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來到現場,卻束手無策吧。
這也太不是他的做風了。
“除非有秘密通道,前門肯定是不能進攻的。用力量去跟最硬的地方相拼是愚笨的做法。”
朱兒沉思着說。
辦法不是沒有,但肯定不是現在這種硬闖的方式。
羅蘭的紫眸望向遠方:“如果有人來幫我們就好了。關於西涼界,我實在是知之甚少。”
天幕高且遠,只有團團白雲悠然而過。
羅蘭的嘴角抿了起來,一顆心彷彿是被關在熱籠裡的小鳥,撲騰撲騰地飛。
朱兒有些着急:“仙嫵跟我們說的也許已經是昨天前就發生的事了。她現在被仙辰困在萬象鏡內,要出來,也不是容易的事。要幫我們就更不可能了。”
羅蘭看着它,也說道:“是的,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是不能幫她的。所以,怎麼可能還能妄想她能幫我們呢?可是,怎麼樣才能從西涼界的外面進去呢。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朱兒紅琉璃的眼珠子,轉了一圈,說道:“整個西涼界都被封印住了,裡面的人肯定是出不來的。但是,我想仙嵐應該是有辦法進去的。”
“可是,如果她進去了,不就代表出不來了嗎?”
羅蘭的眉峰緊皺,一下子焦慮起來。
這該如何是好呢。
可是在原地踏步,那不是在浪費時間嗎?
就在他們焦頭爛額的時候,天邊,閃過一道白銀的光,然後有白色的羽翎凌空而舞,彷彿是天使的羽翼,有種空靈的韻律之美。
白銀之光,閃到了羅蘭的身邊。
這一時讓朱兒和羅蘭就警覺了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
爲什麼會有白羽呢?
羅蘭盯着漫天的羽翎,向着朱兒問道:“這是什麼光?還有羽翎?從哪裡來的?”
朱兒也一時回答不上來。不過,它對這種羽翎還是有印象的。
難道是……哦,它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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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號,要去參加福州舉辦的“首屆海峽網絡文學大賽”的開幕儀式,在會上,我會發言嘍,有可能還會擔任網絡評委。會上有臺灣媒體的交流。
1月15號去惠安領獎——泉州市“宏藝杯”第二屆青年文學創作的獎項“最佳新星獎”。
所以這兩天有可能不會更新了。
羅蘭盯着天空中的羽翎有些發愣,他覺得有些眼熟,好似在哪裡見過。
他走上前,伸出手,接了一片羽翎,觸感冰涼,透着一股蓮花的香味,似有若無,似夢還幻。
有兩個字在腦海內顯現——冰族!
他這樣想,也這樣的脫口而出——“是冰族的味道。”
朱兒點頭,跟着回答:“嗯,是冰族。”
他們面面相視,然後很肯定地點頭。
雖然不是主人與神獸的關係,但是,他們之間的默契還是相當到位的。
羅蘭笑了起來,輕輕地攏緊了手指。
“啪啦”一聲響。
漫天的羽翎,化成了一瓣瓣的雪蓮,在雪蓮飄舞落地時,一陣蓮香撲鼻而來。
金光閃耀,瓣瓣的千瓣蓮全盛開了,在蓮瓣片片消散之後,正太和安娜就出現了。
他們的後面是冰族的士兵,一排排的散開,守衛着自己的主子。
想來,剛纔那麼多的千瓣蓮全是這些士兵變的吧。
正太正要扶着安娜走向城門,就聽到安娜的不耐煩的聲音了:“好啦,你放手吧。不要再扶着我了,我又不是老得走不動了!”
一聽這樣的話,正太可委屈了,他很有耐心地說:“安娜,我是你夫君,照顧你是應該的啊。我要陪伴你一直到永遠的。再者,我也非常願意天天這樣扶着你,一直扶到你滿臉皺紋,白髮蒼蒼的時候……”
正太昂起頭一臉的驕傲自豪,又或者說是一臉的幸福之感。
冷不防,安娜掄起拳頭給了他俊美的臉一掌,一個黑眼圈就從他如玉白皙的臉上冒了出來。
“我才幾歲,不要把我說得這麼老好不好!我自己能走,不準再扶我啦!”
安娜抽出她的手,想自由活動一下。
一想到,來天界的路上,被這隻得寸進尺的色狼一直揩油,心情就相當的不爽了。
把她的手就攥疼了,太可惡了,瞧吧,她白嫩嫩的小手都紅腫成小籠包了!
落在後面的正太又一庇股地追上去了,這邊的手不讓他拉,那他就拉另一邊的手嘛。
正所謂,山不過——我就過去!
在愛情方面,沒有過不去的道,只有不會想的坎。
正太很積極地攥緊安娜的另一邊手,當然其結果是另一邊臉也很英勇地浮出一個黑眼圈,嗯,兩個漂亮的黑眼圈又對稱了。
安娜的額頭上全是青筋線,因爲她發現——她的另一隻小手也變成通紅的小籠包了!
哎,爲什麼本公主雖然打贏了,可是也會跟着掛彩呢!這實在是讓她想不通啊。明明打人的是她,可到最後,她也會跟着一起受傷。
算了,想不明白的事,本公主向來一概略過。
正所謂,找不到的東西,千萬別急着鑽牛角尖似的,滿世界瘋找,那受傷的肯定是自己。
暫時找不到的東西,它繞了一個地球之後,還是會在某一天的某個時辰,自動現身在你眼前的。
這只是時間的問題。
嚦,所以,想不明白的事,以後也會無師自通的。
羅蘭很無語地盯着被打到天邊變成一顆“流星”的正太,搖了搖頭——爲什麼邪惡永遠可以戰勝正義呢。爲什麼惡女總是當道呢。還有,姑姑大人和姑丈大人一點也沒變呢。
一個愛揍,一個愛挨。
不過,現在,他還是得先想辦法進西涼界才行。
他跑到安娜的面前,卻被冰族的士兵所擋住。
“姑姑……姑姑,我是安葵羅蘭啊。”
他着急地叫着還在心疼自己小手的安娜。
安娜擡頭,小臉上全是驚喜的神色:“原來,你也在這裡啊。羅蘭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