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抿脣,針鋒相對慣了,雖然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做錯了,但是,道歉顯然並不容易出口。
“我先走了。”
“等一下。”納蘭楓浞叫住了四月:“不是說來有什麼事嗎?”
“不是什麼重要事,以後再說。”四月的聲音有些冷硬。
納蘭楓浞笑了笑,明顯的聽出了小尼子感覺到自己做錯了卻又不願意認錯的彆扭,他沒想到,那個強勢囂張,唯我獨尊的姬四月居然也有這一幕,眼睛轉向了喬冶,喬冶個四月的性子其實有些相似,就是不知道喬冶如果做錯事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了。
喬冶看着納蘭楓浞那探索的目光,皺眉。
四月往前走了兩步,突然有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納蘭楓浞:“對了,學長,宋驕是不是和一維學長在一起了?”
聽聞四月的話,納蘭楓浞和喬冶動作神似的挑眉,看向四月,她雖是問着他們,但是,眸中完全沒有好奇,就好像是突然想起了這麼一件事,然後隨便問問的一樣。就連沒能睡着卻一直閉着眼睛的言輕歌都動了動睫毛。
四月看着久久沒有出聲的兩人:“你們也不知道嗎?那算了。”
“其實。”納蘭楓浞笑眯眯開口:“宋驕和一維學長已經在一起很久了。”
四月皺眉,很仔細的審視着納蘭楓浞臉上的表情,然後又看看似笑非笑的喬冶:“納蘭學長,喬冶學長說,你在撒謊。”後面幾個字,她一字一字的說完,然後,眼睛瞄了一眼沙發的方向,抿了抿脣,轉身走出了學生會辦公室。
這次,倒是沒有人再留她。
納蘭楓浞雙手插在口袋裡,轉身往回走:“言,小學妹好像對你抱着歉意。”
言輕歌動作沒變,連眼睛都沒睜開,只是動了動眼珠:“姬四月的人生中會有那個東西的存在?納蘭,你這次看走眼了吧。”明明是疑問,他卻用了很肯定的語氣。
“言,你不覺得四月學妹和別的女生有些不同嗎?”喬冶的某種滿是興趣。
言輕歌睜開眼睛:“不同於別的女孩子沒有的囂張。”
“其實,你說她仰仗着千雅而在這裡胡作非爲也着實是過分了些。”
言輕歌皺眉,看向兩人:“你們兩個到底是站在外面多久了?”
“沒多久。”納蘭楓浞笑得和善:“就在四月學妹說你不識好人心的時候。”
輕歌很不贊同的看了兩人一眼。
“不過,言似乎很瞭解四月學妹?”喬冶挑眉看着沙發上一直閉着眼見的人。
言輕歌明顯的皺了皺眉頭,隨後才又開口:“她那麼外露,想要了解便不難吧?”
“看起來外露的人,有時候恰恰很是深沉內斂。”納蘭楓浞說完這句話,看着言輕歌突然笑了笑,看着這個有些人是不包括眼前這位的,言輕歌雖然對女孩子脾氣很差勁,但是,其實內心很善良,也很容易明白。
“我對姬四月的各方面都沒有興趣。”言輕歌說得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