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說話也不覺得時間過得如何的快,只覺得沒有多長時間趙無極便給我打來了電話。只聽趙無極說:“少爺,我已經在天府安排好了,現在正在QH大學的門外。”
我看了下時間,也到了吃飯的點籽,就說:“好了,我們現在就出來!”
“好的,少爺!”
然後,我對司馬空說:“司馬,已經中午了,到開飯的時間了,我們現在就走吧。”
司馬空點了點頭,說:“好的,我們現在就走吧。徐強,你給你妹子打電話,讓她快點出來。”
徐強應了一聲,便去給徐倩倩打電話了。
幾分鐘之後我們就到了天府,剛一見到我的時候,天府的總經理簡直是驚爲天人吶。原本他還以爲我不過是一個二世祖來着,可是這一見之下才知道我的身份絕不一般。我就奇怪了,難道他們都以爲我是二世祖嗎?
司馬空等人則更是驚訝不已,天府的經理親自出迎,這是一個什麼概念。當時在外面也有不少人看着,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以爲是什麼大人物呢,沒想到主角竟是我這個半大的小子,這讓這幫人紛紛猜測不已。
趙無極給我們介紹說:“少爺,這位就是天府酒店的經理,還是我的本家呢,也是姓趙。”
我說:“哦?你好啊趙經理!”
“呵呵,御少爺太客氣了。大家裡面請!”
我一伸手,說道:“請!”
衆人便走進了天府,這讓司馬空他們還真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以前來的時候連個大堂經理也不會出來,卻想不到現在這次竟然連總經理都出來迎接了。這要是回家跟家裡人一說,還不讓他們的眼珠子掉一地呀?
大家坐下之後,我首先發話了:“大家都不要幹呆着呀,喜歡什麼就點什麼吧。我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麼,所以也沒有叫人點,還得你們自己點。”
徐倩倩:“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啊。”
說罷,自己拿過了菜單,開始挑選自己最喜歡的菜式。我叫過來趙無極,對他說:“你去把帶來的酒拿上來吧。”
“好的少爺。”
等他們點完菜之後,我的酒也就全都上來了。我對他們說:“你們嚐嚐看吧,這是我們家裡自己釀的酒,喝別的地方的酒我有點喝不慣的。”
看着他們好奇的目光說:“你們是要喝白酒還是要喝紅酒?我這裡都有,你們自己選吧。”
看着在他們眼前的這幾瓶酒,實在是讓他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真是想不到,我竟然真的自己帶了酒進來了。
我給他們介紹說:“這紅酒是我們家時的葡萄園裡的葡萄釀的,白酒也不錯。你們打開先嚐嘗吧。”
徐強和司馬空選的是白酒,而姚思遠和徐倩倩選的則是紅酒。剛一打開,衆人只覺精神都爲之一振,心中暗歎一聲:好酒!
我笑着說:“紅酒沒有名字的,白酒叫:女兒紅。你們都聽過的吧?”
其他的人一聽,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女兒紅?不會吧,小說裡邊倒是聽說過!
我說:“你們不用這種表情,現在是沒有女兒紅了,可是幾百年前還是有地。這酒方就是幾百年前我們家裡邊收集的,不要再看我了,要是不喝的話就算了,我可要拿回去了啊!”
聽我這麼一說,那四個人全都毫無形像地把酒瓶藏在懷裡。我搖了搖頭,正在此時,我們要的菜也上來了。
我們大夥一通胡吃海喝,還好桌子上的也都不是正常人,喝這點酒還沒有什麼事。我們一行人又在外邊玩了一陣,可謂是儘性而歸。
本來都是非常高興地,可是剛回到學校就遇見了讓人不高興的事。原來現在新生剛剛入學,大學裡的各個部門都在招人。而這衝突就出在了武術社和跆拳道社之間,跆拳道社裡邊最多的就是小日本了。
在招人的時候,跆拳道社大肆抵毀中國武術社,說什麼中國武術不過是些皮毛小術,都是從他們日本偷過去的,還說什麼中國的武術跟日本武士道跟本就沒法比之類的。是個中國人聽到這種話都要氣得發瘋,很明顯他們這就是在找茬。
不過說實話,中國的功夫想要練好非常的困難,就跟韋小寶說得差不多,凡是練世武功都得練上個百八十年的。那其他的功夫也是需要時間地,跟現代的跆拳道之類的一比還真是比下去了。不過,一旦你將中國功夫練好了,那也是牛得不得了。
不過,在大學裡的年青人就算是練過功夫又能練過幾年,當然了,像司馬空他們這一類的畢竟是在極少數的。所以,很自然地武術社跟跆拳道社的比試中,中國武術社輸了,而且還輸得非常的慘。
可是這小日本也夠不要臉地了,竟然在QH大學裡擺起了什麼擂臺。說什麼向所有QH大學裡的中國人挑戰,要向中國人證明他們的功夫纔是最強的!
我們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這件事,當時幾個人的臉色就全都陰了下來了。氣沖沖的衝着小日本擺的擂臺就過去了,一路上也看到有不少的學生過去了。看他們的樣子,五大三粗的就知道也練過那麼幾下子,可是說實在的也就是莊稼把式。跟人家的系統訓練絕對沒法比,不過他們既然去了就說明還是個中國人,比那些站在小日本那邊高呼的傢伙可是強得多了。
剛剛到哪裡的時候就見一道人影飛了過來,原來是有一個人被小日本一腳踢出了擂臺!司馬空剛要去接,就只見一道青影飛過,將那個人給接了下來。我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孩子。
看得我心裡邊也是狂跳不已,暗暗呼出了一口氣,本大神決定要用一切卑鄙的、高尚的手段把她追到手。原來愛情真是這麼奇妙,還真是有一見鍾情這回子事,只是不知道人家對我是不是一見鍾情呢。
可能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那個女生回頭看了一眼,我對她笑了一下,嘿嘿嘿小丫頭臉皮太薄了,竟然臉紅了。我推了推連上的姚思遠,問道:“嗨,你知不知道剛剛那個美女叫什麼?”
姚思遠像看怪物一樣地看着我,說:“不會吧,你對她感興趣?”
我點點頭,姚思遠說:“那祝你好運吧,這個丫頭可不是一般人能追得上的。她叫:歐陽夏雪,是歐陽世家的千金。如果你想追她的話就得打敗她才行哦,以前追她的人裡邊可是有不少人都被她打得……”說到這裡姚思遠誇張地打了個冷顫,繼續說:“兄弟,你還是換一個吧。”
我非常堅定地說:“我就要她了!”
其他人都是一副祝你好運的表情,我心裡說:至於嗎?不就是因爲我沒有展現出來強大的實力嗎?等一下還不嚇你們一跳?
我能感覺得到在小日本的那邊裡有一個“強大”的傢伙,看起來應該是快到先天了吧,想不到小日本里面也有這種人物啊。只不過此人氣息陰寒,想來練的也不是什麼正路的東西,等一會他一定會出手,他若是出手了那我出就該出場了!
正在我YY的時候,那個歐陽夏雪已經走上了擂臺。對面的小日本明顯是認識歐陽夏雪,可是他卻並不認爲歐陽夏雪有多厲害,還挺風涼地用他蹩腳的中文說:“看來中國實在是沒有什麼人了,竟然連女人都上了擂臺了。我們漂亮地校花,你還是下去吧,這裡應該是男人來的地方。雖然中國的男人實在是不長志氣,但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男人可不會跟女人動手。”
下邊的人一聽他這麼說話,全都怒了,大罵不已。歐陽夏雪冷冷地一笑,說:“廢話少說,在我們中國可沒有不許女人打擂的規距,動手吧。”
那個小日本“嘿嘿”一笑,說:“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話音剛落,便欺身而上,下邊幾個會點功夫的人都小聲地說了句:卑鄙。這跟偷襲沒什麼兩樣嗎,只不過那個傢伙是太過輕敵了,所以他今天就註定了要大吃苦頭啦。
在常人的眼裡只看到那個小日本剛到歐陽夏雪的身邊便倒飛了出去,在空中還連吐了三口血。一時之間,全場皆靜,沒人想到平日裡溫柔可人的校園竟然……竟然這麼厲害。在我們的眼裡,卻是歐陽夏雪在他的身上飛快地點了幾下,然後才飛起一腿將他給踢飛了。我雙眼微閉,這向下點的可是大有學問啊,看來這個歐陽世家的家傳絕學就是點穴了。
而後,小日本又上來了幾個人,不過這是級數之差距,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說的。最後看實在是沒有什麼人上來了,小日本那邊都沉靜了下來。看到沒有人再上來了,歐陽夏雪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轉身便要走下擂臺。
歐陽夏雪剛轉過身,便只聽空中傳來了一聲極其短促的尖嘯。原來是那個“強大”的小日本看不下去出手了,而且還是偷襲,實在是沒有一點高手風範。眼看着暗器已經到了眼前,歐陽夏雪的臉上終於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就在這千勻一發之際,只見青光一閃“叮”地一聲,暗器掉到了地上。衆人一看原來是一支忍者鏢和一顆石子,這也太玄了點吧,有人用石子把忍者鏢給打了下來?歐陽夏雪長出了一口氣,剛在生死之地徘徊了一圈對她的心境也有些好處。
正在所有人都在疑惑的時候,我走上了擂臺。臺下的衆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他們想不到在這個學校裡還有這樣一個“美人兒”。
當我走上了擂臺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爲我的氣質所傾倒。那份淡定、那份從容還有那份優雅,足以使任何人心醉不已。我先是對歐陽夏雪笑了笑,然後才轉過頭對那羣小日本說:“你們這幫傢伙還真是不長進,打不過別人就來偷襲,也真是不知恥。跟你們的國家一樣,都是假人假義!”
聽我如此說話中國這邊可是大聲叫好,日本那邊則是大罵不已,不過是他們理虧在先所以聲音上要小上那麼一點。最讓人受不了的是在他們那裡竟然還有幾個中國人,想不到啊,什麼年代都會有賣國賊啊!在周圍的人看到在他們的陣營裡竟然還有中國人的時候,可真是氣得火冒三丈,大罵:漢奸,垃圾。有的人還覺着這樣不過癮,拿着手機給他們幾個都給照了下來,估計他們要出名啦。
而我則是無所謂地看着日本方面,很明顯,在等他們裡的牛人上來。至於,在兩方人都罵得差不多的時候,在日本陣營裡走出來了一個一米五幾的小個子。
臺下司馬空幾個人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因爲他們在他的身上根本感覺不到一絲武者的氣息,但是在這個時候敢走上臺的都不可能是平常人。這麼說來,也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小日本超越他們太多了,這對他們來說還真是一個打擊。平時有一個也就算了,可是現在臺上那可是兩個人啊,而且其中還有一個跟他們剛喝過酒地!
只聽那個小日本說:“在下渡邊純二朗,請問閣下是何人?”
我說:“奇怪,難道打仗還要留下姓名嗎?不過你既然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也可以,我叫御天!”
臺下有幾個是學歷史的,聽到我說出了這個名字的時候,嚇了一跳,說:“娘咧,他咋叫上這個名了呢?”
邊上還有幾個人問:“叫這個名咋地了?”
那位仁兄說:“你去找一部西方歷史書去看一看就知道,想不到還有人會叫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