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聽着言輕歌的不打籃球的觀點,再看着那羣在場上奔跑的人,她實在是很想笑,但是,她也實在是笑不出來。畢竟,這會兒要不是受傷了,她也是場上的傻子之一了吧?
她只能說,這大少爺的看法,還真是奇葩啊。
黑夜白邪的動作很快,喬冶剛吩咐不久,他們就用不知道什麼東西蓋過了球場上的這種香味。
四月的腦子,瞬間神清氣爽了起來。
“喂,黑夜白邪。”眼看着兩人走到了四月面前,四月開始開口調戲着:“你不是叫白邪嗎?爲什麼穿的不是白色的衣服,而是灰色的?”
沒有喬冶的命令,黑夜白邪不會聽從外人的指示。而這個不會聽從,是包括連問題都不會回答。
眼看着兩人沒有搭理她就從面前走過去了,四月很不爽。
“喂,你們兩個這麼高貴冷豔的是給誰看呢。”她估計是小的時候沒有包腳,那長腿總是不甘寂寞的搖惹事,這會兒,眼看着被無視了,長腿一踹,就想踹那兩個男人。
言輕歌在最後關頭一般將四月拉了回來,四月想不到言輕歌會出這招,一時不擦,整個人就這麼往後面倒去,直接倒進了言輕歌懷裡,同樣是穿着短袖,兩人的手臂着着實實的來了個肌膚相親。
四月愣了愣,輕歌快速的甩開了她的手臂,兩人之間保持着半臂遠,這一件事動作不大,除了有心人士,沒有誰會注意到。
四月眼看着言輕歌恢復了那異性潔癖的樣子,撇了撇嘴,懶得理會,奈何一轉身,黑夜白邪已經消失了。
這時,零點進了球,後面響起了刺耳的鼓聲,滿心思用來找人的四月真真切切的被嚇了一跳,轉身看向後面,零點的學生都眼睛發光的看向場內的比賽,時不時的有叫好聲伴着打鼓聲,四月看着看着倒開始很是喜歡那種氛圍,當然,在此之前還是有件事需要做的。
雖然自己一直認定給言輕歌蓋外套防寒其實是好事,但是,好心辦壞事並不是不存在的,既然她錯了,而且,人家大少爺也表明了人家突然變得好講話了,那麼,這個歉她是會道的。
早前糾結無外乎是因爲擔心道歉還反而會讓人冷嘲熱諷一番,不過,現在言少爺這麼正常,應該是不會的了吧?
“言輕歌。”四月向來不喜歡一件事,考慮的時間過於長久,因爲這樣,會把那些衝動而起的勇氣都給抹掉了。
輕歌聽到聲音,轉身看向四月:“蒽?”
四月抿了抿脣:“那天在學生會的事,對不起了。”
“哦。”言輕歌單音節回到,又轉身看行球賽。
哦?四月皺眉,覺得不可思議:“你的反應就這樣?”
“不然呢?”輕歌皺眉,轉向四月
“難道不是應該說沒關係嗎,或者你不在意的之類的嗎?”四月理所應當的開口。
輕歌默,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道歉難道還要設計別人是怎麼來回應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