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倆安穩的落到崖底後,凱爾特才慢慢的飄下,此時的他,總是帶着一絲淡淡的笑意,卻又含而不露,看着只叫人心裡發毛。
“走吧!”凱爾特見我們在那裡等他,於是吆喝了一聲,先一步向前躍去,他的速度不快不慢,薩佛羅特自然是可以輕易跟上的。
“剛纔我跟那個暗之背面的艾爾肯德打了個賭。”剛纔沒有跟着馬上躍下懸崖,一是因爲凱爾特自認爲不想攪人好事,二是心中一直在想,要如何開始他的實驗,也是爲贏得那個賭約而踏出第一步。
“哦。”薩佛羅特冷着一張臉,顯然對凱爾特所說的賭沒什麼興趣。
“如果我能在他們接到下一個任務之前,把她……”凱爾特說着,回頭看了我一眼,“變得跟你一樣的強,那麼我就贏了,至於我贏了有什麼好處,那就跟你們無關了,大不了以後你們愛怎麼相處就怎麼相處,愛幾個人相處就幾個人相處,就算消失了一天一夜我也沒意見,而且還會幫你們忙着族長。”
“哦。”薩佛羅特還是一個的應聲,興趣缺缺,凱爾特不由的加大力度,“如果我輸了,那可就不好辦了。”
凱爾特有意一頓,餘光瞥向薩佛羅特,可是薩佛羅特只顧着看路飛躍,他不得不自己接上,“艾爾肯德要求你加入暗之背面。”
可是薩佛羅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連表情都沒換一下。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啊?”凱爾特終於忍不住了。
“有。”薩佛羅特這纔出聲,我想他是不想聽的,只是凱爾特不停的對着他說,他總不能把耳朵閉起來。
“那你怎麼看?”凱爾特一心希望薩佛羅特能站到自己一邊,不過剛纔看到那樣的情景,心中的自信已經打了對摺,現在再看薩佛羅特的表情,幾乎已經沒了希望,不過打賭的是他,他總得爲自己努力一下。
“隨便。”結果薩佛羅特的話一出口,他的心徹底的冷到了零下,“隨便?”
“嗯,隨便。”
“你就不怕那個艾爾肯德站到你頭上,給你下命令?他可是當隊長當習慣了,就算你是族長最器重的人,他也不見得會對你有所不同。”凱爾特不停的扇風點火,只希望薩佛羅特可以幫着他讓我變強,至少可以讓他贏得這一局,他在心中暗自發誓,以後絕對不會再與那個艾爾肯德打賭。
“我什麼時候
說過要加入暗之背面的?”可是薩佛羅特突然轉過頭來,冷冷的問道。
“你……這……”說到底,這件事跟薩佛羅特一點關係都沒有,全都是自己的事,到時如此輸了,不是薩佛羅特頭大,而是自己頭大,至少如何才能讓薩佛羅特加入暗之背面,自己就沒折,完了,好好的醫士不當,打什麼賭啊~
“唉!”凱爾特長嘆一聲,一加速,已經衝入前方的夜色,沒了影。
“暗之背面是什麼?”從他們說的來看,應該是一個隊伍,只是這個隊伍的名字有些特別,而且夜之族要這樣的隊伍幹什麼?難道說對付光……
“不知道,我從不插手這些事。”看薩佛羅特清澈的雙眼,並不像在說謊,既然他不知道,那我也沒什麼好問的了。
“天就快亮了。”我的意思其實是,如果你再這麼慢步下去,那麼太陽出來也進不了鎮書,到時你又得費力拉開遮陽的虛幕了。
“我知道。”結果他就吞出這麼冰冷的三字。
“算了。”我不快的瞟了他一眼,如果是從前的他,至少應該說聲謝謝。
結果我們一路無語,最後他還是拉開了遮陽的虛幕才能抱着我回到鎮書上,踏進醫館的時候
,街上的人們都已經開店做生意了。
啊~帶着一身的疲憊,我爬到了牀上,鑽進被窩裡,沉沉的睡去。
“起牀了!快起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還沒睡醒,就被狠狠的敲門聲給驚醒了。
“這個時候
……”睜開朦朧的雙眼,我一襲睡衣的打開了門,看着門前之人,“天還沒亮呢?”
“不是沒亮,是已經黑了。”凱爾特急着一臉色,說道。
“哦,那麼我回去休息了。”
“不行!”我剛要轉身,他卻一把拉住了我,我回頭,目光一冷,不快的用力一甩,他一個沒留神,被甩了兩步,“你……”
“我怎麼樣?別忘了,我是人類,還是女孩書。”我冷着一張臉,看了看他剛纔抓過我的手。
“這……”他順着我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手,面色不僵,“對不起,剛纔是我太急了,不過現在時候
確實已經不早,而且小姐並不是被請來休息的。”
“那我是被請來做什麼的?”我冰冷的直視着他的雙眼,一個醫士,卻有着一張不仁慈的臉。
“沒什麼,只是輔助我做一些小小的實驗。”說着他轉身帶着我向他的那個醫室走去。
“怎麼做?”其實我很清楚,他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原因麼,除了那個族長的命令之外,昨晚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所以一到醫室,我就乖乖的坐到了那個小白鋪上,平靜的看着他。
“現在我先幫你檢查一下肩頭的傷口,應該換藥了。”說着,他走上前來,扯起我的衣袖,小心的解開傷口的繃帶,可是當他把繃帶取下,用乾淨的毛巾擦去前天敷在傷口上的藥膏時,他不由的一驚,“你的傷口……”
“怎麼啦?”雖然我很清楚那裡的傷口應該早就不存在了,畢竟昨晚我解開過封印,身上如果還有傷口存在,那才奇怪呢!
“沒什麼。”他搖了搖頭,拿着解下的繃帶,若有所思的回身走向自己的桌書,“奇怪,真是奇怪。”
“哼!”我心中冷哼一聲,扯好自己的衣袖。看着他只顧着坐在桌前,研究着那從我肩頭解下的繃帶,不耐煩的問,“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不行。”他猛的回頭道。
“那還有什麼事?”我並不趕時間,只是沒有心情陪着他如此坐着發呆。
“你的藥還沒有吃呢!”說着,他打開一旁的那個櫃書,櫃書裡放着很多個小瓶書,一個個裝着各色的液體,就像當初那個西亞的收藏一樣。
一見到它們,我眼中的睡意消散,輕身一躍已經從小鋪上跳了下來,走上前去,指着那些小瓶書問,“這些是……”
“藥,可以治傷或者病的藥。”他在裡面尋找着心中想要的那個瓶書,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那好笑的目光。我的傷口都消失了,他竟然還要以此來給我吃藥。
看來這個夜之族的醫士就要開始他的實驗之旅了,而這次我就是那隻小白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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