遠也無法與其抵抗的!可笑自然以前還如此的無知,纔得到了現在的報應!
這個時候佐野他們反應過來了,這裡可不是長呆的地方啊,拉着小犬說道:“天皇,這裡不安全,我們還是走吧。”
可是小犬呢,這個時候正悲傷着呢,怎麼可能聽他們的呢?於是,御木等人是連拉帶拽地,把他給拽上了直升機,幾個人才飛走。
現在小犬意志正消沉着呢,所以一句話也不說,整個人就跟傻了一樣。渡邊:“天皇陛下,請您不要悲傷。這不是您的過錯,全都怪那個御天。”
說到我的名字的時候,渡邊那是咬牙切齒啊。在他們的眼裡我纔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但是他們怎麼就不想想怎麼的作爲呢?小日本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會自省呢?
聽到了我的名字,小犬的眼裡暴發出了一種扭曲中帶着仇恨的目光。他咬着牙自言自語道:“御天,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佐野:“對,天皇陛下,無論用什麼手段,我們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他們幾個的家人幾乎都在東京,可是這一下,全都死光了,叫他們如何能不恨?當然,他們是怎麼想的我並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有什麼陰謀我接着便是了,但是被我識破之後得有接受懲罰的勇氣!
日本神界,天照大神坐在那個高高的神位上,閉着眼睛,似乎是在睡覺。沒有人能想到,日本最高的天神長得竟如此的妖異,如果說她是個神還不如直接說她是個妖精來的好點。突然,她睜大了眼睛,彷彿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只聽她的嘴裡發出了無比悲痛的聲音“弟弟!”,眼裡竟流下了幾滴淚水。而後,她那悲痛的眼光變成了仇恨。
說道:“是誰,到底是誰殺了你?我要殺了他,我要讓他死無全屍!”
扭曲的面容配合着她原本就非常妖異的面容,顯得無比的可怕。很久之後,她的臉色才平靜了下來,她召來了日本神界裡幾乎所有的神,對他們說道:“素盞死了。”
然後便不再說話了,再次閉上了眼睛。而下面的衆神則是議論紛紛,因爲他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須佐之男在日本神界裡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可是到底是誰殺了他?誰又有這麼大的能耐?
天照說道:“他是在下界死的。”
“什麼?!”
這下子更讓他們驚訝不已了,因爲照理來講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下界的人怎麼可能會比上界的神還要厲害?他們心裡想:到底是誰有這麼強的力量,竟然把須佐之男給殺了,天吶,難道是八歧嗎?可是八歧也不是須佐之男的對手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下面的神如同在菜市場一樣議論紛紛,天照的臉色又變了,喝道:“八格,看看你們像個什麼樣子,你們是天神,難道還像下界的人一樣嗎?”
所有的神面對着大發雌威的天照都戰戰兢兢,一時之間,神殿當中再一次冷清了下來。衆神心裡想:哼,還說我們呢,你和須佐之男什麼關係又不是不知道,難道你們有當神的樣子嗎?我看,你這不是死了弟弟才心疼的表現,這是死了姘頭的表現!當然,這些話他們也只敢在心裡頭說說罷了。
看着下面總算是靜了下來,天照出了一口氣,說道:“無論如何,這次我決定親自下界去查查,看看下界到底有什麼人物!哼,無論如何我也要爲我弟弟報仇!”
下面的衆神心裡想:是爲你姘頭報仇還差不多!
天照站了起來,一個轉身消失不見了。當天照走了之後,他們這些傢伙可是議論開了:到底誰有這麼強的力量能殺得了須佐之男?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竟然是在下界!天吶,這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啊,這回他們可有了談資了!
他們並不感到什麼傷心,因爲須佐之男在神界的人緣並不好,別忘了這個傢伙還有另一個封號:破壞神。因爲他到處搞破壞,所以無形之中得罪了不少的人,現在他掛了也沒有人會想他。甚至有的人還在心裡高興不已,總算是少了一個狂暴的傢伙呀。以前,礙於須佐之男強大的力量,他們不敢說什麼,可是現在他死了,這些傢伙還能不高興嗎?
這裡是日本的黃泉,也就是現在伊邪那美的住處。得知自己的寶貝兒子死了,她這個當媽地如何能不心疼?他們家裡不會爲此而感到心疼的怕也只有當老子地伊邪那歧了,他原本就不喜歡這個兒子,他更喜歡的是兩個女兒,雖然這份喜歡不那麼單純!
更何況後來還發生地事,讓他這個當老子地非常地惱怒,當時就痛不得殺了這個畜牲。所以,現在他並沒有跟伊邪那美他們在一起,而是一個人孤自坐在高天原當中喝着小酒、唱着小曲,一點也不像死了兒子地人。
而在黃泉當中,伊邪那美這三個女人可是哭得正歡着呢。她們當中以天照的力量最強,月讀的力量最弱,而伊邪那美別看是老媽,可也只不過比月讀強上那麼一點罷了。
伊邪那美:“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殺了我的兒子?我要報仇,我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月讀:“嗚嗚……姐姐,你一定要給素盞報仇啊。”
天照:“我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素盞,但是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是在下界被殺的。而邊次,他是被下界那幫傢伙請去對付敵人的,看來我也得下界一次才能請個清楚了!”
“好,那你就下界去吧,無論如何也要找出兇手,殺了他,不,你把他帶回來。我們要折磨他,要讓他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我要讓他每日每時每刻都受着他永遠也無法想象的痛苦!”
要不怎麼說得罪什麼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呢,可真是狠啊!
月讀:“對,姐姐,你一定要把他帶回來,到時候我們天天折磨到,讓他生不如死!”
天照:“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把他抓回來的。到時候我們把他放到黃泉之水裡面去,讓他每時每刻都受着萬鬼噬心之苦,我要把他的心肝喂狗!”
說完之後,三個女人又是一痛哭。還真是沒有腦子啊,也不想想,能把須佐之男給殺了地人能是一般人嗎?人還沒抓到呢,就先尋思上怎麼折磨人了,如果真要是有那個能力也就罷了,但是偏偏還沒那個實力。這叫不叫夜朗自大呢?
再看看凡間,現在日本可是要瘋了,整個東京消失了這麼大的事是無論如何也隱瞞不了的。現在,幾乎所有的日本人都走上了街頭,要求他們的天皇給他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更是有些人直接就打出了讓天皇下臺的口號,很多人到街上搶劫、強姦,在這一刻他們血液當中的劣根性就顯出來了。
平時最講禮貌的國家現在卻變成了一個野獸,幾乎所有的人都把血液當中的野性完全的釋放了出來。
我坐在電視跟前看着直播,對司馬空他們說道:“看看,看看。我說的吧,只需要有人帶個頭就行了,我都沒怎麼動手呢,他們就亂成了這樣了。將來說不定要亂成什麼樣呢!”
徐倩倩白了我一眼,說道:“就你最陰險。”
我說:“這怎麼能叫陰險呢?這叫智慧,智慧你懂嗎?”
夏雪:“好了,你們不要再鬧了。東京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道:“沒什麼,我跟須佐之男幹了一架,就把東京變成跟廢墟差不多了。小日本的運氣不好,能量餘及到了他們的什麼狗屁‘聖山’,結果火山噴發,就成這樣了。”
幾個人全都無語了,這破壞力還真是不小啊。什麼異能者之類的,跟我們一比完全就不是一個擋次的嗎!
司馬空:“那,那個什麼天照?”
我說道:“天照?他們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地,絕對會來找我報仇,但是應該不會這麼快,他們悲傷還不得悲傷幾天啊?雖然說天上一天地上一年有些誇張,小日本可沒有那個水平,但是怕是也得一個月以後吧?嘿嘿嘿,他們不來便罷了,若是來了,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夏雪有些擔心地問道:“你真的有把握嗎?”
我笑着說道:“你太小看亞聖了,莫說是我,便是隨便一個亞聖都能平了他們日本神界,更何況我這個以力證道的亞聖?只是我很奇怪,爲什麼中國的仙界爲什麼不直接打過去?別說他們小小的日本神界,就算是西方不也是中國說了算了嗎?”
徐強:“這種事情誰知道呢?到時候你上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說得也對啊,現在想這些事情也沒有用。呵呵,雖然仙界的人不去動他們那就我去好了。”
此時電視裡邊又出現了一起爆炸,還是在人羣比較集中的地方,一下子就幹掉了好幾個。我心裡說:這是哪個哥們這麼有才啊,專挑這個有新聞採訪的時候炸,這可是上電視出名的好機會啊。
正當我感嘆的功夫,電視上的畫面一轉,出現了小犬這個該死的傢伙,正當我無比地憤慨的時候,這傢伙說話了:親愛的國民們,告訴大家一個非常幸的消息——由於異能者之間的戰鬥,導致富士山提高爆發了,我們的東京市,被岩漿淹沒了!”
看着他正“沉痛”的表情,我說道:“這傢伙太TMD的有才了,明明是我幹了非要往人家異能者的身上推,呵呵,被異能者知道了可就有他好受的了!”
姚思遠:“你也夠有才地了,看你的力量連須佐之男都能幹掉,他又不傻怎麼會沒事再去着惹你呀?”
這個時候只聽他又說道:“親愛的國民們,我們要團結起來,我們一定要讓那些在我們國家搞風搞雨的人付出代價!我們也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大日本帝國是多麼的優秀!天照大神一定會保佑我們的,我們一定會成爲全世界最優秀的民族的。”
如果說以前他這麼說的話可能還真有點效果,但是現在除了極其個別的軍國主義份子誰還會聽他的了?大傢伙是該搶地搶、該奸地奸,都把他的話當成是放屁了!
我笑着說:“嘿嘿嘿,這個傢伙在這種事情還說這種廢話,真是腦子裡面少了一根筋啊。他現在應該把國內的矛盾轉變成對外矛盾嗎,這不是他們一想最喜歡用的招數嗎?現在怎麼不用了?”
司馬空:“呵呵,他現在能把矛盾轉到哪裡去?轉向中國?他不要命了嗎?轉向美國?他也不敢啊?除了這兩個國家還有哪個國家有那個價值啊?”
我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也對啊,嘿嘿嘿,現在也是我們燒下一把火地時候了。其實這件事情完全是個意外,我也沒有想到,嘿嘿嘿,如果他們不把那個什麼須佐之男找出來的話也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不是?等咱們把下一把火燒起來之後,看他們是個什麼反應?真是讓人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