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請跟我們回去,轉學手續我們會替小姐辦妥。”穿着黑西裝的男人低着頭,尊敬的看着宋驕開口。
宋驕抿了抿脣,站起來:“我不會關掉FBI,更加不會轉校。”她看着男人,滿臉挑釁與驕傲。
“小姐請不要讓我們爲難。”男人依舊不動如山。
宋驕笑了笑:“請你們踏進我這FBI的並不是我,怕是該我說,請不要讓我爲難吧?”
男人的頭更低了:“不敢。”
宋驕的母親宋華安雖然和前夫顧清離婚了,而且保養得甚好,但是,對內,所有的下屬都是喚她夫人。
“我再說一次,我不會轉校的,回去就這麼跟你們夫人說。”宋家對於自己的母親,是又愛又恨的感覺。
愛她,是因爲她其實是個很了不起的女人,宋驕年幼時,曾經說,自己以後也要成爲像母親一樣這麼能幹漂亮的女人;恨她,是因爲她從來沒有顧過自己的感受,只一味的站在她母親的角度替她決定好所有的事,她一句她要姓宋,她便從此再也不能叫顧淨桐,再不能住在顧家;她要她學會走路,卻只在遠遠的看着她,無論她摔得多疼,哭得多大聲,她都不會給她一個擁抱;她一句宋華安的女兒不能那麼沒用,她的整個童年便在各種各樣的學習中度過;如今,連她自力更生都成了丟她的臉而要她捨棄她的FBI,離開她喜歡的零點。
明明是骨血相連的母親,自己明明是她懷胎十月的女兒,可是,她卻覺得,她們的距離很遠很遠。
她從沒問過她想要什麼,沒用問過她這樣的生活開不開心,沒用問過她願不願意。
宋驕冷着臉,往門口走去。
男人手指一動,宋驕的前面站了一個大漢攔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請恕我們無禮了。”男人手一揮:“砸。”
第一個被開刀的就是那個宋驕萬分鍾愛的金算盤。
“給我住手。”宋驕眼睜睜的看着,不知是因爲憤怒還是什麼,聲音都在發抖。
四月動作極快的一腳踢到男人的手,算盤飛了起來,落到了夙願的手裡。
“宋家的家事,請各位不要插手。”男人對四月說話時候顯然完全沒有了對宋驕的敬意。
四月眯起眸,雖笑着,卻目光極冷:“你們宋家的家事,沒有人願意管,不過,真不好意思,你們現在不但是在零點學院的範圍內撒野,而且想要毀的還是我也有股份的寶貝,要我這個股東袖手旁觀,也太難爲人了。”
喬冶,納蘭楓浞全部站了起來,對着四月微微笑着,真感謝,給了他們一個好藉口。
男人看着喬冶幾人也是幾欲動手的模樣,叫停了自己的人:“既然是公物,那我們自然不會亂動,把小姐帶走。”
宋驕學過防身術,也很能打,但是,她連四月都打不過,何況是這麼多位壯漢。
四月看着大漢都目標都轉移到了宋驕的身上,悠悠的晃到宋驕身邊,宋驕被圍着,她接近不了她,就一個人拉了個椅子,攔在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