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軍火交易

“您是準備要……”漢考克斯先生有些瞠目結舌,這麼明顯的話外之音他又怎麼會聽不出來呢!這給他的感覺就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的感覺。更重要的是這個餡餅還是非一般的大!

尼德爾管事也有着遊移不定的問到:“勳爵大人!您是準備要向我們徹底開放武器與食品的出口嗎?”

“並不能夠說是完全開放,這方面要看你們的需求已經我們博勒姆領的產出。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就是你們的支付能力了。”說着喬吉還眨了眨眼調侃到,“要是買不起的話,就算是在‘精’良的武器裝備也沒有什麼用不是嗎?”

“既然是想要的物資,我當然不會吝嗇在這方面的‘花’費。至於說支付能力的問題嘛!”漢考克斯先生略微停頓了一下,“我們凜東城北面的東森溪谷可是有着北地最大的金礦脈,每年的產量都超過了1000磅。在這方面您不需要擔心我們的支付能力。”

喬吉雖然滿意的點着頭,但是自己的心裡卻全然不是這麼想的:‘我居然差一點忘記了這方面的情況。他們如果真的全額使用黃金進行支付的話,那道也是相當的方便。不過我更希望能夠使用等價的北地特產,或者礦石等原材料以物易貨。’

“即便是等到這些歷年來儲存的黃金消耗乾淨。我三城聯盟也有鐵礦、柚木以及豐富的法術原材料可以作爲支付條件。必要時來自‘精’靈的法師道具與鍊金物品也能夠作爲‘交’換條件。”尼德爾管事將手離開那帶給他絲絲暖意的茶杯,看着喬吉不無深意的說到。

雖然有着‘‘亂’世黃金盛世古董’的說法,但是真要到了‘亂’世之中的話,‘花’不出去的黃金還不如菜刀有用。喬吉又不是葛朗臺那樣的守財奴,當然不準備守着那些黃金過日子。對他而言各種民生以及戰略資源纔是關乎自己家族統治的重中之重。

喬吉最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好吧!那麼你們還需要什麼可以儘管的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將會盡可能的提供給你們。只要你們能夠付得起價錢,這種與其他政權的‘交’易可沒有什麼違禁品的概念。”

尼德爾管事有些爲難的說到:“我們當然相信勳爵大人您能夠提供非常多的物資,但是我們現在的時間十分的緊急,所以有些東西是不能夠等得了的。”

這言外之意就是,除非喬吉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停供大量他們所需要的商品。否則的話這塊大蛋糕也就免不了豐潤給其他的商會了。

“在供應問題上,只要是我們領地能夠提供的貨物。在這7天航程之內的區域,幾乎沒人能夠與我們博勒姆領相比。就之前你們提出的那300把單刃重劍與50套‘胸’甲,我們領地的倉庫當中就有現貨。今天之內你們就可以裝船運走。至於說那些魚乾與‘肉’類,雖然數量上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想那麼龐大的體積裝載上不是一天就能夠解決的吧!”說着喬吉將自己的目光再次的轉向眼前了兩位。

“您在此之前是不是就預見到了我們北地將會發生的變化,所以事先就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那名年長者的臉上‘露’出了一種無力感。

聽到這話的漢考克斯先生也在喬吉面前表現出一種異樣的無力。這種落入他人算計當中的感覺真的是相當之不好。即便是對方現在沒有任何的敵意,但是誰又敢保證能夠保證每一次都是如此呢!

見到現在這一種情況,喬吉便明白了對方的想法。這可真的是令他又好氣又好笑:‘這能不能夠算我裝‘逼’裝過頭的負面效果。還是眼前這兩位之前在這方面的神經過於緊張了,搞得都有點被害妄想症了……’

喬吉知道這樣的誤會雖然能夠在這一次的談判當中爲自己活得主動,但是從長遠的角度來說卻絕對是不利的。畢竟任何人從心裡上來說,都不希望與那種算無遺漏的人進行‘交’易。這種時時刻刻被人算計的感覺,使得喬吉的一方總是會擔心自己與對方的‘交’易上被對方佔到了大便宜。理所當然了一旦有了其他的選擇,就絕不會在吊在這一棵樹上。所以這樣的生意絕對就沒辦法做得長久。

爲了打消對方的疑慮,喬吉不得不放鬆自己的面目肌‘肉’做出瞭解釋:“之前你們不就已經知道了嗎?這段時間裡你們的動作實在是太大了。別說我了,基本上諾汗公國當中的相當一部分領地都知道北地的情況緊張。至於說這些裝備的話,原本也不是專‘門’爲你們準備的。即便是我們諾汗公國也同樣面對着戰爭的威脅,這半年多來我們也是不斷的進行着相關方面的儲備……”

隨着喬吉的講述,那兩位的表情也慢慢的放鬆了起來。看樣子他們也是認同了喬吉的這種說法。不管怎麼說,到了他們這個身份的人總是有一些自負的。打從心裡面他們就不會認同別人比自己強上太大除非有着絕對直觀的事例告訴他們兩者的差距。

漢考克斯先生想了想便報出了自己新追加的貨物:“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需要500杆‘精’鐵矛頭的斧槍,60把新的重型十字弩。弩矢的話再給我們準備10000只。”

喬吉聽到這新來的報單之後,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眼珠子一轉,便於之前的庫存對上了號。只見他放下之前‘摸’着下巴的手,而後打了個響指說到:“500杆‘精’鐵矛頭的斧槍與60把新十字弩也和之前的長劍‘胸’甲一樣,隨時都能夠等候你們人員的接收。不過那麼多弩矢的話,你們大概還需要等待兩天的時間。價錢上刃劍每把15金幣、斧槍每隻10金幣、重型十字弩每‘挺’50金幣、‘胸’甲每套200金幣。而弩矢則是每10根1金幣。這樣算起來總價格上應該是23500金幣我想沒有錯吧!”

那兩位來自凜冬城的一老一少在嘰嘰咕咕的一方商討之後,兩人的臉上不免都‘露’出了喜‘色’。很快的其中的那位漢考克斯先生便起身彎腰對喬吉鞠躬到:“非常感謝您對於我們三城聯盟做出的支持。事實上我們這次南下之時便沒有想過能夠用如此低廉的價格獲得武器。您的行爲贏得了我們三城聯盟的友誼!那麼現在您究竟是想用什麼作爲支付的方式呢?金錢還是其他什麼物資。”

“好吧!其實你們不需要把事情想像的那麼悲觀。我的報價雖然算得上是公道,但是也並不會比那些商會低上太多。”緊接着喬吉的雙手‘交’握話音一轉,“不過你們三個城市僅僅是依靠這些裝備,就能夠抵禦得了北地其他城邦的聯合攻勢嗎?”

到了這個時候漢考克斯先生也沒有了任何的矜持,他一屁股就直接坐到椅子上說到:“唉!果然到現在是什麼都瞞不住了嗎?我們還以爲自己的行動非常的小心了呢!”

“這和你們幾人的行爲本身沒有任何的關係。不過是因爲北地這些年的境況早已經爲世人所熟知三城聯盟的崛起已經不可不免。而你們的這種快速發展被周邊的其他城市視爲一種強烈的威脅。雖然我不能夠確定,但是我想這幾年你們的城邦議會當中,只要是你們三個城市提出的議題就很少有能夠通過的吧!”喬吉的話語雖然柔和樸實,但是內容給人的感覺卻難免是老氣橫秋。

尼德爾管事有些無力的說到:“沒想到外人都已經看得這麼清楚了。可城市議會當中的那些大佬們之前卻固執的認爲,我們和他們之間的問題能夠通過會議的方式協商解決。”

喬吉接着對方的話茬理所當然的說到:“我想之前北地內部平穩的時候,你們也不過是打一打嘴戰罷了。但是現在他們認爲已經是在沒有外敵威脅的情況之下,就必然聯合到一起先解決你們這三個最大的威脅。”

漢考克斯先生一臉堅毅的說到:“不過我們是不會就此投降的!這幾年城中的變化無一不在告訴人們,我的選擇是正確的。我相信我們在這場戰鬥當中一定能夠堅持到最後。”

“啪!啪!啪!”喬吉在輕聲的鼓掌之後對眼前的兩位說到:“我非常欣賞這位先生面對困難的決心。那麼就請兩位明天同一時間再來這裡一趟。我請兩位去看一樣東西,我想它將會對你們接下來的行動有所幫助。”

第二天上午在喬吉的邀請之下,兩人跟隨着他上了一輛事先便預備好的馬車。

尼德爾管事一點直截了當的問到:“勳爵大人您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

這並不是他的心中藏不住疑問,而是因爲他認爲在這種時候喬吉沒有隱藏自己目的的必要。

“對於戰爭很少有人能夠像我們諾汗公國這樣熟悉了。”喬吉好像是答非所問的回答到。

“這點我們相信。騎士之國的戰士們長年抵禦北方蠻族的入侵。對於戰爭的確是沒有其他人能夠比你們更在行。”漢考克斯先生點着頭說到。

將話題引入自己擅長的範圍之後,喬吉趁熱打鐵的往下說:“你們三城聯盟相對北地其他城邦而言最大的弱勢恐怕就是在人口上的不足吧!”

“是的!雖然這些年人口增長的非常快,但是和整個北地相比我們是處在絕對的弱勢。”漢考克斯先生點了點頭說到。

喬吉接着分析到:“相對而言你們最大的優勢就是人心統一,不像是數目龐大的其他城市那樣各有各的打算。所以一旦開戰的話,戰爭的時間拖得越久對你們越有利。”

這次輪到尼德爾管事點頭稱道:“沒錯!我們城市當中的諸多學者也都是這麼認爲的。”

“那麼在戰爭前期進行防禦對於你們而言那是最好的選擇了!而我現在要帶你們去看的,就是防守用的好東西。”喬吉信心十足的說到。

“砰”的一聲巨響伴隨着的是“嗡!嗡!嗡!”的弩臂震動。那可圓圓的石彈急速飛出將500碼外兩塊近一寸厚的松木板直接貫穿,而後更是深深的陷入了後面的沙土堆中。緊接着的便是巨型弩矢的試驗,這一次的結果更是直接就穿透了金屬‘胸’甲的防護。

“這是弩炮?不對這和普通的弩炮好像有着非常大的不同。”漢考克斯先生好像是對這些攻城器械有着相當的瞭解,他立刻就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弩炮是最經典的機械冷兵器,它發‘射’的武器五‘花’八‘門’,包括箭,標槍,石彈,燃燒彈等等。野戰時弩炮還發‘射’一種重型巨箭,箭頭爲鐵製,形狀爲月牙形或錨形,把這種巨箭向敵陣平‘射’出去,能在敵人隊伍中劈開一條缺口,殺傷效能十分恐怖。

穿越前的歷史上弩炮更是有一個綽號盾牌穿透者。它發‘射’的巨箭能輕易‘洞’穿任何已知的盾牌和鎧甲。即便是在中古時期,因爲那時候羅馬人對軍事裝備質量要求非常嚴格。一部合格弩炮要求殺傷‘射’程達到五百米,兩百米內能穿透厚度約兩英寸的勻質木板。在這個世界因爲材料上的優勢,往往還能夠做得更好。

不過弩炮雖然有着弩這個名字,其實很大程度上並不是一種放大了的十字弓。它利用兩束張緊的馬鬃、皮繩或動物肌腱產生的扭力做爲動力,在瞬間發‘射’彈丸。而一般步兵手持的十字弓在張緊後,靠其弓臂發生彈‘性’壓縮後產生的勢能推動箭矢,弓弦不可拉伸。

相對而言它更接近與一中名爲‘扭矩式投石機’的器械。不過雖然弩炮同樣是可以發‘射’石質彈丸,但它有一個類似於十字弓的滑軌以使彈丸和箭矢平直地飛向遠方。而前者‘射’出的則是一種弧形的拋物線。

眼前的這一‘挺’弩炮的主樑置於支架之上,其前端兩側裝有兩具扭力彈簧組,每個彈簧組帶動一隻弩臂,弩臂末端連接弓弦,弓弦正中是容納拋‘射’物的編制網袋。

橫樑上側帶着燕尾長槽,一個帶長導軌的滑塊可以沿着長槽前後滑動,滑塊的後斷裝着一套‘精’巧的擊發機構。可以方便的瑣定和釋放弓弦,橫樑的末端裝有絞盤,使用者可以通過扳動手柄,或者拖曳繩索十滑塊移動。

當弓弦向後拉開並被擊發機構瑣定的時,武器就處在待發狀態。爲了讓‘操’作絞盤不至於太費力,在橫樑兩側設置了金屬齒條,既能讓開弓的工作不必一氣呵成,有能調節武器的拋‘射’力量,從而獲得需要的‘射’程。

原版的金屬齒條被圓形棘輪代替,使‘操’作更加簡單可靠。爲了賦予弩炮靈活的方向和仰角,矮人們爲弩炮設計了可以自由轉動的基座,採用的乃是類似與原始萬向節的設計。

一旁的工匠在喬吉的指示之下開始像兩位進行解釋:“事實上經過了我們的改良弓臂和滑動槽被加長了很多。而它另一改進是以拉線開關取代傳統扳機,提高了機械‘精’度……”

喬吉當然也不能夠免俗的加入到了推銷的行列當中:“不過我想最重要的是,這‘門’弩炮畢竟是金屬所鑄,其使用和保養,可遠比竹木角筋所制的弓弩要簡單得多。特別是使用了軟鋼拉絲製成的扭力裝置代替了原本馬鬃、皮繩或動物肌腱。從耐用‘性’上看原本的那種要要好很多。角筋之物製作的弩弓,尤其是力道極強的弩炮,往往使用壽命也就是幾十次。連續使用太多,更是容易損壞。而且這是金屬製品壞了之後,可以融掉重新打製其他物件。裡面的材料不會‘浪’費多少。不像廢掉的木材與筋腱,能夠回收利用的範圍可就非常窄了。”

一旁的漢考克斯先生問到:“的卻是非常優良的設計,這個在防守的時候能夠起到非常大的作用。不過像是這樣的鐵疙瘩,我想價錢上絕對是不會便宜的吧!”

看樣子他對這件兵器還是相當滿意的。不過似乎還想要在殺殺價。

“3500金幣是我的最終報價!不過除了這個大傢伙之外,我們還有小上一些的型號,那個的售價是2500金幣”說着喬吉命人推出了明顯小上一些的型號。

這是跟那大型弩炮差不多同時投入研究的機械弩,它本質上是一種輕型弩車。爲減少體積,便於運輸它同樣大量採用鋼鐵部件,結構堅固緊湊。而且儘可能採用優良鋼材。不僅棘齒,制退銷,發‘射’開關外層包裹和固件,連扭曲發條和弓臂也全部用鋼製作,發條套筒爲熟銅製成,發條結構爲類似巨型拋石器的新型發條。金屬部件不僅減小了體積,也極大增加了弩弓的力量和全天候作戰‘性’能。

雖然力量低於弩車,僅能發‘射’鐵頭巨箭或標槍,但這種裝置滑動槽很長,發‘射’初速極高,‘射’程和弩車相當,穿透力略遜。不過輕便易用的他,只要普通的馬車或騾車運載就可直接送上戰場。其基本設計思想是將弩炮的強大‘性’能融入那樣的纖細結構中,使威力和機動‘性’達到完美平衡。

它的成功更是反哺了大型弩炮的改進,這纔有了剛剛的那一個大傢伙。像是軟鋼拉絲製成的扭力裝置就是在這小傢伙的研製過程當中被髮明的。在這兩件軍用器械的研發過程當中矮人與侏儒兩族的工匠們真的是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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