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還是不知道答案,爲好
“砰”正當我和薩貝洛夫沉浸在夢鄉中的時候,門被奧德修斯推開了。他像拎小雞似的把我和薩貝洛夫一手一個拎了起來。大步向門外走去。
“奧德修斯,有事嗎?”薩貝洛夫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
“你現在已經不能見光了,必須在天亮之前到託普卡匹皇宮。那裡有一個重要會議。”奧德修斯急急忙忙地坐上電梯。
“會議?我也要去?”我指了指自己。
“那當然不是,可能是因爲你記憶還沒恢復,讓你去恢復記憶的”
“奧德修斯,你還在想着這個嗎?我說過的話你忘了嗎?”我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當然沒忘,所以,這次的旅途要繼續下去。我要早日做到,讓你愛上我,不是嗎?”他對我微微一笑
“……”我愕然。
“可這是你們密黨的會議,爲什麼要叫上我?”薩貝洛夫奇怪地問道。
“因爲這件事有關沃特斯。”奧德修斯淡淡地說。
“沃特森,跟他有什麼關係?”薩貝洛夫的兩隻手攥成了拳頭,指關節微微發白。
“他的部下最近經常在鬧市區到處殺人,本來魔黨的事我們是不該管的。但‘上面’發了話,我們只得去擊殺他們。”奧德修斯回答道。
“那又與我何干?”薩貝洛夫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因爲我們這次殺的人,也包括沃特森。怎麼,還敢說與你無關嗎?”
這也太……這……報仇也不能讓已死之人再復活了啊。
奧德修斯看出了我的心思。道:“縱使報仇不能使已死之人復活,但試問,誰能在這種情況下還保持理智呢?若有一天大仇報成,那心裡,是會舒服許多的。”
呃,這個。是什麼道理?
說話間,我們已經到了一個空地上,而我們面前,是一架……飛機,
“怎麼?很好奇嗎?”薩貝洛夫有些好笑的看着我。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有什麼好奇的。”不過說實話,我還是有點震驚的。
“你真奇怪,有的時候脫線得厲害,有的時候又老成得厲害。真是,該怎麼說你呢?”薩貝洛夫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誰知道呢。”我拋了一個似是似非的答案。走進了飛機中。
“是啊,誰知道呢。我的,Hel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