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許山,今年只有三十二歲,是某公司職員,有一個只有二十五歲的老婆:孫鳳儀。王許山每天的生活非常的規律,只在家和公司之間兩點一線,跟普通的小職員沒有差別。而他的老婆孫鳳儀每天則是在各個富婆之間周旋,當然,她自有一套讓別人不討厭她的方法。
但是誰也想不到的是,這對看起來非常普通的夫妻竟然是日本在中國的高級間諜!而孫鳳儀則是王許山的上司,他們藉着夫妻的身份在中國已經潛服了很多年了,當然,也得到了不少有價值的消息。
王許山真名叫做:御木森,而孫鳳儀則叫:渡邊櫻子,沒錯這兩個傢伙一個是御木家族的一個是渡邊家族的。
今天,這兩個人是一起回的家,因爲他們要商量下一步的計劃,以便更好的得到他們想要的消息。當走的家門口的時候,不知爲何兩人心裡都升起了一種不詳的預感,這是兩人當間諜這麼多年所特有的感覺。這種感覺曾讓他們躲過很多滅頂之災,兩人心裡不解爲什麼到了自己家了會出現這種感覺?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便一點點地推開了門。先向屋裡看了看,他們的屋子並不大,兩人看了一眼就可以確定屋裡沒有人了。兩個人走到了屋裡,小心奕奕地查看了所有房間,可是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可是兩個人心裡的不祥之感卻是越來越強,突然,兩個人回頭一看。
卻見剛剛沒有人的客廳沙發上坐了一個人,只見這個人皮膚白晳,一頭及腰長髮。柔和的面容,竟然讓孫鳳儀這個女人都感到了嫉妒,此時這個人正饒有興趣地看着他們兩個。
兩個人的心裡一個顫抖,他們竟不知此人是何時進的屋,明明剛纔屋裡沒有人的!正當兩人驚疑不定之時,我開了口,說道:“兩位可真是大忙人啊,我都在這裡等了你們一天時間了,怎麼樣?又得到了什麼情報了?”
兩人心中一震,原來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個人如同兩隻獵豹一樣衝着我衝了過來。
半途中兩個人的手中竟拿出了一隻匕首,在他們剛近我身前的時候,我隨手打出了兩掌。兩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後飛了出去,半空中均是“噗”地吐了一口血,撞到了後邊的牆上之後又是連吐了兩口血。
我坐在哪裡一動不動地看着他,半晌才說:“這是何必呢?只要你們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不就得了。”
王許山,不對應該是叫御木森,咳出了一口血,說:“哼,別妄想了。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我說:“早就知道你們不會說了,不過,你們不想說也沒有關係,我自然有辦法得到我想知道的東西。”
我冷冷地看着他們,眼睛裡不帶一絲感情地說:“不過,這個方法可能不太那啊。”
兩個人還是沒有說話,僅僅只是冷冷地看着我,眼裡彷彿能噴出火一樣。不過,這種眼神我見得多了,怎麼可能還會在意呀?但是我非常樂意玩玩他們,讓他們也感受一下地獄裡的滋味,對付小日本我是從來不會手軟!
轉眼之間,兩個人就發現自己出現在一片古戰場之中,到處都是撕殺的人羣,到處都是飛濺的血液。但是這點對於他們這種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工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我弄出來的幻想又怎麼會這麼簡單?
正在他們二人心裡嘲笑我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竟成了那些士兵中的一員,在一愣神之間冰冷的兵器已經撕裂他們的肌肉。紅色的血液飛濺而出,他們甚至能感覺得到血液一點點地離開他們的身體,他們正一步步地走向死亡。更加恐怖的是,他們的頭也被人給砍了下來,他們的眼睛看得見自己的身體在原地抽搐着。當他們感覺自己落到地上的時候,有幾雙腳踩着他們跑了過去,視線一點點地模糊了,最終變成了黑暗,無盡的黑暗。就算是他們受過訓練也一樣感覺到了無助,進而惶恐,最終變成了恐懼。
這裡是哪裡?地獄,還是……當他們剛一想到地獄的時候,黑暗裡便閃出了一道血光。緊接着,他們發現整個空間裡都允滿了血腥味,到處是由鮮血組成的湖泊,裡面還浮着一段段已經被浸成了紅色的骨頭。
一種壓抑悄然爬上他們的心頭,這裡是一個完全沒有聲音的空間,就算是那血湖當中起了數米高的浪也是一絲聲音都沒有。在這個壓抑的空間裡不知呆了多久,終於兩個人有些受不了的,本能地張開了嘴,可是他們發現了讓他們更爲驚恐的事情——他們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也許是一千年,也許是一萬年,在他們要瘋掉的時候幻象終於消失了。兩個人已經如同在水裡撈出來的一樣,渾身上下全都是冷汗,連衣服都溼露了。而我,也從他們的腦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當我得知自己想知道的東西的時候,臉色是陰睛不定,冷冷地看着他們。他們看到我的臉色的時候心裡竟然產生了一絲恐懼,剛纔已經把他們給嚇怕了,渡邊櫻子顫抖着聲音說:“不……不要殺我,我……我都告訴你。”
我冷笑着說:“哼,不必了,我想知道的東西已經知道了,所以你們也沒有多大的價值了!”
御木森:“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你們當初可曾想過要放過那些普通的中國人?怎麼,現在輪到你們的時候竟然想讓我放過你們,真是笑話!”
我張開手,手上面“呼”地一聲,憑空燃起了一股黑色的火焰。火焰之中似有厲鬼嘶吼,而且還不停地變換着一具具骷髏頭的樣子。
我對他們說:“這個是來自地獄最底層的火焰,他們可以燒盡這事上的一切罪惡。當然,被他燒過之後,是什麼也不留,就算是靈魂你們也別想留!”
兩個人的眼睛裡露出了恐懼,我手一抖,火焰一分爲二,衝着那兩人飛了過去。我對着他們冷冷地笑着說:“好好享受吧。”
話音剛落,我人便消失在他們的眼中,不一會,屋裡便響起了淒厲的慘叫。可惜的是聲音一點也傳不到外邊去,因爲我在這個屋裡布了個隔音結界,慘叫持續了近半個小時才停下來。停下來之後,兩個人竟一點點地化爲灰塵,消失得無影無蹤!
從此後,世上再無此二人的任何痕跡了,有的也不過是別人的記憶罷了!
走在路上,看着手裡的檔案,這裡有不少日本在中國潛伏的特工。原來這個渡邊櫻子竟然是一個日本情報司的高官呢,否則的話她也不可能會知道這麼多東西。這躺可沒有白來啊,算得上是收穫頗豐啊,除了這個名單之外,還知道了小日本這次要玩什麼陰謀了。
想到他們的陰謀,我笑着想:這幫小鬼子的算盤打得倒是響啊,不過這次他們怕是要失望了。
原來他們鼓動印尼屠殺華人也不過是計劃的一部分罷了。目地是要讓中印關係更加的緊張,同時也讓中國在國際上臺不起頭來。另外,他們竟然還打算在中國境內的某個大城市裡投一種全新的病毒!那是一種傳染性非常強的病毒,與感冒的症狀非常的相似。被感染了之後整個人都會昏昏欲睡,如果沒有人照顧的話餓死都有可能!他們這麼做無非是想給中國社會造成更大的混亂,最好能激起民變。第三步則是由他們幫助SH某黑幫爭奪SH市的老頭的位子。想讓SH這個國際大都會陷入混亂之中,給中國的經濟帶來一定的打擊,並且影響中國在國際上的地位。
而且他們這麼做所能引起的後果可不止這麼點,如果真地讓他們的計劃成功了地話,那中國受到的打擊可就大了。無論是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地位都會受到影響。你想啊,連國內的那個國際性的大都會都亂得要命,誰還會來你的國家投資,環境不夠穩定就不要談什麼招商引資之類的。而且,在國內一旦發生混亂,而且還是SH這種敏感地帶的黑道混亂說不定就會波及全國。
在這種情況下,若是再發生點這個病那個病地,老百姓的心裡會怎麼想?這些事情可不是鬧着玩地,想不到小日本還真是陰險啊,看來到時候我去日本的時候也得好好地玩玩他們才行啊。嗯,絕對不能一下就玩死了,得慢慢來!
而且,小鬼子還有後續計劃。至於這個後續計劃到底是什麼,這兩個人並不知道,所以我也是無從得知。但是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計劃就是了,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因爲我無意間撞破了他們的計劃。現在我要作的就是封鎖消息,讓他們將他們的計劃進行下去,當然,是在我的控制之下進行。
到了北京之後,我並沒有回御天別院,而是給主席打過電話之後直接去了中南海。這可是大事,擔誤不得呀。
見到主席之後我喝了口茶,便直奔話題。說道:“閒言少絮,咱們談正事吧。“
趙寶剛沒有說話,而是看着我,示意我接着說。於是,我便把我所得到的消息告訴了他。
趙寶剛一聽,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在屋裡來回地踱着步子。
我說:“對了,這裡還有一份間諜名單,也給你們好了!”
趙寶剛神色有些激動了接過了名單,說道:“多謝了。”
我說:“沒什麼,上次給你們的資料研究得如何了?”
趙寶剛:“快研究出成果了,這還得多謝你們技術的成熟,否則的話也不會這麼快。”
我點了點頭,說:“光有能源還是不行啊,還得有擁有足夠強大的保衛力量才行啊。這一系列相關動作是需要時間的,怕是沒有個五六年是無法完成啊。”
趙寶剛也說:“是啊,我們落後發達國家太多了,不但是軍事經濟方面的,還有政治方面。我們的制並並不是那麼合理、完善,辦事效率太低,現象還是時有發生。這些問題不解決的話,中國可發展不起來啊!”
我笑着說:“這些問題可得你自己解決了,別想我幫你。”
趙寶剛苦笑了一下,心裡說:哪敢勞您大架啊,別到時候再弄出什麼血案來。
“我能幫你們的也不過就是技術方面的,或者某些國家不好出面的事情而已,其他的還真得靠你們自己了。更何況我們也有着自己的敵人,也不可能一直都呆在這裡。呵呵,幾百年前,我把米迦勒的翅膀給折了四支下來,他一定是懷恨在心。我潛藏的這些年裡他們沒有找麻煩,是因爲他們不知道我不在家裡,否則的話按他們的脾氣不出來纔怪呢!”
趙寶剛聽了我的話一個哆嗦,好傢伙,把天使的翅膀給折了四支還跟個沒事人似的。在他的眼裡我的形象立馬上升跟撒旦是一個等級地,雖然他還是低估我了,不過我並不介意,怎麼想是人家的事。
趙寶剛問我:“您想怎麼辦呢?”
我說:“這些事情國家還真是不太好出面,畢竟人家還沒有動手呢嗎?咱們的證據不足啊。”
趙寶剛:“但是如果等他們動手的話,可就晚了啊。”
我想了想,對他說道:“也好辦,國家可以去辦那個黑社會嘛。至於他們要投的毒現在在我的手上,所以暫時還沒有多大的問題,你們拿去先研究一下。早點弄出來治療方法,以後也就不怕他們再用這個病毒了。印尼的事我去辦就好了,絕對不會讓那幫猴子好過地。”
趙寶剛想了想,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了,所以也就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