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書唸了幾句云溪的名字,笑道:“名字不錯嘛。關照就不用說了,咱們這兒就三個人,若不相互依靠,只怕這鬼日子是沒法過的。”說到這,忽然想到什麼,古怪地看着云溪,道:“雲師弟,你是不是得罪誰了,怎麼你這麼小便被安排到柴房來了?”
云溪道:“賈師兄,咱們不聊這些了。既然殘陽子安排我每日砍柴五擔,你便告訴我到那兒去砍就是了,待我完成今日任務,再回來向你討教玄陽道法,可好?”
“噓!”賈書先是一怔,反應過來時,趕緊做出一個禁聲的手勢,一臉震驚之色,小聲道:“雲師弟,你怎麼能叫師傅的本名呢,這可是大不敬啊,要是叫別人聽到,可有得你罪受了!”
云溪心中冷笑一聲,他可沒把這個殘陽子當師傅看,但畢竟已經做好忍辱負重的打算,當下點了點頭,道:“好了,我不這麼叫他就是了。賈師兄,你快告訴我到那兒砍柴去吧。”
賈書笑道:“你今天剛來,就不要砍了,反正這兒只有我和你,還有一個孫大野,我們倆說你砍了,你就砍了,別人根本不會知道的。”他口頭上是這麼說,其實心裡卻在說:“你這麼小,能砍得了柴嗎?”
云溪道:“那就多謝賈師兄了。賈師兄,你今日砍柴的任務完成了麼?若是完成了,現在便傳我道法吧!”他現在只想早日修爲大成,好證明給神兵門的幾個老頭看。所以,他不願浪費過多時間。
賈書道:“你可真勤奮啊。好吧,我那兒有本冊子,上面記載着咱們玄陽劍院的玄陽道法,你拿着揣摩揣摩,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再來問我,可好?”
云溪點頭,道:“多謝賈師兄!”
賈書一笑,便帶着云溪走進了柴房,在紫房的右邊,另有一個小房間,裡面有三木牀,上面的被子都沒疊,另有幾雙襪子丟在地上,臭氣熏天。牆面皆爲破舊的木板,上面塗塗畫畫的留下了不少墨跡,多是在感慨自己“空有抱負無有爲”之類的話。同時,頂上是茅草鋪蓋,有個小窗戶,那兒還有幾張蛛網,簡直不像是人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