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用着疑問的語氣重複了一下對方的問題,吊起了對方內心當中的好奇心。
然後等對方的眼神當中流露出一副期待和等待的神采。
他纔在這個時候慢悠悠的用着一種不緊不慢,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異常舒緩的語氣說道。
“其實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東西,不過我們僅僅只去了那座城堡的一部分,也就是上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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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這樣說着,然後用着一種無比肯定的語氣告訴了眼前的三個人。
“但是我們並沒有前往,下層因爲在那下面,絕對會有着更加漆黑和可怕的東西。”
知道亞倫這樣的說辭,他們三個人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驚悚,或者說恐怖,甚至並沒有因此感覺到任何的一絲絲的敬畏。
恰恰相反,他們所表現出來的那種神態完全是一種異常期待的姿態。
好像對於這種事情根本不在乎一樣。
無論對方說什麼,自己都能夠非常輕鬆地理解。
他們一下就從壓輪所陳述的話語當中抓到了其中的問題的重點。
眼前的這座城堡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高大,在漆黑的深邃的地底當中,仍然有着他們的存在。
因此,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所以說他們仍然還有着足夠多的機會。
只要能夠找到的話,他們就可以達成自己內心當中所期望的事情。
這事情究竟是什麼?其實根本不重要。
問題的關鍵在於,必須要找到自己所能夠找到的別人還沒有接觸到的可怕的存在。
“所以請問閣下,您究竟是通過什麼地方判斷出那裡面還有着怪物呢?”
對於這一點,亞倫稍微撇了撇嘴,然後他,用着一種思考的姿態想了想之後纔回答的說道。
“其實純粹是因爲我從那深邃的漆黑當中感覺到有一點發毛的味道。”
他在這個時候幾乎是完全出於自己內心的心悸一樣表達出了一種十分害怕的眼神。
這一點甚至他自己本人都沒有清楚的察覺到不過卻已經被這三個獵人看在了自己的眼中。
眼神是不可能撒謊的,尤其是在亞倫專心致志的正在描述着這件事情的時候。
他所陳述的也完全是自己所經歷過的一些純粹的事實。
在這件事情上他不需要進行任何的謊言上的彌補,也不需要用任何的行爲對此進行修飾。
只需要在這個基礎上表達自己所瞭解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事實就可以了。
因此,至三個男人也就只能夠得到這麼一個遺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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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進一步的瞭解一些更加詳細的東西,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東西。
不過在這個時候,亞倫就突然補充着說道。
“但是多多少少,我還是可以告訴給你們一些有用的建議的。”
“至少你們不需要往上走了,因爲上面什麼也沒有。”
聽着亞倫所說的話的這三個獵人不由自主的笑了笑。
“那麼也就是,說看起來閣下您把上層的所有的怪物,都給解決乾淨了?”
亞倫於是就在這個時候故意的表露出了一種謙遜的微笑說道。
“也不能說我把所有的怪物都給殺乾淨了,至少我所能夠看見的,並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活口。”
而這樣的行爲自然是得到了這三個嗜血的獵人,一種極大的稱讚和褒獎。
他們用着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的,能夠誇讚的詞語稱讚着亞倫的行爲。
不過,卻也同樣在自己的內心當中感覺到了有些略微的遺憾。
因爲如果眼前的這個魔法城堡尚且還是沒有被人探索過的話,那麼豈不是也就意味着他們能夠享受到更多的快樂了嗎?
至少事情。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不過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順着每個人的心意發展過去的。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是順從着每個人內心當中的心意發展的話,那麼究竟順從着哪個人的內心,這將會是一個永遠都不會解答的難題。
所以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三個人也只能夠勉強的忍受這樣的結果了。
而這樣的建議看起來像是完全沒有任何有用的東西,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情報,但實際上反過來看的話,卻也並不然。
至少人們可以在內心當中清楚的知道,那就是上面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乾淨而又空曠的東西,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怪物。
如果他們真的是爲了尋找怪物而來的話,那麼只需要前往那深邃而又可怕的下層空間就可以了。
那也就是大書庫的最低層。
而在這個時候,亞倫仍然完全不知道,他曾經在大書庫的上層所殺死的那團古神的血肉。
在這個時候,一個危險或者說一個致命的陷阱已經悄然地擺在了眼前的五個人的面前。
對於加害者和受害者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認識的,這是一個可怕的陷阱。
有時一個古神的意志,以前落入到大書庫那深邃的沒有辦法看到底端的深淵當中。
因爲無人知曉,所以加害者和受害者自然他們的身份也就不成立。
每個人都因爲這樣的交談感覺到非常的身心愉悅,也感覺到非常的開心。
而亞倫也終於因爲自己所表達的話,所要承受的事情說完了,他也就放鬆下了自己的警惕。
等回到帝都之後他將會有一大票的事情要處理,關於獵人公會的事情將會蜂擁而至。
到那個時候說不定這甚至可能會驚動家族的高層。
而事情到最終將會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結果,沒有人知道。
因此,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只能夠享受自己目前所能夠享受到的難得的寧靜了。
只要回去了,所有的事情和所有的位置將會一下子就爆發出來。
這個時候他有些同情起自己的身份和處境來,然後歪過頭把目光落在了露娜的身上。
或許這件事情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應該由自己來承擔這個責任。
露娜有可能會更加適合作爲代理的獵人公會會長的這麼一個身份。
然而,既然事情在眼下這個情況都已經成爲了既定的事實,那麼再去質疑這種既定的事實就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東西了。
與其去做這種徒勞無功的事情,倒不如去想想應該怎麼用一種比較巧妙的手段解決自己眼前的問題。
這要來的更加的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