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少爺,要把絲絲莉調回切貝爾城堡嗎?”巴特勒得知評比時的場面,冷靜了好一會。
“隨便。”某人傲嬌了、
“是。”好在巴特勒清楚自家少爺在耍脾氣,開始要面子了。
“切貝爾公爵···”一位侍員匆匆忙忙地進來,十分着急的樣子,“淘汰的女僕的到齊了,可絲絲莉卻一直沒回來。”
“少爺···”巴特勒也有些着急,在這兒消失,搞不好是被哪個血族拐走了。
修斯皺眉,思考了一會說:“帶我去西西莉亞的休息室!”
“怎麼,還不肯給我嗎?”西西莉亞舔了舔手上的血,微微皺眉說,“就憑你這張臉勾引到修斯的嗎?”
“我沒勾引他···”絲絲莉有氣無力地說。此時的她趴在地上,衣服撕破了好幾處,皮膚也被折磨出了血,火辣辣地燒着,她緊握着胸前的十字架,染上了一片血。
“呵,人類還真脆弱,我只用了一層功力而已,連螻蟻都不如。”
“我不允許你侮辱我們!”絲絲莉幾乎是咬着牙關說的,她不允許自己和同胞們的自尊與人格被踐踏。
“還嘴硬,狐狸精,看我不掐死你!”西西莉亞單手捏住絲絲莉滿是傷痕的脖子。吸血鬼的力氣很大,輕輕一捏,空氣就難以流入肺中,窒息而死。
絲絲莉掙扎着,臉越來越白,失去了血色,慢慢地閉上了雙眼···
“絲絲莉!”一聲劃破天際。
西西莉亞一分神,鬆開了手,回頭看見修斯正衝向自己。他用力地推開了西西莉亞,把她甩倒了柱子邊。
“絲絲莉,沒事吧···快醒醒啊。”修斯抱着她,一副前所未有的擔心的樣子。見她呼吸漸穩,才稍微安心下來。
“巴特勒,速回城堡。”
“是,少爺。”
臨走前,修斯微微回頭對西西莉亞說:“你給我當心點,否則我們戰場上見。”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盛宴過後,淚流滿面。
英國當代詩人西格里夫·薩鬆曾說過:“In me the tiger sniffes the rose.”
再怎麼樣的心堅如石,胸中仍有柔弱蓮花啓顏開放。無論表面怎樣淡然,仍會有一剎那讓人黯然傷神。
人生如此,感情也大抵相似。
誰應了誰的劫念,誰又成了誰的執念。那個能讓少年動容的人便成爲了一生的執念,修斯的keyword---絲絲莉。
於是塵埃落定,心不在漂泊。潮聲連,明月樓高不再獨倚闌。
修斯輕撫過絲絲莉的雙眉,微微勾脣,一笑百媚生。
回到城堡後,修斯將絲絲莉輕放到自己的牀上,喚了私人醫生給她療傷。人類終究敵不過吸血鬼,他們沒這麼強大的自愈能力,也有痛感,所以一時半會,絲絲莉也醒不來。這倒急了修斯,本來就生性行動派的他哪等得起美人歸來,用各種手段恐嚇醫生,搞得一票人壓力山大。
修斯沿着牀邊坐下,靜靜地看着熟睡中的絲絲莉,一切那麼美好,宛如睡蓮,婷婷在水中央,濯清漣而不妖。
他想起依巴斯汀曾對自己說:“修斯,不要遷就。”
我自是年少,韶華傾負。但從此以後,用我三生煙火,換你一世迷離。
修斯很欣慰,但巴特勒很頭疼。自從少爺迷戀上那位人類少女後,從此飯不吃,覺不睡沒日沒夜地守着她。巴特勒算是知道什麼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古人真有先見之明。
時轉三日,如度春秋。修斯知道了什麼叫做等待,在把五臟六肺全虐了一遍後,絲絲莉終於不負衆望地醒來了,巴特勒和醫生們長吁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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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地轉向了文藝風
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