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着紅色毛毪的華麗船倉內,穿着一身白袍的鳳鑾爵以墨尊的樣子倚着倉門坐着,一雙長腿伸直,一頭青絲用玉飾綰在一邊,垂在肩下,胸前的衣袍被某女人扯開了些,半羅着性感的胸膛。他低頭,鳳目微眯,瀲灩着流轉的波光,波光中載着對某女人滿滿的寵溺,輕咬着岑薄的脣片,以免自己會忍不住再次發出聲音來。
一隻雪白如玉的紛嫩柔荑從廣袖流雲中伸出,大膽不安分地伸到他兩條長腿的跨間,摸上他那已經瞬間支起來的帳蓬上,纖纖的玉指象在彈着琴絃,一會兒彈彈支起的地方,一會兒彈彈他的兩條長腿。
他咬着脣瓣忍着,目光落在她趴着的玲瓏身段上。納蘭凰嫣一隻手撐着自己的小臉,一隻手在彈着他的男人。她穿着月白色的衣裙,華麗的裙襬散開象扇子一般,青絲秀髮如雲般披在兩肩,散到了大紅色的毛氈上,襯得這小小的船艙內景色如春,美不勝收,魅惑如桃花盛開,催人採摘。
鳳鑾爵因爲是墨尊的身份,強自容忍着嫣兒在有意地撩他的火。自己給自己戴綠帽的話,他是沒關係啦,但不太希望別人說嫣兒的壞話。剛剛就聽到田敏在抵毀着嫣兒,他心中老大的不爽。
可是,他腿上趴着的嫣兒那柔荑伸過來時,他可沒有自制力去拔開她。反而是他的白色長袍被她挑開,她的小手彈到了他褲腰上。她還沒拉下他的褲子,他便悶哼一聲,身體向下滑下了少許,坐不住了!這女人是越來越會挑豆他了!對着自己愛得入骨的女人,他哪有那麼酷的自制力?真要自己給自己戴頂綠帽子麼?
嗯哼!不安份的女人越來越皮,連害臊也沒有了,駕輕就熟,把他的褲子拉下,美眸盯着他的寶貝一柱擎天的樣子,天真無邪,握在手裡肆虐起來。她把它當是她的所有物了,想摸就摸,想掏就掏,想捋便捋,紅豔豔的嘴脣嘟起來,成了一個小圓狀,輕輕地對着他的寶貝吹氣。任是男人都抵抗不了!
被自己愛的女人拿自己的寶貝出來當玩具一樣玩,吹,拉,彈,唱……他粗喘着,呼吸越來越悶騷。
“好看好玩嗎?”他低啞的聲音顫悠着,如某根琴玄被輕輕地挑了一挑,拔了一拔。他渾身酥麻,根本就無力自持。修長的手伸出來,撫在她的髮絲上,從髮絲落到她的肩上,從香肩裡滑進,將她的衣裳裉下了一些,半羅着香肩,從胸前望時,她半羅的酥,胸勾壑山巒若隱若現,豔色無邊……
鳳鑾爵再也坐不住,爬到嫣兒的背上,整個身體覆在她的身上,一手撐着,一手將她的小臉勾轉過來,吻合上她的小嘴,尖舌深深地進入她的檀口內,一進一出地勾纏着她的丁香,跟她纏綿悱惻地深吻着……
品嚐着她口中的甘美甜蜜,他孜孜不倦,百嘗不厭。她陶醉在他的男人味道里,吮,吸着他的脣舌,和他嬉戲着,比吃這世間任何的山珍海味還要癡迷……
“嗯……”微弱的申吟聲從嘴角邊溢出,蝕骨逍魂,讓鳳鑾爵的自制力徹底崩潰!他沒完全地脫開嫣兒的衣裙,只是拉下她的褻褲,把她抱到他的腰身上跨坐着,讓她套在他上面,在她耳邊道:“嫣兒,你動,嗯?”他雙手在她的柔軟上,享受着揉弄她如脂如玉的肌膚所帶來的觸感。
嫣兒吻上他的嘴,愛極了的倆人纏綿悱惻地教纏着,不敢弄出聲音,只是緊緊地相連着,鳳鑾爵想讓嫣兒得到滿足,卻又不能用太大的力道,慢慢地挺着,這更加令他持久難泄……
儘管他們不想發出任何的聲音,但激情盪漾時,那悶騷曖昧的聲音還是不時地漏出……
隔壁的田敏擺下了棋盤和棋子,但鳳鑾珏卻心不在嫣,耳朵極其靈敏地傾聽着隔離的聲響。
田敏的棋藝實在普通得很,只是會點皮毛,但鳳鑾珏根本無心跟她下棋,所以每下一個棋子都要田敏催促一聲。
田敏也不是有心要下棋,目光都在鳳鑾珏的身上。鳳鑾珏穿着粉紫色的錦袍,玉冠束髮,青絲細垂,襯着他比女子更加如精雕玉琢的肌膚,精緻的五官,紅脣齒白,實在也是一個世間難尋的美男子。
見鳳鑾珏也無心於棋盤上,田敏突然指着他腰間的一個玉佩道:“珏表哥,你那腰間的玉佩是和田玉麼?借我瞧瞧好不好?”她伸手過去,趁機坐過來些,靠到鳳鑾珏的面前。
鳳鑾珏低頭瞧一眼自己腰間的玉佩,突然想起他曾撿到納蘭凰嫣的一條鏈子正掛在他的脖子上,他一直都不想還給納蘭凰嫣,偷偷地收了起來。
他要不要還給她?低頭凝思間,田敏以爲他不願解下腰間的玉佩讓她瞧瞧,便扁着嘴巴嬌哼一聲道:“珏表哥真小器!不過是瞧一瞧,又沒向你討着要,不讓瞧就算了,敏兒不稀罕!”她說着,便想站起來,誰知道卻自己踩着自己的裙子,頭上又是站不直身的,便“哎喲!”的一聲,跌倒撲向鳳鑾珏。
鳳鑾珏伸手接着田敏,登時便將田敏抱在了懷裡,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了一聲嬌吟,那聲間曖昧得讓鳳鑾珏聽到後渾身一僵!腦中便想着,難道嫣兒當直在勾,引着墨尊麼?
這個想法不知爲何,便讓他抱着田敏的身體沒有放開。皇后娘娘就是皇后娘娘,墨尊此刻是她的貼身護衛,跟在裡面做護衛也無可厚非。他總不能到隔壁去捉殲吧?但他腦中卻因此有了豐富的瑟情想象。
田敏跌在鳳鑾珏的身上,正好嘴脣輕輕地觸碰了一下鳳鑾珏的,從未被男子抱過的她原本就十分喜歡鳳鑾珏,被他抱了個正着,她渾身便涌起了一陣陌生的情潮,身子一軟,一時之間竟然不想掙開。
鳳鑾珏目光突然間變得焰熱起來,一雙長腿向田敏的雙腿纏莢上,突然閉上雙目,向田敏的小嘴上吻去。
田敏心下一驚一喜,一時之間並沒有拒絕,還以爲珏表哥原來也對她有意思的。誰知道鳳鑾珏此刻其實是腦海中想象着納蘭凰嫣含嬌嗔癡的模樣,一時衝動,才吻上她的。
因爲她沒拒絕,鳳鑾珏便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輾轉親吻着她,並扯開她的衣裳,一發不可收拾地雙手遊在了她的身體上。
田敏的柔軟被鳳鑾珏含在口中時,既驚且羞,她可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呢,怎麼能夠這樣?雖然她不介意嫁給鳳鑾珏,但卻不希望是這樣的給予。她隨他們上京,要是太后最終不是將她指婚給鳳鑾珏的話,那她可不能失身給鳳鑾珏。
總算還有點腦子的田敏突然掙扎着小聲道:“表哥,別這樣對我!你又不能娶我做你的王妃,怎麼能奪我清白?”
鳳鑾珏一聽,腦子裡清明瞭一會兒,但火已經被撩起,他這時箭在弦上,竟似不得不發一樣,身下硬硬的火龍頂着田敏。誰知這田敏似懂非懂之間,突然感覺腿間被什麼頂了一頂,竟然問道:“什麼東西硬硬的?”
鳳鑾珏一聽,生怕被隔離的人聽去了,立即用嘴再次堵上了她的嘴巴,驚得不敢真的要田敏了。要是當真刺穿了田敏,這田敏什麼都不懂,不叫起來纔怪。這一叫豈不是驚動了別人麼?所以他只是親了親她便移開嘴巴在她耳邊道:“別出聲,你想別人都知道我在親你嗎?只是親一親,不會有事的。起來吧!”
“噢!”田敏害臊地爬起來,有些意猶未盡,也有些驚喜交集。
這倆個人的聲音雖然壓得極低,但隔離的納蘭凰嫣和鳳鑾爵的耳力特別靈,倒是聽了個一清二楚。所以,鳳鑾爵和納蘭凰嫣就更加不敢發出任何聲音來了。
可是,就在這時,鳳鑾爵和納蘭凰嫣都感覺渾身的一震!燈光下的眸光俱都冷然驚駭着,齊齊喊出一句道:“船在沉?!沉船了?!”
不單是他們,其他的人也有驚覺到了,不一會兒之後,便聽得外面的人驚呼聲四起,慘叫道:“啊!船沉了!怎麼辦?沉船了啊!”
剎那間,船身慢慢地向下沉去,嚇得所有的人都尖銳地叫了起來,紛紛走出了船艙。
鳳鑾爵和納蘭凰嫣雙雙走出船艙時,船身已經入了很多水,因爲船上的人很多,船沉得還是很快的。
“有沒有備用的小船?”
“原本有三條小船是備用的,卻不見了!”
“啊!在那!小船在那!可是離我們太遠了!”
“有人蓄意鑿穿了船,把小船開走了!”
月光下可見遠遠地一點火光在海面上飄着,那顯然便是鑿穿了船的人把小船開走了。
“鳳鑾軒!鳳鑾軒的人不見了!”
鳳鑾爵和納蘭凰嫣相視一眼,突然同時拿了一塊木板丟下船去,雙雙向船下躍去,輕輕落在一塊木板上,立即向遠外的小船追去。