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老婆大人是我肚子裡的一條蛔蟲嗎?
俺許什麼願,原來老婆大人都知道呀。
這就證明了,俺和老婆大人的心是相通的,正所謂——心有靈根,一澆水就黃河氾濫,開枝散花又結果。
安娜看正太的嘴角很激動很反常地抖動了這麼久,竟然半個字都沒吐,就發狠啦!
“怎麼了?不服是嗎!你想死嗎,都這麼久了,連半個字都沒寫!”
正太拼命地點頭呀又搖頭。
他處於極度的瘋狂顛亂中。
在清醒一些後,開始在紙上奮筆疾飛地抒寫。
安娜想了一會兒,又說:“第二條,因爲今天你惹得我非常不爽。所以,要罰你廢除冰族王室的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制度。終生執行血族的一夫一妻制度!老婆的話要聽得;老婆的命令要做得;老婆是你的唯一使用操作者,你是老婆唯一的被使用者。”
正太不得不嘀咕一句:“老婆大人呀,這個使用操作者,和被使用者是什麼意思。”
安娜的紫眸上下凌遲了他一番,纔回答:“就是你身體的某些地方,只有我才能使用!”
正太撓了撓頭,有點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安娜把他的耳朵擰了過來,拿過一條毛巾把他臉上的酒汁和嗆人的脂胭味給擦拭乾淨。
“瞧你身上都是什麼味,臭死了!馬上給我洗澡去。洗不乾淨就別回來了!”
安娜大使出渾身的懈數,抓起滿身酒氣狼狽的正太就一把甩進水池裡。
撲嗵,撲嗵……好多水呀……
正太在水底撲騰着,沐浴的水池底一片的清澄,水面上還飄蕩着五彩繽紛的花瓣。
他剛從水池底裡游上來,安娜就跳了下來。
她一把抓住他的頭,開始給他清洗臉上的酒汁和五顏六色的胭脂水粉。
正太乖乖地讓她擦洗,雖然老婆大人總是對他兇巴巴的,但是可能是已經習慣了吧。
所以,老婆大人一時變溫柔了,會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的。
“安娜……我……”
“不準說話!”
安娜一吼,他立刻又閉嘴了。
她一邊拿着毛巾,一邊用力地擦乾他臉上的水。
“老婆大人,你不要再生氣了。我以後什麼話都聽你的。”
安娜的脣一掘,點了點頭。
“老婆大人,我把去天界的路線跟羅蘭說了,其實,去那裡很危險的。”
正太有些鬱悶地說。就是他因爲姐姐的關係想去天界逛一下,都要受種種限制呢。
姐姐嫁到天界那麼久了,他都沒去看望一下姐姐。怪想念的。
安娜皺起眉,說道:“你以爲去天界是那麼好玩的事嗎?既然你認爲不好玩,爲什麼還要告訴他呢。如果羅蘭和曼華出了什麼事,我以後怎麼向哥哥和嫂子交待呀。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老婆大人,其實也不一樣啦。那兩個小子,比我們想像中的強大了。”
正太對於這兩個臭小子可是萬分的怨念呀。
不過,至於危險性,其實,他也是有考慮的。
“你是這樣認爲的嗎?哼,現在又不是你處於危險當中,你當然會在這裡說風涼話啦。不行,我覺得我們得去幫他們一把。”
安娜不滿地說。
“安娜,你誤會我了呀,其實,你不知道梨子跟安德烈生出的這對活寶,連我都自嘆不如呢。他們的最特別之處是可以把我當成肥豬拿出去賣。”
正太覺得有這對活寶在的地方,一定是“風生水起”般的熱鬧非凡。
他纔不擔心那兩個臭小子呢。
他應該擔心的是被那兩個臭小子整的人。
如果,那兩個臭小子真的有辦法找到路徑直通天界。
呃,那可怎麼辦呀?
整個天界會不會因爲那兩大活寶而被攪得雞犬不寧呀?
有這個可能,而且非常肯定的是——過程一定很驚險,後果一定很嚴重。
“是嗎?原來在他倆的眼中,你還挺有價值的嘛。”
安娜掐了掐他粉雕的俊容。
這小子,可能是因爲喝花酒太多了,所以,現在白皙的臉上還浮着兩朵可愛的小紅雲。
紅雲如霞光,透着細膩的光澤。
這小子本來就長得很卡哇伊了,想不到喝了酒,還更添了一層清俊的秀美。
爲什麼這小子,可以長得比女人還可愛漂亮?
MS,這小子長得比本公主還像公主……
雪雕的丰姿,雪嫩的肌膚,可愛無辜的眼眸,還老衝她眨呀眨個不停。
安娜無限地怨念。
小時候,也是看正太很可愛漂亮,所以才欺負他的吧。
呃……
真的呢。
以前一直不明白自己爲什麼總是喜歡欺負遠道而來的冰族小王子。
是看他不爽嗎?
是呀,長得比本公主還漂亮的人,是不想活了!
是看他可愛嗎?
是呀,特別是這個臭小子老是像跟庇蟲一樣,跟在她身邊,努力地做討好她的一切事務。
正太發現安娜正處於發呆的幻想中。
他不得不向前湊,一直湊呀湊到她粉嫩的臉龐前。
哈哈,終於又可以近距離地跟親愛的老婆大人接觸了。
話說,小時候人家就很喜歡跟在她的後面去遊玩了。
當時年紀太小,還被一羣血族的孩子欺負。
因爲長得太像女孩子了吧,所以老被男孩子們欺負。
他們也不喜歡跟他玩,說他長得這麼女粉氣,不像個男子漢。
然後,他努力回駁,卻被兇狠的他們揍了一頓。
一片混亂之際,就見安娜衝了進來,把那羣小鬼給制服住了。
對了,當時安娜是這樣說的:“以後,誰敢再欺負他,就是在欺負我!他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是我家的。懂不!他在我家白吃白住了這麼多天,已經是我們家的人啦。如果要欺負,也只能是我一個人去欺負他。你們聽懂了沒有——這天下,只有我安娜可以欺負正太!誰再動他一根頭髮,我就砍下誰的腦袋當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