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戰鬥當中,亞倫幾乎是耗盡的自己所有的力氣。
直到戰鬥的最後一刻,他幾乎是完全憑藉着自己堅強的信念一直支撐着自己才能夠讓對方跪倒在地上。
所以在做出那次攻擊之後,他立刻渾身上下開始流出了大量的汗水。
這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無盡的痠痛從他的骨髓當中迸發出來。
在剛纔的戰鬥當中,它所使用和所發揮出來的力量實在是有些過分了,不然的話,也不會造成如此可怕的副作用。
用或者說如果在剛纔的戰鬥過程當中他稍微使用一些魔法的話。
那麼在現在這個時候,也不至於落到這樣的境地當中。
但爲了隱藏自己的實力和剋制自己所擁有的能力,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做,他只能夠這樣,用純粹的**的力量去跟這個怪物戰鬥。
無論究竟造成了什麼樣的結果,他都只能自己去承擔。
哪怕是這種令他難以忍受的痛苦,在這個時候,他已經無比的後悔。
如果自己沒有做出這樣的行爲就好了。
哪怕是用盡力量,大口的喘氣,也沒有辦法緩解他狂跳的心臟。
對方實在是太可怕了,發生這樣的事情也實在是太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了。
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獵人公會的會長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實力,在這個時候才能夠被輕易地辨認出來。
看看筋疲力盡的亞倫,再反過來看看這位獵人公會的會長。
雙方之間所擁有的力量幾乎是完全不成正比的鮮明對比,在經過了如此慘烈的戰鬥的情況下。
這位獵人公會的會長依然能夠站立在原地。
而且看起來她剛纔就跟本不像是經過了一場戰鬥的樣子,沒有任何的受傷,也沒有任何的喘息。
就連他手中所握有的武器,居然也沒有一丁點兒的鮮血的痕跡。
或許那鮮血已經被火焰給徹底的燒灼淨化了,或許是因爲在戰鬥的時候它就沒有受到一丁點的污染。
所以這兩個就是兩種都有可能,但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反而卻能夠證明,他所擁有的力量。
獵殺之夜到來的時候,究竟是爲什麼能夠讓他活下來。
也究竟是爲什麼他能夠成爲在不飲用高等精靈鮮血的情況下,她能夠成爲獵人公會的會長。
這是chì luǒ裸的實力上的碾壓,幾乎沒有任何人能夠抵抗這樣的純粹的實力的對比。
或許真正能夠拯救所有人的,就是像他這種能夠在戰鬥結束之後仍然不會有任何氣息變化的人吧?
亞倫以一種非常狼狽的姿態整理着自己的狀態,在自己的內心當中默默的想到。
對方實在是太強大了,強大到幾乎是可怕到非人的程度。
而就在這種激烈的戰鬥的情況下,這位獵人公會的會長,卻仍然可以保持清楚自己的理智。
他很知道自己所面對的是三個怪物,絕對不僅僅是眼前被殺死的兩個。
所以在亞倫後退到一邊,開始恢復自己的氣息和體力的時候,他幾乎就是站立在原地開始四下打量着第三個存在。
那個傢伙不見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在激烈的戰鬥和衝突的發生的時候。
甚至就連地上的武器都沒有撿起來就已經消失不見,難道是逃跑了嗎?這不像是怪物所能夠做出來的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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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他們本質上來說並非是一羣由腦子有良知的生物。
暴虐這種本能主宰的他們的所有的行爲,他們擁有着最可怕的力量,能夠輕易的撕碎一切。
我也真實應該發生的事情不應該是眼前的這種現實。
如果沒有違反道理的話,第三個怪物,應該是在亞倫和會長正在進行戰鬥的時候隨時發動自己的偷襲。
這纔是最符合理智也最有道理的措施。
但是很顯然,那種到底上完全可以說得通,但是事實上卻沒有發生的事實打破了這種道理。
那個怪物不僅沒有做出自己的攻擊手段,甚至在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消失了。
很明顯對方是選擇了逃跑,作爲自己所採取的最佳的手段。
如果說他是爲了保全自己的性命的話,那麼採用這樣的行爲是一個完全理智並且能夠說得通的道理。
因爲任何用着生命的動物都會本能的想要活命。
但反過來來說,這個傢伙既然已經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怎麼可能會依然想要活下去呢?
這是一個讓他感覺到非常困惑,並且非常不解的事情。
有着某種不得不說的原因,肯定有着某種,沒有辦法解釋的東西。
但是沒有辦法講清楚,對於在場的三個人來說。
會長,感覺到很是麻煩的皺起了自己的眉毛,然後他扭過頭來對一直站在後邊的露娜說道。
“剛纔,在戰鬥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那個第三個怪物究竟跑到什麼地方了?”
也只有露娜,纔會有可能知道,那第三個怪物,究竟存在於什麼地方。
畢竟在那種瘋狂的戰鬥的情況下,看亞倫現在所作的反應,就可以非常清楚地知道。
他是不可能知道這個事實的真相的。
只是,在聽到了會長的詢問之後,她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感覺到非常的困惑。
那是從眼神當中就能夠清楚的看到的事情。
露娜最終並沒有選擇正面的回答會長,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終堅定的搖了搖頭。
事情在這個時候變得非常的古怪了。
因爲露娜是絕對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拒絕,眼前的這個獵人公會的會長的詢問。
雙方之間從某種程度,或者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絕對可以互相信賴的同伴。
既然是可以絕對互相信任的同伴,那麼就應該做出互相信任的行爲。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的不信任的行爲,背後一定都會有這其中的原因。
對於獵人公會的會長來說。
然後他注視着眼前的這個少女的眼睛,那無神的雙眼看着自己背後的某個方向。
因此這位會長下意識的扭過頭。
但是在他的時候卻同樣並沒有任何奇怪的東西。
在這山頂之上的城堡大門口,只有凌厲的寒風正在瘋狂的呼嘯着。
空氣中瀰漫着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