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說我很欣賞你做事的行爲,那麼你是來在這裡找我復仇的嗎?”
雖然在語氣當中所表達出來的情感異常的平淡,但是語言當中所透露出來的那種非常明顯的殺意,卻是沒有辦法隱藏的。
對方可決不會就這樣輕易地讓所有的事情順理成章的發展下去,而且他也很清楚的知道亞倫的身份是什麼。
對方可是一個帝都獵人,那麼這樣的一個個前仆後繼的來到自己的面前,必然是有着一個原因,或者說有着一個解釋問題的理由的。
這個時候她所理解的這個原因,或者說理由就是她所瞭解到的一個事情的真相。
對方除了復仇之外,還會做出什麼其他別的事情嗎?
根據往日他對帝都獵人的瞭解和對帝都獵人的性格分析,他非常清楚地知道這件事情是根本不可能的。
對方在受到了傷害或者說在受到了挫敗之後就一定會將自己所承受的傷害和挫敗用着某種方式報復回來。
事實,也總是一次次的證明這樣的一個事情,所以他根本不相信亞倫可能會懷着別的目的來到這個自己的地盤當中。
而對於這個傢伙所說的話,亞倫臉上流露出了一種困惑的表情出來。
表現出來的困惑的表情,然後搭配的亞倫的語氣,幾乎完美的城市了什麼叫做茫然。
因爲他是真的根本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所不瞭解的東西。
所以在面對着這樣的一個問題的時候,根本不會匆匆地做出一個自己的結論,或者說判斷出來。
任何匆匆得出來的結論以及判斷,都是絕對不靠譜的行爲。
因此,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亞倫他非常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隨便的輕易接受了對方所說的話。
那麼也就意味着自己接受了對方在言語當中所表達出來的那種chì luǒ裸的陷阱。
他沒有蠢到那個地方會存到接受對方的陷阱,或者說這種坑害。
因此,他說,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十分困惑的態度,然後質問着眼前的這位老法師說。
“我不是很理解,閣下您所說的這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您能稍微做一些解釋嗎?”
這讓這個老法師他有些側目,絕對不能夠根據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東西也絕對不能夠根據自己眼前所判斷的一些事情就輕易的得出一個結論。
亞倫他表達出的這種困惑,說不定只是一種僞裝。
因此,就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他稍微點了點頭,然後示意亞倫跟着他前去那個小木屋。
在這個小木屋裡面,在大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亞倫就能夠嗅到一種撲面而來的血腥的氣味。
那是沒有任何掩飾的一種血腥的氣味,是從剛剛被解剖的新鮮的屍體上所散發出來的。
他因爲自己產生的變異而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因爲他能夠嗅到的要比平常其他的人嗅到的氣味要更加強烈。
那種散發者金屬鐵鏽一樣的血的味道,讓他感覺到非常的噁心。
因爲這些血液在離開身體之後,時間已經太久了,他已經散發出了一種**的味道。
然後順着氣味兒所瀰漫和飄散過來的地方,亞倫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那上面,看到了自己所真正要看到的東西。
在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那是一具被灰白色的粘血的布子所遮掩的東西。
老法師走到了自己的解剖臺旁邊,然後伸手將那塊用來遮擋着屍體的灰布掀開。
卻見那暴露在人們眼前當中的,那一種不可名狀的駭人的東西。
亞倫在這個時候,他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蹙了。
對方的工藝,或者說對方的這樣的一個手段,可以說的上是,非常的粗糙。
根本沒有任何的細膩的東西可以被談,所有表現出來的這些玩意兒看起來都是讓人感覺到非常的噁心。
看着眼前的這樣的一幕場景,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其他別的更多的話。
至少亞倫看到了這具屍體,勃頸上所懸掛着的那一串屬於帝都獵人標誌的項鍊。
他也仍然能夠通過那已經有些猙獰和扭曲的面孔當中,辨認出對方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傢伙。
這就是原先跟自己作對的那個倒黴的可憐蟲。
“就是他帶着自己的人手來到了這個小鎮上打破了所有人的寧靜。”
“所以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夠用着這樣的手段來對他施加一丁點兒的懲戒了。”
這個老法師用着一種十分平淡,而且算的上是十分無聊的語氣說這樣的一句話。
就好像這件事情本來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情況一樣,而且是事實似乎也的確是這個樣子。
當對方的實力強大到一種沒有辦法用數量進行更改的情況下。
尊重這一種擁有着絕對實力的強者,那是一個屬於弱者應該有的起碼的理智。
並不能夠被算的上是苟且偷生,也不能夠算的上被人所鄙視。
但是至少他是一個能夠有效地解決問題的手段。
僅僅憑藉着這一點,就足夠讓很多的人在面對着自己所處理不了的事情的時候,有人一個相對來說比較明確的解決問題的方法。
如果每一個傢伙,都像是眼前的這一句已經被解剖的慘不忍睹的屍體一樣。
那麼這樣的下場也只能說是他自己所做出來的。這樣的一個選擇了。
老法師所說的話似乎他並沒有逼迫對方的意思,而根據亞綸對於眼前的這具屍體的瞭解。
對方的確很有可能會用着那種得理不饒人的手段,或者說行爲做出這樣的一個事情。
因此,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亞倫他沒有任何必要,也沒有任何理由向這位老法師做出任何的辯解。
他只是在這個時候臉上掛着貴族應有的笑容和淡然的微笑,然後十分禮貌的對眼前的這位老法師說道。
“既然有人做錯了事情,那麼,他就應該爲自己所做的事情的錯誤承擔代價。”
聽到亞倫所說的這樣的話,這讓這個老法師一時之間有些詫異了。
因爲他完全沒有在這個時候聽出一絲一毫的,對方可能有着撒謊或者說什麼別的其他亂七八糟的意思。
就是這樣,用着一種無比干脆和純淨的語氣,對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一個解釋。
至於這樣的一個解釋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
這樣的一個解釋又究竟是爲了什麼東西,雖然思考問題的本質有些困難。
不過這個時候,他對於眼前的這個名叫做亞倫的小傢伙倒是有着很強的好感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