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急得頭髮全豎了起來。
“不是告訴你了嗎?海族和火族,聯合起來攻擊血族。”
安德烈拍了拍梨子的臂膀叫她安靜一下。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爲什麼他們要打我們!”
錦洛也拍了拍梨子的臂膀回答:“放心吧,我們也不是這麼容易就被打敗的。血族和冰族聯盟了。”
看着,這兩個傢伙一臉的什麼表情,梨子就想自殺了。
我靠,這兩個死渾蛋,一定是故意要氣死她的!
回答的話,都說不到重點!
TNND,她想問的是爲什麼銀星霧和火騰要聯合來打他們!
這兩個王八蛋,回答的話,全是牛頭不對馬嘴。
難道回到這個世界後,這兩個笨蛋的腦子全進水了嗎?
梨子把心一狠,用大眼睛死瞪着,大吼地說:“在不給我說重點,一個個全給我去跳樓!跳樓不死,就上吊!上吊還不死,就去割腹自殺!”
安德烈一愣。
錦洛也一愕。
這個女人,雖然暈迷了三天了,不過精神還是百倍啊。
瞧這怒髮衝冠的樣子,比喝紅牛還牛!
長着一臉拖把相 (2)
“那是因爲……”
安德烈慢吞吞地說。
“因爲什麼?”
梨子怒問。
錦洛搖呀搖扇子:“因爲你呀。”
“因爲我?”
梨子用食指,對準自己的鼻子問。
這是什麼烏龍答案呀。
他們打仗關她什麼P事啊。
事實上,她P點事,都不知道。
我靠,不知道,也成了衆矢之的啦!
“能不能說清楚點!我不太明白!”
關我鳥事。
這年頭,就流行這樣,打個仗也要拖個背黑鍋的。
而他們拖誰不好。
拖本小姐!
難道本小姐就真的長着一臉——拖把相嗎?
紅顏是禍水
安德烈把梨子按到椅子上坐好,然後給她倒了一杯水:“你先冷靜一下,喝杯水,然後聽我們慢慢說,不要着急嘛。乖啦,先喝水……”
梨子非常不爽地瞪着這杯紅豔豔的,稱之爲水的東西——我靠,比血還紅。就你也配稱之爲水?TNND,這是水嘛?連水的表親也算不上!
“是這樣的,我們穿回來後,安德烈第一次醒過來……”
錦洛開始訴說。
但安德烈覺得這傢伙太囉嗦,就自己插話了。
“我第一個醒來,當然是先查看你的傷勢啦。結果,銀星霧就奔過來了……”
“然後,他們兩個就搶起來了。”
錦洛搖着扇子說。
“是的,再然後,火騰也上來了……”
安德烈複述。
錦洛點頭,“然後,他們三個全在搶一個屍體,而且這個屍體還不知道有沒有氣。”
安德烈衝着錦洛點頭呀點頭。
嗯,事實就是這樣啦。
一聽到“屍體”兩字,梨子就老大的鬱悶着。
說什麼不好,說本小姐的PP小身板是一具屍體。
MD,還讓不讓人活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形容詞了嗎?
“最後,爲了保護屍體,錦洛就幫忙了。”
安德烈又衝着錦洛的方向說。
“嗯,是的。”
錦洛搖着羽扇,繼續複述:“然後,我趁這三個笨蛋搶個雞凍萬分的時候,舉起了一塊木樁。”
“嗯,那兩個傢伙,就光榮地被打暈了。”
安德烈很滿意錦洛的表現。
“最後的最後,當然就是大結局啦。你終於又回到血族了。”
錦洛完結謝幕詞。
梨子,很頭大地瞪着他們:“沒啦?”
“沒啦。”
兩人對着梨子嘻嘻地笑。
5555555……
人們常說“紅顏是禍水”,可是問題是……這禍水也當得太迷糊了吧。
禍水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登上這個歷史的“禍害寶座”。
這是信約
梨子坐在椅子上先喘口氣。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們還沒打仗,她就要先氣得吐血身亡了。
“你們……你們……能不能不要打仗,能不能不要發動戰爭?”
她拿起桌上那杯血紅的水,咭嚕咭嚕……喝了個乾淨。
“這個……”
錦洛看向安德烈。
安德烈搖了下頭:“這不太可能……”
“爲什麼?什麼叫不可能!只要你說休戰,不去迎戰。他們不就不會發動戰爭了嗎?難道你們希望大家全在戰場上見面嗎?非要拼個你死我活,你纔開心嗎?你們以前不都是好朋友,好兄弟嗎?爲什麼一回到這裡就全變了?爲什麼你們要變成這樣,變成仇人?”
安德烈凝視着她,紫眸裡滿是流溢而出的薰衣花瓣:“其實,很多時候,我們都身不由己。”
“……”
梨子看向安德烈,在一剎那,在他的眼眸中她看到了消逝而去的流水,一去不復返。
“因爲,我們的祖先都是這樣教育我們的。要想生存,我們就必須得戰鬥。”
安德烈又說。
“可是,有時候戰鬥就意爲着毀滅,你想過沒有。”
梨子絕對不贊同他們祖先的話。
她認爲這是好戰者給自己的開脫之詞。
沒有任何一個戰爭是不需要流血犧牲的。
戰爭的享受者,永遠是少數人。
也就是因爲少數人的貪婪,才讓多數人去受盡折磨。
“以己之私,去害廣大之苦,我不覺得這是高尚之舉!”
梨子面色輕寒地說。
“梨子,你誤會安德烈的話了。”
錦洛放下羽扇,語氣凝重,但說出來卻是輕緩的。
他說:“這次的戰鬥,是以前的祖先約定好的。五百年一戰,不可避免。我們必須講信用,這不是妄自尊大的舉動,也不是貪婪之禍。這是信約。還有也不是所有的戰爭,都意爲着流血犧牲。”
奧林匹克?這是什麼東西?
“你騙人,哪有戰爭不流血,不死人的!哼!”
梨子對着錦洛就是怒目而視,對於他對於戰爭的說法一點也不認同。
“其實,你可以把這種戰爭看成是一種技藝的表演交流。任何種族要想存活下來,就必須改進自己的魔法,促使自己魔法能力的改良進步。”
安德烈直接替錦洛把這種戰爭給了另一種解釋。
或許,這種另類的解說,更貼切這種戰爭的狀況。
梨子抓了抓長髮,想了想,問道:“你是說,這只是競技比賽。”
錦洛的眸子發出亮光,是的,爲着聰明伶俐的梨子,他露出了欣賞。
雖然,有時候真的又兇又迷糊,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腦子轉得比誰都快,都聰明。
而且一點就通。
可以費掉好多脣舌。
這也是爲什麼,他很喜歡她的原因。
她實在是很善解人意。
“是的,一種比賽的競技。梨子,你說得很對。我們的這種戰爭,只是爲了加強自己種族的能力,更新一下魔法的種類,並淘汰一些落後的東西。”
錦洛一說,安德烈就很贊同地點頭。
這兩個傢伙,非常有默契。
可能是因爲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夥伴,話語說到一半,就已領悟到了全局。
“哦,我明白了,你們是在搞奧運會!”
梨子笑嘻嘻地說。
“搞奧運會?這是什麼?”
錦洛不明,實在是沒聽過奧運會啊?
這是什麼新鮮詞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