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筆錄完畢正豪和杏萱回到公安廳不一會兒就下班了,兩個人格外親密地走出工作的地方,然後坐上一架深紅色的跑車,不知道要去哪裡。
當跑車啓動的一刻,那煙塵就在背後卷積起來,一路上向越景酒店開去,路上在車子裡面的情景沒有一人知道,不過像他們這樣一男一女的要去酒店的話,傻子也會想像的到是怎麼回事了。
在越景酒店開了房,兩人親密地扭抱在一起慢慢從電梯來到15樓上面的房間,現在兩人已經剛洗好澡了,杏萱穿着性 感的低胸睡衣,躺在潔白的牀單上在等正豪的到來。
可是等了很久也沒有看見他,於是她不耐煩了,對着洗手間就喊去:“餵你怎麼弄這麼就都不出來啊!”
洗手間裡面並沒有回答,杏萱不解地從牀上坐了起來,看看在牀頭櫃上的一本被撕開一半的圖書後,來到洗手間的前面敲門道:“在嗎?你怎麼不理我?”
洗手間裡面依然水靜河飛,沒有任何動靜,於是杏萱索性緩慢地推開浴室的門,一步一步來到裡面,現在洗手間的地板都是厚厚的積水,裡面傳來哇哇的流水聲,在洗澡間的布幔後面可以隱約看到有花灑地水還在噴灑。
“你在裡面嗎?”杏萱又再次詢問。
裡面依然靜得讓人感到不太對勁,此刻杏萱也是有點發毛和疑惑地前進着,她用手握緊自己的心窩,眼睛高度集中地往洗手間的內部探索,隨着那哇哇的流水聲,她的心臟也慢慢繃緊。
當來到洗手間背後的那沐浴的單間的時候,她緩慢地拉開那在水蒸氣中瀰漫的布幔,誰知道一拉開裡面卻沒有人,只有那花灑在噴着水。
怎麼回事?剛纔他不是進去了嗎?怎麼現在連影都沒有啦?她不解地往洗手間四下裡看去,都沒有發現正豪的蹤跡,正在她困惑要轉身的一瞬間,一雙手卻突然從後面扭抱着他,然後一個男人哈哈的大笑聲從背後傳了過來!
不一會兒,兩人扭抱在一起,杏萱被正豪直接 推到花灑的下面,兩具肉體一下子糾纏起來,抖動不已,不斷的呻 吟聲還在整個洗手間回望往復。
當兩人激情到了高 潮的時候,突然洗手間花灑的水卻變得緩慢起來,正豪離開杏萱的嘴巴,回頭抱怨道:“怎麼回事?這個酒店的設備爲什麼這樣,此刻兩人身上都還有肥皂泡,沒有水的話,會感到格外彆扭的。
杏萱不好意思地在正豪的胸 前打圈,嘴巴還不住地說道:“怎麼辦?竟然在這個時候停水啦!”
“是的,我們用浴巾先隨便擦拭下吧!等下我會去投訴這間酒店的。”
說畢兩人去拉背後窗戶的白色浴巾,可是就在正好才拉去那浴巾的一剎那,杏萱看見玻璃窗外面站着一個穿着雪白棉襖的女孩正抱着一隻墨綠顏色的兔子向自己露出猙獰的微笑!
啊——!她恐懼地往背後的花灑中躲去,此刻正豪拉住她驚訝地詢問:“你怎麼了?”
杏萱顫 抖着手指着玻璃窗外的畫面,可是當正豪往窗戶那邊看去的時候,那上面沒有什麼,還是繁星密佈的天空,還有那隨風飄拂的窗簾布。
“沒有什麼啊?”正豪不解地詢問。
“額!剛纔我明明看到一個穿雪白棉襖的小女孩站在窗臺上的啊!”杏萱無力地反駁,心臟還是跳個不停,手緊緊地握着正豪的手。
正豪推開窗戶,認真地往窗外看去,並沒有發現什麼,於是回頭笑了笑然後回到洗手間裡面抱緊杏萱說道:“沒有啊!不用擔心也許是你太累了吧?”
“不!”杏萱還想說什麼,可是此刻正豪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然後直接昂洗手間外面的牀鋪走去,她本來也還心有餘悸的,當時被他這樣溫暖地擁抱着,就放鬆下來了。
兩人回到場上,繼續幹剛纔在浴室裡面沒有完成的事情,兩人的肌膚好像密不可分地不斷摩擦,那肌膚的彈性讓正豪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一種種溫熱的感覺流轉在全身,酥麻的身體讓他陶醉得不得了,每一次的衝動,讓他們彼此爽得不得了。
終於兩人激情得沒有力氣了,癱軟在牀上於被子中回憶着剛纔相互的糾纏和激動,杏萱還是第一次呢?剛纔陣陣的痛楚雖然有點難耐,但過後那種好像來到天堂的 高 潮感卻讓她好幾次忍不住顫抖,尤其是回憶剛纔正豪溫柔地在自己的咪咪頭上來回吮 吸的時候,那種激動更加讓她陶醉不已。
現在他們各自已經開始入睡了,剛纔的刺激讓他們的身心感到格外的疲倦,不說話大概10分鐘後就睡得很沉了,尤其是正豪現在睡得和一隻死豬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在一旁的杏萱卻在半夜突然醒來,她心裡想: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嗎?一完事愛情就已經結束了,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不一樣的男人呢?
想着想着她推開正豪的肩膀,然後下牀來到房間陽臺的前面,去看那夜深寧靜的夜景,她手捂住自己的胸膛,剛纔那刺激的感覺是她一生都不會忘記的,有人說許多女孩都忘記不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想着杏萱正好了解到這件事,在先前還不知道世事的她,現在已經對男人有所瞭解。
就在她思考得正深入的一瞬間,她的眼睛不自覺地往窗外對面的幾座建築看去,那裡已經熄燈了,酒店的對面正好是一間銷售畫具的商鋪,其面積大,高度也有15層,剛好在越景酒店這個房間可以看到其天台,只是此刻這個賣畫具的商鋪頂層上卻出現了一個發出透明兩個的東西,那光慢慢地從那窗簾布的縫隙中投射進來,一直投射到房間的地板上。
不知道是什麼呢?杏萱好奇地把窗簾布拉開,然後又敞開玻璃窗往對面看去,透光微弱的月光,她發現對面有一個白森森的骨架正依靠在牆壁上,她捂住嘴巴正要大叫,卻發現那骨架下面還有一個穿雪白棉襖的女孩,她的手中抱着一隻墨綠的兔子!
是她!剛纔在洗手間窗臺上站着的那個小女孩就是她!
怎麼辦?杏萱連忙把窗簾布拉上,卻發現小女孩的身影深深地陷入了潔白的窗簾布中,此刻她漂浮在窗外,在整個房間的地板上拖出一條長長的漆黑投影,那投影扭曲,而且還不斷變幻着各種形狀,就好像窗外面漂浮的女孩沒有一個統一的形狀!
現在她慢慢地來到房間上了,一隻只有白骨的腳露出窗簾布,然後慢慢地越過窗臺半個小女孩雪白的棉襖露了出來,雖然只能看到其 下 半 身,但杏萱已經嚇得退到牀鋪的一個狹窄的角落下面,她不住地拉動被子,可是牀上的正豪卻絲毫沒有反應。
杏萱往牀鋪上看正豪,只見他的脖子已經被硬生生地拉開,如同那天在安詳墳場看到觸目驚心的一幕,脖子裡面盡是鮮血,此刻它堆積在喉嚨的深處,忍不住往杏萱的臉上噴射過來!
與此同時,正豪的臉徹底變了,他誇張地往自己的背後扭曲,好像是被強制性帶動的,他的臉貼在枕頭上,可是脖子那敞開的巨大傷口卻正對着已經站起的杏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