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武器店後,我還真是無處可去,因爲在這裡,雖然成了一個貴族也可以在陽光下生活的地方,可是這個曾經相識的地方對我來說,已經完全變了,變得一點都不認識,而認識的地方現在卻進不去。
結果我帶着舒樂亂走亂走,最後竟然來到了一家醫館前,本來我不會不對它有什麼興趣,可是無意間的一瞥卻看到一個人低着頭,從醫館中出來,而且一直向月宮的方向而去,我完全是出於好奇,隱身跟了上去,最後一直看着他挺胸大步走進了月宮。
“他是。。。。。。”本不想進去,可是對於他的好奇,我還是跟了進去。
“醫士您回來了?”結果遇到他的人無不向他致敬.
“嗯,國王還沒回來嗎?”他嚴肅的問道。
“是,還沒有。”僕人打扮的人回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說着,他不再理會他們,獨自一人向樓上而去。
虛幕中的我自然聽得清楚。
“主人!”舒樂突然喊道。
“什麼事?”我的目光一直注意着前面的那個人,自從他進了王宮,就一直向樓上頁去,最後來到了三層的一個房間門前,他輕輕的敲了兩下。
“誰?”門內有個蒼老的聲音問道。
“是我。”他回答道。
“進來吧!”結果當他正要推門而入時,突然門內的聲音再次響起,“可是別把身後的尾巴一起帶進來。”
“什麼?”他一驚,猛得回頭張望,可是現在我們在虛幕中,他自然不可能感覺得到。最後他無奈的回頭,“我的身後沒有尾巴啊!”
“哼!沒有?既然這樣,就等你發現了我再來。”
“可是。。。。。。”他猛得推門而入,窗開着,但是對方已經不在了。
“可惡!”他氣憤的一掌打落桌上所有的文件,“耍我們也要有個限度,別以爲自己強大就不把我們當貴族,有一天把國王惹火了,看他怎麼對付你們。”
最後見他垂頭整理起散落一地的文件,而我與舒樂自然是退了出來,不過走在月宮的樓梯上,似乎又回到了過去,記得那時的才藝表演,風月的跳樓,一切的一切現在回想起來,不但不覺得不堪,而且還有那麼一點美好。
“主人?”舒樂第二次喚我。
“什麼事?”剛纔被那個聲音給打斷了。
“剛纔房內的人很強大。”舒樂一直想說的就是這句。
“嗯,我知道。”我繼續向樓下走去,最後來到廳中央,原來的那個圓臺還在,不過現在在上面放了一架黑色的六角棺材。看着那個機關的所在,我本想下去看看,可是四周人來人往,爲了不引起什麼騷動,最後我還是轉身出了月宮,“那與我比起來呢?”
“也許更強,也許相仿。”舒樂也只能說到這裡。
“哦。”我應了一聲,從虛幕中出來,一直向剛纔的那家醫館走去,本來不關自己的事,可是既然被對方發現了,那麼我決定見一下那個強大的未曾某面的存在。
“主人,是她。”慢步來到醫館的門前,還沒進去,舒樂就已經感覺到了。
“嗯。”我點了點頭,敲了敲門。
“請進。”對方說道。
於是我推門走了進去。
“是你?你不沒死?”當她擡起頭來,見到我時,眼睛瞪得快掉下來了。
“你覺得那血一定能要了我的命?”我冷冷一笑,找了個位置坐下。
“當然可以,那可是。。。。。。”
“第二代的血,是吧?”不等她說完,我就接了上去。
“你。。。。知道?”她的驚訝之色更甚。
“當然,打開瓶子的時候就猜到了。”我說着打量起這個小醫館,不過十平米的房間,卻放着各種稀奇古怪的瓶子,不知道里面都裝着什麼東西,是不是還有第二代的血。
“那。。。。那你爲什麼還要喝?”她的臉色已經開始漸漸的發青,最後變紫。
“很簡單,因爲好喝。”我說着起身走向那些瓶子,一個個打開檢察着,雖然不知道里面都裝的是什麼,不過我可以確信不是我愛的食物。
“好喝?怎麼可能?”看着這樣的她,當初的神態自若,現在的面色大變,我只是覺得好笑。
“這就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了。”我頂了她一句,也檢察完了所有的瓶子,最後失望的回到她的面前,“你知道這次我來找你是爲什麼?”
“報仇?”西亞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
“不是。”我搖了搖頭。
“那是什麼?總不會是來感謝我吧?”她自然清楚自己所做的並不是值得感謝的好事。
“感謝?哼!”虧她想得出來,我冰冷之極的瞄了她一眼,直接說道,“我此來,只是剛纔那個人說有人讓他轉告你一句話,不過他走不開就讓我來了。”
“哪個人?”她的十指緊緊的捏着自己的大腿兩側。
“當然是剛纔來的那個人。”我坦然的說。
“剛纔我這裡什麼人也沒有來過。”她堅決的否認。對於她的這種行爲,我自然不會吃驚,因爲我早就想到她會這麼說,“哦,那麼說你是不想知道那句話了。”
看着她那猶豫不定的目光,我轉身向門外走去。
“等等!”最後她還是認輸了。
“現在又想知道了?”我回頭不屑的笑道。
“你說。反正我都已經擔了謀害公爵小姐的罪名,不怕你再害我。”她到是坦然,弄得我跟壞人一樣。
不過我現在想知道的,與她對我的所作所爲相比,根本沒得比,所以我轉身走了回來,再次坐下,“你要的他暫時不能給你。”
“什麼?”她那決然的臉上,再次出現裂痕,“不可能的,他答應過的,一定會給我的。”
“哼!可是現在他說不能給你。”見她已經完全把我的話當了真,我的心中一定,看來這裡確實是來對了。對着那個只會亂髮脾氣的宮中醫士,還不如來試探這個女人。
“可是。。。。”
“可是他答應過你的,你說過了,我也知道了。”
“所以他不能這樣對我,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事到如今,你就死了心吧!”我再次火上澆油。
“不行,我爲了他,雙手已經沾上了不少同族人的血,他怎麼可以說踢開就把我一腳踢開,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去找他。”說着她就像瘋了一樣向門口衝去,我一個眼色,舒樂一把將她抓住,任她怎麼掙扎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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