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陰子攤開右手,露出兩個赤靈果來,道:“殘陽師兄,你看,這是什麼?”
“赤靈果?”殘陽子臉色一變,道:“玄陰師弟,這……”
“哼!”陰穀子面色陰沉地將云溪御劍飛行,突然光臨玄陰劍院後山,以及後來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祥細地說了一遍。
“什麼?”殘陽子聞言之後,先是心驚云溪的修爲竟然達到了心動期,後又被他盜取靈果之事震怒,揮手便是一個巴掌打將過去。但聽得“啪”的一聲響,云溪竟然不知道對方如何出的手,便被這一個巴掌打倒在地,牙齒也掉了兩顆,嘴角鮮血如絲如縷,眼中充滿血絲,顯然憤恨無比。
他堅強的站了起來,怒視殘陽子,道:“你光聽姓陰的片面之辭就動手打我,你算什麼正道中人?你跟那傳說中的邪魔歪道有什麼區別?”
“放肆!”殘陽子便又待動手。
“師伯!”突然,紫蘭開了口,她道:“他既然有心解釋,何不先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我也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紫蘭你……”陰穀子臉色一變,浮現怒容。
紫蘭自小心存仁義,是以遇見不平之事,哪怕是在師尊面前,亦是凜然不懼,當下便聽她道:“師尊,我記得您曾教導過紫蘭,咱們正道中人行事,絕不可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可放過一個壞人。紫蘭認爲,咱們由始至終,也只看見兩個赤靈果,但卻並沒有調查過其中的原由,如果就這樣判斷雲師弟便是偷取靈果之賊,實在有違公道。若師尊和殘陽師伯認爲紫蘭之言不對,紫蘭願意接受懲罰!”
紫蘭一番話,直是說得殘陽子與陰穀子啞口無言,面面相覷。
最終,陰穀子冷笑一聲,道:“好。那咱們就調查調查!”
殘陽子也點了下頭,向一名玄陽弟子吩咐道:“去,把靈丹閣的玄真子師叔請來。”
那名玄陽弟子應聲離去,不久,他便請來了玄真子。
玄真子早已聽那名玄陽弟子訴說了經過,是以,他一入門,便即搖頭,道:“你們錯怪他了。我靈丹閣並未出現赤靈果被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