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a市到r市來,四月從來沒有問過夙願什麼,這會兒也一樣,晚餐過後,任由夙願帶着幾許往下一個目的地而去。
“酒吧?”四月看着上面的招牌,開口。
“蒽,走吧。”
這裡的酒吧有些安靜,音樂也不像四月印象中的那麼強勁,不過,來到這裡,她倒是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
“夙願。”她擔心他聽不到,晃着被他牽着的手,引起他的注意。
“蒽?”夙願側過腦袋看着她。
“上次,就是在千嬌百媚的時候,聽說,後來你把那些人打了一頓?”
夙願腳步頓了頓:“沒有。”
“怎麼可能,我哥說是薄奚泫說的,你在公安局門口就把人給打了。”說道這個,四月還是覺得略囧,好歹先離開公安局遠些再動手啊。
“我沒有打他們。”夙願還是堅持。
“那是?”按理說,薄奚泫不可能傳假消息給她哥啊。
夙願抿了抿脣:“我只是打了他們老大而已。”
“啊?”四月驚了兩秒,隨即笑了:“夙願,你可真夠厲害的。”
拿老大開刀,這簡直比打那些人過癮多了。
夙願僅是笑笑,沒說什麼。
兩人坐在角落位置,服務員介紹着這裡的招牌花酒。
“那就這個吧,兩杯。”夙願開口。
“等一下。”四月看着服務員:“這個花酒有酒精的嗎?”
“蒽,一點,很低。”
“不行,一杯花酒,另外一杯飲料或者完全不含酒精的其他的什麼東西都成,反正就是要不含酒精的!”四月一直強調酒精。
“好的,先稍等。”
夙願看着四月,想了想,沒說什麼。
不一會兒,服務員端着兩杯東西過來,一杯是花酒,一杯是看着五顏六色的**。
四月趴在桌上,看着那杯混色**:“這是什麼?”
“這叫琉璃就,但是,完全沒有酒精含量的,因爲顏色漂亮,所以向來是很受歡迎的。”
四月點頭,算是瞭解。
“希望兩位有個愉快的晚上。”
人走了,四月將手上的琉璃酒推給夙願:“夙願喝這杯。”
“蒽?”夙願不解。
“李醫生說夙願不能喝酒,一丁點都不能喝。”四月臉上滿是認真的開口說道。
夙願怔了怔,想起上次的事四月在他家,也就明白了確實是李醫生跟她說了些什麼,他也沒說什麼,拿起那杯所謂的琉璃酒喝了口。
“怎麼樣?好喝嗎?”四月看着夙願,開口。
“蒽,四月可以嚐嚐。”他端起酒杯,放到她脣邊。
四月嚐了一小口,抿了抿脣:“蒽,不錯。”
酒吧裡也是熱鬧的,雖然只能算是小熱鬧,但是,四月和夙願完全沒有參與那些熱鬧,兩人就這麼在遠處,喝着酒,聊着天,一直到夜深時分。
清冷的街上,寒風瑟瑟,光影重重,夙願擁着四月,寬大的大衣將她整個人裹了起來。兩人一路往旅社的方向走去。
夜深了,四月卻完全感覺不到睏意,整個人埋在夙願懷裡,享受着他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