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啊?還要班導親自帶來。”好奇之聲。
“我怎麼知道,看來又是什麼大人物的掌上明珠。”有些妒忌和不滿。
“你們沒聽班導叫她蕭小姐嗎?我想可能就是那個沒有參加中考,就被招進來的蕭士集團的大小姐。”鄙視和嘲笑。
“關係啊關係,後門啊後門!”還有無奈的感嘆之聲。
“不知道這次又贊助了學校多少錢?”
“除了她們當事人之外,還有誰知道呢?”說着他們還不忘向我投來一個十分不友善的笑容。
“你好!”聽我正無聊的聽着這些三八之音時,突然背上有人敲了一下。
“你好!”我回頭,看到竟是一張冷冷的臉,真是無法想像剛纔那句“你好”出自那張似乎連張開都覺得浪費力氣的嘴。
“你的這個名字很有意思。”她繼續冷冷的說,臉上除了嘴,其它的部位一動也沒動,真是奇怪的肌肉組織。
“謝謝!”我現在越來越會用這兩個字了。
“我又沒有說你這個名字好聽,爲什麼謝我?”她趴在桌子上,閉上了雙眼。
“哪有那麼多的爲什麼。”我回過頭,用手撐着腦袋,仍然看着窗外。
“當然有,什麼都有爲什麼,只是有太多的人不願意去尋找。”她繼續在我的背後輕嘆。
“那你爲什麼要跟我說話?”我反問道。
“因爲我覺得你跟我很像。”她說着,又道,“我叫蕾絲。”
“我沒問你的名字。”我冷冷的回答道。
“問了我就不告訴你了。”她換了個睡覺的姿勢,發出了一點不小的聲音,可是老師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仍然自顧自講着。
“有身份就是不一樣,老師都不敢管。”
“真不知道不想學習來這幹嘛!”
“自己不想學,也不用打擾別人啊!”四周嗡嗡的響起責備之聲。
“哼!”我輕哼了一聲,沒有反駁。也趴了下去,安靜的看着。
“同學們,誰知道這題怎麼做?”那個老頭子突然提問道。
“好難啊!”“不知道!”
“不是說這裡的人都是有特別才能的嗎?連這種題目都不會,真不知道這個學校能從他們的未來收到什麼報酬!”聽着那些搖頭的聲音,我不權暇想起來。
“沒有人會嗎?”老頭又問了一遍。
“老師,今天不是來了新同學嗎?讓她去試試怎麼樣?”我左對角45度的一個男生,小小的眼睛發着敵對的光芒,舉手向老頭建議道。
“這個。。。。。。”老頭有些爲難的看向我的處。
“不去做嗎?”我本沒打算站起來,可是身後的那位突然開口說。
“爲什麼要去?”我問。
“當然是爲了讓無聊的生活有點意思。”她突然坐直了起來,好像正等着看好戲。
“我的生活從來沒有無聊過,有的只是無意。”我回頭說了一聲,就站起身走上了講臺,從一臉尷尬的老師手中接過粉筆,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簡單明瞭的方法把那道題目做完了。而在我走下講臺的時候,還冷冷的撇了那位請我上臺一試的男生一眼,眼中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感情。
“很特別的做法啊!”老頭看着我寫的解答過程,吃驚的細想着。
“老師,答案是對還是錯啊?”那個男生很是緊張的問。
“當然是對的,完全正確,只是這樣的解答方法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來的,我得好好的研究一下。”老頭說着就顧自思考去了,完全忘記了現在還是上課時間這檔子事。
“老師!”還是在學生的提醒下,老頭纔開始繼續上課,可是我沒聽,當然我身後的那位也一樣。
“你真得和我很像。”她又說道。
“爲什麼?”現在我問的比她問的要多。
“因爲我想到的也是這個解答方式。”她此時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我只聽到沙沙的聲響,想是用鉛筆在紙上圖着什麼,至於究盡是不是,我沒有回頭,所以不能確定。
“哦!”我再次趴下,現在四周已經不再傳來什麼聲音,無論我做什麼事。
“叮呤呤!”下課的鈴聲把我從迷茫的夢中喚回,可是我卻有些賴賴的,不想起來,所以繼續那麼趴着。
“你是新來的luvian同學吧?”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從來沒有聽過的男聲。
“嗯。”我擡起頭,睜開模糊的雙眼,看到眼前正站着。。。。。。
“薩佛羅特?”我吃驚的高呼,弄得本來很吵雜的教室一下子靜得出奇。
“薩佛羅特?他是誰?這個名字聽起來很特別,像是中世紀的貴族。”他微笑着看着我。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我站起來了向他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抱歉之意。他,一個男生,長得可以說是很不錯,穿上華貴的校服,更是襯出他的俊美,可是和薩佛羅特比起來,還是差得很遠,爲什麼我會把他當成薩佛羅特呢?身材嗎?和薩佛羅特確實差不多,只是更顯文弱了一些。對了,是眼鏡?一樣的金絲鑲邊的眼鏡。
“不用爲此向我道歉。”他溫柔的衝我笑道。
“那你就向我道歉吧!爲打擾了我的休息。”我又坐下來趴到了桌子上,這樣的姿勢真得很舒服,以前在學校時只是覺得無聊時才這麼做,可是現在卻不同。
“哦!那真是抱歉,打擾了小姐的休息,可是我有事必須來給你說明,所以沒辦法不打擾。”他說着把手裡抱着的一大落書放到了我的臉前,“砰”的一聲,振得我的耳朵發疼。
“那就說吧!”我睜開的雙眼又閉上了,不希望再看到那個眼鏡。
“這些是你以後要用的高中課本,至於你還想選什麼特別的課程那就直接去找班導吧!我是這裡的學會主席,有什麼不明白的也可以來找我。”他對於我的態度完全視而不見,就好象見識多了。
“不明白的也就是不需要明白的。”我回答道。
“那我不打擾你上課了。”他很快就走了,結果他走後,當我擡起頭來的時候,看到的竟然全是憤憤不平的目光,還有就是殺氣騰騰的眼神。
“這是學校嗎?”我輕聲自問了一聲。
“是你不太適合這個學校而已。”背後的她又接話道。
“那你不是一樣。”我回頭看了她一眼。
“爲什麼?”這次是她問的。
“因爲你說我跟你很像。”她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白了我一眼,而這個表情在我看來很好玩很特別,所以不由的把它深深的刻進了腦子。
“同學們,上課了!”這次來的是一個年輕的男老師,說是教地理。結果他大談特談的只是各國各地的名勝古蹟,還有就是特產和美食。
“我想各位同學一定都去過不少的好地方,請哪位來說一下自己的經歷。”他在我們身邊回來走着,最後站定在我的桌邊,雙指輕輕的點了點我的桌面。
“我想你就是蕭總裁的女兒吧!”。
“有問題嗎?”我賴洋洋的站起來,微微的擡高了下巴,以一種俯視的姿態看着他。
“當然有,現在是上課時間,不是休息時間。現在請說一下自己去過的比較有特色的地方。”這個老師看來不打算看在sinmo的份上,對我視而不見。
“老師,我太崇拜你了!”他的一句話,馬上得到了絕大部分學生的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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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去過什麼有特色的地方。”我回答着就打算坐下。
“等一下!”可是他並沒有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我,從他那對三角眼就可以看得出來。
“任何地方都有特色,你總出去旅行過吧!不會是溫室裡栽培的花朵吧!”他的小三角眼射出得意的光芒。
“你不是都已經說過了嗎?多輪港的紅劇院,霍頓的選美大賽,白城的許願池,洛克的賭坊和墓鎮的疆屍。”我一口氣把這些回來的路線圖報了一遍。
“我是說了不少,可是我可沒有說過什麼墓鎮的疆屍啊!”他十分嚴肅的看着我,好像想從我的表情中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我經過墓鎮的時候,墓鎮的墳墓都被掘開了,所有的屍體都暴露在外,變成了疆屍。”我知道自己說露了,不過還是可以挽回的。
“哦,看來這位同學真得去過不少地方呢!”他沒什麼可說的,揮了揮手讓我坐下。
“疆屍可是會動的屍體!”我坐下後,背後的她提出了異意。
“你怎麼知道墓鎮的那些屍體不會動?”我輕輕的反問道。
“真得有疆屍?”她驚訝的問。
“誰知道呢!”我輕輕的看着窗外嘆道。
“上午的課到此結束,現在大家休息,準備用餐。”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十點半左右,可是那個男老師竟然說已經到吃飯的時候了,真是有些奇怪。
“以前你不是這麼早吃午餐的吧?”我右手邊的那位見我有些茫然,於是笑問道。
“嗯。”我點了點頭。
“在這裡是十一點吃午飯,現在是十點半,休息半小時。吃完午飯之後休息兩個小時才上課。”他解釋給我聽道。
“哦!”我一切隨便。
“我叫文斯,叫我文也行。”他主動自我介紹道。
“我叫luvian。”我禮貌性的說了自己的名字,不過我想這有點多餘,他應該早就知道了。
“我真得很佩服你!”他突然把椅子拉近了一些,笑着。
“爲什麼?”今天我已經問了不知道多少個爲什麼,好像承認了自己吸血鬼的身份之後,竟然看一切都覺得那麼不同,也都那麼不解。
“因爲他可是學會主席維赫,所有女生心中的白馬王子,可是你對他好象一點都不。。。。。。”他有些不緊張的向四周觀望着。
“白馬王子?哼!”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把一桌子的書本塞進了桌子裡。
“怎麼啦?不行嗎?有才華,有風度,又有家世,這樣的人當然是白馬王子的不二人選。”在我們的周圍抗議聲四起,充滿敵意的目光也越來越多的注視到了我們的身上。
“不過看起來似乎比花花公子要好些。”我看着窗外斜對角的那個校門,當時是他第一次帶我來到這裡,可是現在不知道他在國外過得怎麼樣?
“花花公子?”文斯好奇的看着我。
“嗯,一天到晚以哥哥自居的那位大少爺。”難得想起他,原以爲會是和以前的一樣的感覺,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討厭的感覺都不見了,反而有點甜甜的味道,難道說這就是回憶的好處嗎?
“哦!你說得是你的哥哥,蕭陽吧!”他想明白了。
“不,他根本算不上是個哥哥,最多就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花花公子而矣!”我不屑的笑了笑,站了起來。
“原來你是怎麼看待蕭陽的啊!”他也笑了起來。
“你去哪裡?”見我離開桌子向門口走去,背後的蕾絲站起來喊道。
“不是說吃飯嗎?”我停下回頭。
“可是還沒到時間呢!”她也向我處走來。
“我去餐廳等好了。”我可不想再在這裡,被那些殺氣騰騰的目光注視着,那樣的話,渾身都很不舒服。
“你知道餐廳在哪裡嗎?”她面無表情的問。
“不知道。”我回答道。
“哎!”她嘆了一口氣,然後擦身而過,走到了我的前面。
“哼!”我冷冷的一笑,跟了上去。
“等等我,我也去!”那個男生也喊着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