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好心點,留我的衣服一個全屍吧。
但是銀星霧,不知道她的想法呀。
繼續扯……
嘶……一聲裂綿聲。
我靠。
衣服破啦!
銀星霧盯着梨子的臉,完全呆住。
嘿嘿……
放心,這次不是本小姐的衣服破了。
是本小姐終於報了“一褲之仇”啦——銀星霧的衣服被本小姐撕破啦。
先下手爲強。我叫你欺負我的衣服和褲子上癮了。
火騰小正太,說道:“沒關係的,破了補補就好。對了,醜女人,趁錦洛把溫萊斯調走,我們趕緊走吧。”
梨子是想走啊。
問題是……
火騰小正太,你也太過分了吧。
踩着我的腳很舒服是吧,踩着非常過癮是吧,瞧吧,到現在還依依不捨地踩着呢……
流行色狼這種職業
咚!
梨子直接給了火騰小正太的腦門上一個棒槌——我叫你踩!
只見啾的一聲,著名的“集體移山”又出現啦。
錦洛全把他們轉移到一處空地上了。
“梨子你沒事吧。溫萊斯有對你下毒手嗎?”
依然是一身雪衣翩躚的錦洛,拉着她的手問。
梨子笑了笑:“應該沒有。誰敢對本小姐下手呀,也不想想,想對我的下手的人,早幾百年前就死光光了。”
“也是,你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安德烈很贊同地說。
梨子轉頭,又換上一臉的兇相:“剛纔,你非禮我!”
安德烈解釋了又解釋:“真的不是我啊。”
梨子看向錦洛,問道:“錦洛,你說不是他非禮我,那是哪個混蛋?”
錦洛,低下頭,想了想,又說:“這很重要嗎?”
“當然很重要啦。要是在古代啊,女子的貞操那是非常重要滴,被看過小腳,就要嫁給對方啦。即非君不嫁,非卿不娶嘛,你們沒聽過嗎?”
梨子搖頭晃腦,抑揚頓挫地解說着。
他們四人全沉默了,然後異口同聲,很認真地再次詢問:“你是說,女子的貞操很重要,被摸了,就要嫁給對方是吧。”
梨子,重重地點頭呀點頭。
四人,立馬雙眼賊賊地亮了起來,同時舉起了手。
再次同聲而出——
“是我!”
“是我!”
“是我!”
“是我!”
全承認啦。
梨子當場呆愣住啦。我靠,原來非常響亮地承認自己是色狼,也是一項爭先恐後的壯舉啊。
梨子的嘴角抽了抽……
現在是不是非常流行色狼這種職業啊。
“本小姐到底是被你們當中的哪個傢伙非禮啦?我要最正確的答案。”
等本小姐知道是哪個鹹豬手,我就揍得他滿地找星星……
誰有錢,誰就是大爺
四人踏前一步——“就是我啦!”
忍無可忍的梨子終於掄起了一柄大鍋蓋,砰,把他們四人全拍死啦。
四人全倒在地上哀嗚打滾。
“爲什麼要打我們……”
“就因爲你們是色狼,欠揍!”
四人灰頭灰臉的,集體上廁所梳洗着去了。
梨子坐在門外的公共椅子上乘涼。
咕嚕,咕嚕,咕嚕……
小肚子的空城計喝得正歡響着。
一跟他們匯合,就忘記正事了。
本小姐這一整天都還沒吃飯呢。
一瞧見,火騰小正太出來了,她奔上前劈頭就問:“錢呢。你有錢吧,我一整天沒吃東西呢,餓死了,先給我買碗麪條!”
火騰小正太一愣,指了指後面:“最後的錢,讓銀星霧拿去買裙子了,不過,好像還沒買,應該還有錢。”
蹭,一聲。
梨子把火騰小正太往旁邊一扔,抓銀星霧去啦。
火騰小朋友一看,梨子像扔垃圾一樣的把他扔啦。
他心裡非常的不平衡——看來,電視節目上說的都是真理呀——誰有錢,誰就是大爺——銀星霧有錢,所以,他成了大佬啦。俺沒錢,俺就成了垃圾啦,說丟就丟。
此刻的銀星霧正站在牆角的盆頭上,提着褲子,噓噓呢……
結果,梨子像一陣疾風似的,衝了進來,然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差點把他嚇出“滴尿不淨”的男性病出來。
“你……你……你想幹嘛呀,親愛的梨子……”
銀星霧說着,汗水就刷下來啦。
“幹嘛什麼?快給錢,我要去吃麪!”
梨子說着,就開始搜他身。
銀星霧被她搜得不好意思起來……臉紅呀臉紅……
怎麼說人家也是一純情的宅男呀……
“錢呢?”
梨子搜了半天,沒搜出來。
銀星霧,愣了半天,終於回神了,吱唔地說:“剛纔……剛纔……好像掉廁所裡了……”
掉糞坑裡去啦
梨子一聽,臉全綠了,哭喪着臉。
我靠,這不是要本小姐沒飯吃嘛。
她想了想,也許家裡的某某個牆角邊上,還藏着她的寶貝私房錢呢。
所以,回家拿,也許還有頓飽飯!
梨子,目標準確地找到了剛從洗水間出來的錦洛。
一把抓住他的臂膀就問了:“錦洛,回家,給我鑰匙。”
錦洛摸了摸頭,一時迷糊:“家裡的鑰匙不在我這裡啊,在安德烈身上呢。”
“那安德烈呢?”
梨子火氣很大的問。
該死的,這羣傢伙,在搞什麼鬼啊。
是不是純心不讓本小姐吃飯了,是嫌我太胖了,還是怎麼着,一頓飽飯也不給我吃!
“安德烈正在洗手間裡呢……”
錦洛還沒說完呢。
他還想說,安德烈吃壞肚子了,正大號呢……
結果,梨子不聽他說完,就衝進去了。
當場,把在裡面方便的男士全嚇跑了——這女的,難道是來捉姦夫淫婦的嗎?瞧吧,這一身強悍的架勢,活像別人了欠了她二五八萬沒還的拽樣。
啪啪啪……
梨子把所有的關閉的門全拍開了。
只有最後一扇鐵門沒開。
那安德烈就是在這個最後一個坑裡,蹲着下蛋呢!
“安德烈……安德烈。你好了沒,快出來!安德烈,聽到我在叫你了嗎?快點給我死出來!”
梨子,兇巴巴地拍着他的門。
正在拉大號的安德烈,一臉的黑線……這女人也太兇悍恐怖了吧。
她能不能不要這樣啊。人家正在方便啊。
安德烈提着褲子,真想一頭撞死算鳥。
“你拍我門幹嘛呀……”
“你快出來,我有事找你!快點。”
安德烈無奈地提着褲子,她越急,他就越亂。
但是,手忙腳亂的結果是——噹的一聲,家裡的鑰匙掉糞坑裡去啦。
史上最終極的四隻大米蟲
安德烈非常鬱悶地呆愕住了。
這種糞坑也真是的,直通到糞池裡去啦。
撈也不好撈吧……
安德烈剛繫上褲子,梨子就衝進來了。
一下了就把給綁到了外面。
“給我。”
梨子向他伸出手。
“給你什麼啊?”
安德烈都不知道她爲什麼衝進男廁找他。
其它三位也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倆。
“就是家裡的鑰匙啊。”
梨子翻了翻白眼,在廁所的時候,她不是說過了嘛。
“沒了。”
安德烈兩手一攤,空空如也。
“你把我家的鑰匙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