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跡聞言百感交集,忙拜倒在地道:“陛下,臣和百姓能遇上您這樣的聖主,實在是三生有幸啊!”風無語急忙將張跡扶起道:“張卿不必多禮,快快請起!”說着,感慨道:“張卿,你說聯是聖主,很多百姓也說聯是,但是也有很多人不這樣認爲啊!比如說這聯這兩年殺了不少士紳、儒道之士,所以在民間有不少人都說聯是暴君,其殘暴是我大唐諸帝中首屈一指地人物,甚至那些史官也竟然在史書中給聯留下了這樣一句話‘帝性獨裁,不從則死’,讓聯心中頗爲傷感啊!”
張跡聞言大怒道:“陛下,竟有此事!?這兩年來陛下所推行的哪一樣政務不是爲了國家和民族地興盛而爲,殺的也都是該死之人,那些人怎能如此評判陛下!?尤其是那些史官,陛下怎麼能讓他們這樣寫,這豈不讓陛下千百年後亦讓後人指責!?”
風無語有些傷感地搖了搖頭道:“算了,防民之口甚於防”有些人愛說就讓他們說罷,只要他們不扯聯的後腿、又沒被官史抓住,聯也就當沒聽見!史官們記就記吧,這兩年來聯也確實獨裁了一些,但也是沒有辦法啊,國家眼看就又要快打仗了,不靠獨裁解決掉大部分毒瘤,我秦國處境堪憂啊!”
張跡聞言感動道:“陛下之心,百年後必爲後人所景仰!那些污衊之辭會隨時間而消散,但陛下對我大秦和華夏民族所做的功勳卻會永世長存!”
風無語笑了笑,趕去了那些不快地事情,道:“算了,今日聊遠行歸來,正是大喜的事情,不談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了!來,和聯一同站起,接受百姓們的歡呼吧!”說着,風無語拉着張跡站起,向熱情地百姓們揮手致意!
聽着百姓們那發自令心的歡呼聲風無語一時有些癡了:“算了,只要百姓們能夠生活幸福、國家能夠強盛威武,我個人受一點辱罵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就這樣,龐大的御駕和使團在百姓們夾道歡迎中穿過寬大的西城,進入了巍峨屹立在咸陽中心的巨大皇宮!
“陛下駕——到——!”當值宦官一聲尖長的叫聲霎時令議事殿中百官盡皆拜伏,山呼萬歲!
風無語着張跡之手進入議事殿,興奮地大叫道:“諸位臣工,張跡從大月氏回來了,他不僅帶回了兩國友好通商的成果,更帶來了三萬匹彪壯的戰馬和兩國同盟的大好消息!這是開天闢地般的壯舉啊,讓我們歡迎英雄的歸來!”
諸文武亦是大喜過望,連忙走上前來,紛紛向張跡道賀。張跡雖是風塵僕僕,但也抖擻起精神一一回禮,朝堂上的氣氛一時熱鬧得有些火爆!
風無語滿面笑容地走上御座,看着熱鬧的朝堂,好一會,見諸人基本寒喧完了,這才揮了揮手,示意衆人各回原座。
忽地,風無語喝了一聲道:“張跡此次出使大月氏,踏遍了大月氏的山山水水,來往行程不下萬里,並且取得了極爲顯赫的成果,如此大功不可不賞!張跡聽封!聯加你爲拓西侯,年俸二千石,望日後能夠繼續爲國爲民再立新功!”
張跡大喜,拜伏道:“陛下隆恩,臣必赴湯蹈火,誓死以報!另,大月氏王特使隨使團而來,不知陛下打算何時接見?”風無語笑道:“今日大家都疲憊不堪,就不見他了,酈卿!”酈食卿連忙出列:“臣在!”
風無語正色道:“月氏使者可是我秦國之貴賓,這迎賓之責可是你典客署之職責,務必安排妥當,不能怠慢了人家,否則聯惟你是問!”酈食其笑道:“請陛下放心,臣一定讓他有賓至如歸之感!”
風無語點了點頭道:“既如此,諸卿就散了吧!張跡,你且留下,今晚聯設私宴,與你共飲幾杯!蕭相、李信你們四人也留下同飲!”“是,陛下!”諸文武應了聲,須臾散得幹盡,只留下蕭何等幾人!
當即,衆人轉回南書房,設宴相聚,直到深夜,方纔賓主盡歡,各自歸去!
三日後,風無語命太史令選一良辰吉日,在嶄年宮議事殿正式接見了大月氏使者,由張跡做翻譯,正式敲訂了兩國建立軍事同盟的事情和諸般外交條約,並互換了國書!
於是,大唐皇朝正式和大月氏建立了友好、互助、互商的外交關係,西域之門至此爲大唐皇國所打開!
是年底,大唐皇國國沿隴西到大月氏邊庭共設立大型驛站、兵站三十六座,每數十里一座,一則爲兩國傳遞消息,二則爲來往商隊提供水和糧食等補給,三則保護商道免爲流匪等侵襲!
太子同時,三萬匹大月氏優良戰馬被分散到天下七大馬場,開始做爲珍貴的馬種培育大大唐皇國本土戰馬,這是大大唐皇國將來建立強大騎兵、縱橫四海的希望所在!
至此,大唐皇國爲與後金決戰所策劃的諸般準備工作全部走上正軌,只要再給大唐皇國國數年時間,大唐皇國,這部龐大的戰爭機器必將震驚世界!
黃色漠北大草原,雀兒湖以後金王庭!
黃色遠遠望去,以那項巨大的單于金帳爲核心,一片片巨大而潔白的帳蓬羣密集得像是天上的繁星一般爆炸性的向四周延伸着,半徑恐怕不下十數裡之遙。粗略估計,聚集在後金王庭的一金人至少有三十萬人左右,兵力也達到了七八萬人,再加上週圍百里左右很多衛星似的小部落,這片雀兒湖附近的大草原上竟蟄伏了一支強大的軍事力量——單于本部!
自一年前皇太級弒父、奪取單于之位以後,先後加封親信阿胡兒爲左骨都侯、堂兄般默爲左賢王,牢牢地控制了後金的大權,然後皇太級又屢屢令各部出兵,蕩平了在一金境內存在的一些零星異族部落、將其吞併消化,於是,在短短一年間,一個控弦三十萬騎的統一遊牧帝國赫然屹立於漠北草原之上,比起頭曼單于先前後金更加強盛、更加團結!歷史上皇太級的父親是戰死的,但由於風無語效
應。
一年內,後金能發展得這樣迅猛,不能不說皇太級個人極有才幹,於是後金部落內部再無一點對冒頓不服的聲音,因爲後金自古就有一個信條:強者爲王!
是時,正是傍晚時分,單于王庭八大重臣:左右大將、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左右骨都黃色左骨都侯阿胡兒起身道:“尊敬的大單于,您召喚我們此處,不知有何吩咐?”
皇太級視了一下衆將,突然起身,拉開了身後的帳幕,現出一副巨大的地圖:上面標註着後金、東胡、大月氏、唐這遠東四大強國的各自地理位置和城池據點等詳細信息!
皇太級臉色沉重道:“諸位都是我大後金的勇士,向來無所畏懼,但是目前我大一金的情況可是不太妙啊!據潛伏在大唐帝國長安的探子回報,新的大唐帝國已經和大月氏建立了友好的外交關係和軍事同盟,其主要目標便是對付我大後金!也就是說。現在我大後金的兩大死敵已經聯起手來,再加上東方一直蠢蠢欲動地東胡人也和秦人勾勾搭搭,我大後金我的前景實不容樂觀!如果不能從困境中殺出一條血路來,恐怕十年後的今天,我大後金我就將成爲草原上一段令人嘆息的歷史!”
諸將聞言震驚,看着地圖上四大勢力的分佈趨勢,一時眉頭緊皺,各有所思!
忽地,左大當戶起身道:“尊貴的大單于,我認爲我大後金不能坐以待斃。應當主動出擊,這樣才能殺出一條血路來,否則一旦三方準備充分、聯起手來,我大後金必敗無疑!”
皇太極點點頭氫目光訂在軍師的身上。
趙勝笑道:“一、大月氏從來和東胡就沒有什麼邦交。也沒有什麼盟約,用不着爲東胡去出生入死;二、大月氏王保守有餘、進取有餘,目光可謂短淺,他根本看不到我後金先取東胡對大月氏地生存有多大影響;而且那些大月氏的貴族們安逸慣了。不等到敵人打到門口是不會着急的,所以也不會同意出兵相助東胡。便是唐帝風無語遣使去說,大月氏也不會同意發兵!故趙勝才說,先取東胡可保我後金全勝,而先取大月氏卻可讓我後金九死一生!請大單于決斷!”
皇太級聞言大笑道:“軍師果然了得,分析得句句有理!大崑崙神真是待本單于不薄,竟然在我大匈奴最危急的時候,派你這樣聰明的謀士前來助我!各位後金勇士們,你們認爲軍師的建議如何?”
衆後金將領們互相看了看,皆面有敬色:後金人雖然少謀,但他們並不是笨蛋,當然聽得出趙勝謀略的老道和毒辣,紛紛點頭、表示贊同,同時對趙勝的目光和語氣也客氣了許多!
皇太級喜道:“好,那麼我後金第一個要收拾的目標就是東胡了!軍師,你認爲何時進攻爲妥?”
左骨都侯阿胡兒道:“大單于,我大後金雖然暗地裡和東胡不和,但兩國目前尚未處於敵對狀態,和大月氏及唐國不同。如果沒有理由便進攻東胡的話,要說服各部落出兵恐怕不太容易,而且也容易激起東胡人的反抗之心、使取勝更加堅難!”
皇太級正在考慮間,趙勝笑道:“大單于放心,要找個理由開戰,那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我中土有俗語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何況,目前東胡不正好給了我大後金一個很好的開戰藉口嗎?”
皇太級雙目中精光閃動,若有所悟道:“你是說東胡王求馬之事!?”
黃色趙勝笑道:“是啊,我剛剛聽說,東胡王知道大單于新得一匹千里神駒‘飛鷹’,故派人來求,可有此事!?”
皇太級頓點頭道:“正有此事,這‘飛鷹’通體雪白,神駿非常,可日行千里,真是草原上罕見的神駒,數十年來,可與之相比者寥寥!所以,東胡王遣使來求,本單于數日來都沒有應允,因爲實在難捨!”
趙勝正色道:“將‘飛鷹’給東胡王便是!”皇太級聞言大怒道:“那怎麼行,這不是說本單于怕了那東胡王嗎!?我大後金地顏面何存!?爲何不借此機會,與東胡開戰?”諸將也是不同意,這東胡王求馬之舉本就過份,自己再乖乖將馬送過去,那豈不是將臉面丟到家了!
趙勝聞言道:“趙某且問大單于,是一匹馬重要,還是雄霸草原的大業重要?”冒頓有些厭煩道:“你中原人就是麻煩,有話直說,何必兜圈子弄得本單于心煩!本單于當然知道是我大後金的大業重要!”
趙勝正色道:“那麼大單于便且安心聽趙某一言!這東胡王爲什麼早不派人來求馬,晚不派人來求馬,偏偏在大單于穩定了後金全局、地位穩固之時來求馬,趙某分析,這裡面問題可大了!
要知道東胡暗裡與我大後金不和,而且與我幾乎各佔漠北半塊草原,雙方不僅近在咫尺、且中間幾乎沒有什麼阻礙相隔,不像秦有萬里長城、大月氏有千里流沙可以相恃與我對抗,所以東胡人對我大後金近年來地強盛勢頭是非常恐懼的,這東胡王此時來求馬只不過是個藉口而矣!
東胡之大,什麼樣地寶馬沒有,怎麼會這般不要顏面的遣使巴巴來向我後金索取!?東胡王真正的目的是藉此試探我大後金我地虛實而已!如果大單于現在拒絕東胡王求馬的建議、甚至發兵相攻,趙某想東胡一定嚴陣以待,我大後金即便勝了,恐怕付出的代價也是相當慘重的。而如果現在佯作恭敬,將‘飛鷹’送與東胡王,那麼東胡王必然以爲大單于年輕怯懦、不值一提,於是就會慢慢放鬆對我大後金地警覺。而且以東胡王貪婪的品行,一定會接二連三地再派使者前來求取我後金的物品,那麼我大後金不妨繼續與之,慢東胡之心。等到時機成熟、天氣入秋,我後金突然以此爲藉口誓師東進、討伐東胡,那麼不僅將士們會因恥辱而變得分外勇猛,而且東胡人也會毫無防備,如此我後金以極小、的代價全取東胡!不知大將軍以爲然否
?”
後金諸將聽得傻了眼,他們心裡哪有那麼多彎彎腸子,打就打罷,中間繞了那麼彎路,直聽得他們有些頭暈腦漲,不過,總算還聽明白了這趙軍師的計謀是非常非常毒辣的!
皇太級聞言沉默半晌,忽地大笑道:“軍師果然好計謀,真是比草原上最聰明的狐狸還狡猾一百倍!既然東胡王想要‘飛鷹’,便依軍師之計與他便是!等入了秋,草肥馬壯之時,本單于率兵踏平了東胡,再將‘飛鷹’搶回來便是!”
黃色“大單于英明,東胡必敗!”趙勝輕輕地拍了一記馬屁。皇太級和後金諸將一時大樂,不禁憧憬起征服東胡的美妙前景來!
黃色公元前1209年初秋的一天,唐皇宮南書房內。
風無語正在南書房內批閱着政務,經過近兩年雷厲風行的諸般改革,新唐國的各項國計民生都走上了良性發展的道路,風無語的主作量也減輕於很多,從入秋始,日子便很輕鬆了!
尤其是嬌俏的呂在月初被太醫診斷出身懷有孕的時候,不禁又讓風無語添了幾分欣喜之色:又要當父親了!雖然風無語早已不是第一次當父親,但是每一次的感覺都是那麼的讓他陶醉和欣喜,那是一種對生命的尊重和對親人的愛護,從這一點來看,風無語真可以算得上史上最負責的父親了!
是時,風無語愜意地批閱着身前的部分奏章,這些奏章大部分已經用上了新紙,只有一些偏遠地帶仍然在用竹簡,但年底之前國務文字來往應該可以全部用上新紙,這個前景讓風無語很高興,便連呂斜靠風無語身旁的那種溫柔感也沖淡了不少!
忽然,福在門外輕聲道:“陛下,範相有急事要求晉見!您見是不見?”風無語道:“讓他進來吧!”“是,陛下!”福回了聲。
風無語動了動左肩,示意呂端正態度,呂笑了笑,起身爲範天石斟了一杯茶,在範天石入內剛剛坐定的時候便送了上前。
範天石忙欠身道:“謝謝娘娘!”呂也不說話,只是笑了笑,便坐回到風無語身邊。
風無語有些奇怪地問道:“範相,你突來見聯,有何急事?”
範天石忙道:“陛下,臣剛接到‘秦風’從漠北傳來的消息,覺得有些蹊蹺,故來回稟陛下。事情是這樣的:東胡王派人向冒頓求取一匹千里馬,這冒頓竟然不惱,慨然與之!聽說。東胡使者攜馬而回的時候,這皇太級竟巴巴地親自送出十數裡,態度恭敬異常!臣以爲,以這皇太級殺父弒愛的兇狠及近年來的鐵腕錶現看,竟對東胡王這樣畏懼和恭敬實有蹊蹺,故來急見陛下!不知陛下對此有何看法?”
風無語手中的御筆猛然一頓,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一時皺眉不語。
別範天石一驚:“陛下,有什麼不對嗎?”風無語長嘆一聲道:“冒頓要對東胡動手了!”
範天石驚道:“陛下,何出此言?”風無語冷靜地道:“很簡單。東胡與後金近在咫尺,對後金的崛起感到的威脅最爲刺骨,所以,此次東胡王求馬是假、試探皇太級虛實才是真。而皇太級正是看穿了這一點,纔會不惜卑躬屈膝地獻上愛馬以求慢東胡人之心。古語曰:“欲求先取,必先與之……欲使敵滅亡,必使其瘋狂”看來這皇太級是深得其中神髓啊,如果聯所料不假。後金要對東胡動手了!”
範天石訝然道:“陛下,您是說這皇太級送馬是計,實是打算慢東胡之心。以藉機突滅東胡!?不會吧,這些蠻夷有如此深的機謀!?”範天石一時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風無語哼了聲道:“範相。聯送你一句話‘戰略上要蔑視敵人,戰術上要重視敵人’,你怎麼就知道後金人都是頭腦簡單地莽漢、就沒有聰明人!?從皇太級殺父奪取的這場政變來看,皇太級本人是相當工於心計的。但皇太級的這番表現大有我中土謀略的影子,恐怕他的背後也有我唐人相助。範相,你立即加派最得力的人手潛入後金,看看到底是哪個漢奸王八蛋在幫後金人!”
範天石頓悟。忙道:“是,陛下,臣一定馬上加派合適的人手去漠北。對啦,陛下,這,漢奸,一詞是何言也?”
風無語聞言愣了愣,心道:“是噢,漢奸這一詞好像是清末年出來的,現在那有了,哪有漢奸一辭呢!”忙打了個哈哈道:“哈哈,聯說錯了,是唐奸,唐奸!你快去安排吧,如果有進一步的消息報馬上來報聯。聯想那東胡王一定會進一步試探皇太級的,皇太級也會進一步迷惑東胡王,我唐國知道了他們地往來情報後,就可以判斷出後金對東胡對手的時間、做出及時的部署!快去吧!”“是,陛下!”範天石臉色凝重、匆匆而去!
“陛下,又要打仗了麼?”呂在一旁輕聲問道。風無語臉色不善地道:“是啊,後金人的動作太快了,我大唐遠沒有準備好啊!”
呂奇道:“陛下是打算出兵相助東胡了?爲什麼啊,又不是打我們秦國?”風無語搖頭道:“你不懂,這天下大事環環相套、互有相關,如果後金擊滅了東胡、下一步不是大月氏就是我唐國,你說,我大唐能坐視不理麼!”
呂有些驚訝道:“原來如此,那陛下何不事先警告東胡、再請大月氏出兵相助呢!?這樣後金面對三方強敵,恐怕想滅東胡也力不從心了吧!”
風無語愣了,仔細看着呂,忽地笑了:“你很聰明啊,竟然將聯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呂猛想起風無語‘後宮不準干政’的鐵令,頓時慌了,忙拜倒而泣道:“陛下恕罪,臣妾一時疏忽、出口妄言,非有心干政!請陛下恕罪!”
風無語默然看了看呂,忽地道:“起來吧,下次注意一下就行了!聯知道你很聰明,也很有心計,但希望你將聰明用到好的方面去,否則你知道聯的脾氣:好起來什麼都可以容忍,壞起來那可是六親不認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